第17章少帅的金丝雀17(1/1)
解行舟被洛桑这样柔和的目光看着,心跳忽然停了半拍。
有些恍惚地点头,应下了洛桑刚刚的交代。
洛桑上完药,又仔细地用纱布将解行舟的伤口包扎好,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车里气氛怪怪的,又闷又热的。
包扎个伤口,居然把她累的额头都冒汗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洛桑刚刚在忙,没有察觉到解行舟的异样。
闲下来后,才发现解行舟看着自己的眼神过于炙热,里面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看着解行舟欲火焚身,却又因着有外人的存在不得不克制的难受模样。
洛桑生出了捉弄他的坏心思。
她伸手为解行舟整理凌乱的衣服。在外人看来十分和谐美好。
但是解行舟感受到的却只有煎熬。
洛桑每一个整理衣服的动作,后面都会紧跟着一个撩拨他的动作。
指甲轻轻划过腹肌的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就在洛桑准备把手伸到解行舟腰腹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了。
一把抓住洛桑作乱的手,将它紧紧攥在手里。
手被制住了,洛桑依旧不老实。
解行舟受了一路甜蜜的折磨,暗暗发誓晚上一定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在到中都饭店前,解行舟带着洛桑去买了衣服。
他被刺杀,人虽然没有大碍了,但是身上的衣服却是不能穿了。
他随便选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去试穿了。
洛桑则选了一身与他西装相称的白色旗袍。
白色旗袍上有晕染的蓝色云烟。
云烟与灰白色的芦苇枝叶十分和谐相称。
洛桑簪子给自己挽了一个随云髻,两颊垂有零散的碎发,看起来有一种随意之美。
洛桑出来的时候,解行舟已经换好了西装,正坐在店内等着洛桑换好衣服出来。
洛桑出来的时候,解行舟整个人的目光无意识的全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身着旗袍,在夕阳淡淡的余晖下,温婉而典雅,身上透出一股江南雨巷的清幽。
解行舟心头渐热,目光也专注了几分。
洛桑和解行舟买完衣服,到中都饭店的时间刚刚好。
参与晚宴的好多军政要员以及富商豪绅,大都像解行舟一样身边带有女伴。
临城的督军身边也带了一个妙龄女子,那女子体型娇小,长相软萌,看起来十分无害。
洛桑今日的装扮看起来极具东方韵味,云鬓高挽,眉目如画,呵气如兰,高贵雅致的旗袍,被洛桑弱柳轻摇地展示出来。
这一场宴会下来,洛桑跟着解行舟结识了许多临城的要员,她几乎成了整个宴会的焦点。
几乎每个人的目光,都要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但主动同她搭话的,却只有临城督军身边的那个女子。
临城督军姓李,看起来已经三十有余了。
那女孩却不过二十出头,不像是李督军的妻子、女儿,更像是他的情人。
“你好,我叫高淑。我可以和你聊会儿天吗?”
高淑说话的时候,一直同解行舟闲聊的李督军,余光一直注意着洛桑和高淑这里。
直到洛桑浅笑着对高淑说:“当然可以。”
李督军才收回了目光。
高淑同洛桑说话时,脸上的笑一直都没有下去,洛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病态的虚伪感。
“洛小姐身上的衣服真好看,是请了裁缝私人定制的吗?”
高淑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洛桑的旗袍,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喜欢。
洛桑理了理身上旗袍裙摆,“不是裁缝定制的,是刚刚逛街的时候买的。”
“哪里买的?如果可以的话,能带我一起去吗?”
高淑这话说完后,看到洛桑迟疑的模样,面上露出几分失望。
“我只是太喜欢洛小姐身上的这身旗袍了,想知道在哪里买的,也去买一身穿来给督军看。”
“没有别的意思,若是洛小姐不方便带我去的话,我自己慢慢找,临城虽大,但是只要我诚心,总有一日会找到的。”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旁边的人却也是能听清的。
见洛桑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她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开始劝洛桑。
“这位小姐,不过是帮忙找一个店铺罢了,不至于如此为难吧。”说话的人身穿湖蓝色曳地旗袍。
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正是最八卦,最无聊的年纪。
她身旁一个一个身着墨绿色的妇人,也随声附和,“你一个人逛街也是逛,有人愿意陪你一起逛街,你开开心心应下就是了。”
洛桑本来也就没有想过要推辞,或者说近段时间所有要接近她的人,她都不会推辞。
她是解行舟和徐均安这次布局的鱼饵,自然不会拒绝咬钩的鱼儿。
故意演出犹豫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高淑觉得她才是那个下钩的人。
眼下这两个夫人的话,实在是无意中帮了她一把。
洛桑假装自己被两个夫人的语言绑架了。
“两位夫人说的有道理,不过是一个小忙,确实不该如此推辞。”
见洛桑一口应下了和高淑一起逛街的事,那两个夫人,似是觉得无趣,扁了扁嘴,转身说别的去了。
洛桑总觉得那两位夫人转身前脸上的表情,像是有很多话想说的样子。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她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高小姐那天想逛街了,可以派人知会我一声,洛桑一定奉陪。”
说完这话,洛桑便起身,往解行舟的方向去了。
解行舟几乎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一轮又一轮的敬酒,让他有些目不暇接。
洛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喝的脸颊泛红了。
晚宴结束后,解行舟几乎不能站直身体,走起路来歪七扭八的,滑稽极了。
洛桑把他往车上扶时,他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洛桑身上。
司机想要上前帮忙,解行舟一脸怒气的挥手将人赶走。
洛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挪到车上。
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却没想到刚一坐下来,某个男人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