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于川的药(1/1)
“陈侍卫,躲什么啊?”于川走在路上碰见找了一圈的人,在看见他后转身就走,开心一笑,好像把之前自己在人这里受的气都找了回来,他还一直以为陈风天不怕地不怕呢?
“……”陈风这段时间过的非常之艰难,原来他对于川是无感的,就算他在自己受伤时日日前来烦他,看他不答应,更甚是假借着换药的名义用药逼迫他,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见到这个人。
“跑也没有用的,你要知道这都是为了阁主,好了和我去药阁吧。”于川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给自己吃闭门羹的人,现在好不容易落到自己手里,不整蛊一下,他于川倒过来写。
“今天当值,失陪。”陈风直接躲开人,继续往前走。
“你开始当值了?我去和封梧说,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全力配合我,当什么值。在观云阁,阁主身边少你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的。”于川才不理会陈风的借口,直接就要去封梧,而要找封梧当然就是去找南孙策,现在加上北冥钰来了,封梧肯定是在人身边的,所以就这么又顺路了。
“……”陈风看着走自己前面的人,感觉嘴都苦了,他这段时间为了配合于川的治疗,每天都要喝无数的药,还要忌口什么东西都不能随便吃,他都想问问,到底是给南孙策治病,还是给他治病,为什么他要喝那么多药,且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苦。
……
“我说于川,咱们是要回京都的,你现在就这么积极不用吧?”其实陈风想错了,这次不止是他,南孙策也和他一样,只不过药没有他的那么苦而已。所以他现在也不想看见于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他大夫的身份。
“阁主,这可不是属下着急,这是为前期治疗做准备,只有你的身体达到最佳状态,才可以保证后面的治疗万无一失。”于川假装看不见南孙策嫌弃的眼神,他这是为了谁,还嫌弃他。
“于川说的对,做好准备,才能更好的治疗,怎么这么大人来还怕喝药?”北冥钰在一旁说。北冥钰好不容易出来,南孙策就打算让人在他这里好好休息两三天,连避避暑气。虽然朝堂的事情忙碌,但也不是北冥钰离开几天就转不下去了的,所以他们打算待几天再启程。
“我……我才不怕呢,只是哥这药也不能就这么当饭吃啊,我现在感觉自己都被腌制入味了。”南孙策就算已经长大的,但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和北冥钰诉苦。
“这次过后,你就再也用吃这么多药了,坚持一下。”北冥钰只能这么安慰,毕竟这段时间他也是看着的,确实有点多了,他感觉现在整个观云阁都透着一股药味儿,只是他不知道,这药味儿有一多半是陈风的。
“还没有问呢?你怎么又来了,今天上午的药可都吃过了?”南孙策知道这件事情在他哥这里是没有商量的,只能转向于川,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没有之一。
“阁主属下是来要人的,人要到了保证今天不出现在您面前。”于川无奈,他这是为了谁,至于这么嫌弃他?
“谁啊?这观云阁还有你使唤不了的人……陈风怎么了?”南孙策一看于川的表情就知道是谁了,这段时间他和陈风真是同病相怜了,都在不停的喝药,自己是为了调理身子,而陈风更是要加上一条,因为人的伤没有好,所以比南孙策吃的药更多。
“您的陈侍卫今天当值。”于川翻白眼,自己要不是有求于人,他就直接动手将人带走,他是不会放弃让陈风去庆丰楼帮他偷资料的。
“哈哈哈,陈风,进来。”南孙策哈哈大笑,他就知道自己被北冥钰看着,不能反抗,而这个陈风一定不会这么听话。
“参见阁主。”陈风听见人叫他,只能进去。
“你今天当值?我可没有给你安排。”南孙策仿佛看见陈风那面瘫脸都变绿了,更是忍不住大笑。这让一旁的北冥钰有点奇怪,弟弟是不是傻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陈风看着笑着的南孙策想翻白眼,但是他不能,只能不说话。
“为你的主子出力,是你应该做的,怎么——不愿意?”北冥钰和南孙策可不一样,看着这样的陈风,还以为人不愿意,直接问。
“愿意。”陈风直视着北冥钰,并没有被他的王霸之气压制住。
“额,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于川不要整人了,你这样的求人方式,这辈子陈风应该都不会帮你了。”南孙策前半句是说给他哥听的,后半句是说于川的,他是知道于川给陈风的药是处理过的,特别苦。这就是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大夫,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栽在人手里,就算是有求于人的大夫也不行。
南孙策说于川的同时,也是在阻拦再次针锋相对的两个人,陈风对他兄长有意见他知道,如果是其他人敢对他兄长不敬,他第一个将人废了。但陈风不同,倔强到他也没有办法,人又不能废,他只能从中调节。
如果问陈风为什么对第一次见面,还是自家阁主兄长的人意见这么大,当然南孙策开始也是不知道的,所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后,在南孙策发现陈风对他兄长有意见后,就去警告人了,就算陈风是个人才,更是一个知道未来之人,也不能这么对自己的兄长。
结果南孙策得到了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原因,而这个理由竟然还是因为他,等听人说完后,他竟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只能尽量让两个人不要见面,不要怼起来。原因他不能告诉兄长,他也不太愿意处罚陈风,这只能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当然也是陈风不用当值的主要原因,就算是要配合于川,但人也是不用一直在药阁待着的,而于川找陈风只是假借着南孙策的名义整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