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亲昵(1/1)
秦时蓁的手抖了一下。
她原本想把筷子递给贺澜亭自己尝味道的,哪里想到他竟然就着她的手,吸吮。
心脏如擂鼓。
贺澜亭倒没想太多,就是方便。
而已。
他皱了皱眉头,这羊奶子酱入口还是有点酸,不过因为秦时蓁加了糖,这会吃起来也没那么难受。
细品似乎还有些果香,怪诱人的。
此时贺澜亭也分不清楚是因为媳妇诱人,还是果子……
秦时蓁抽回手,小声问了句:“怎么样?”
“不错,果然好味道。”这话贺澜亭是看着秦时蓁说的,直接让秦时蓁红了脸。
也不知道为啥,贺澜亭给了她一种错觉,就是——他说的是,她的味道不错!
啊啊啊!
为啥他这么会?
要不要找回场子!
等着!
“你喜欢吃的话,到时候带上一瓶,一瓶能吃好久。”
“好。”
媳妇的爱心酱,肯定得收,不好吃也得说好吃。
不过,味道确实很好呢。
秦时蓁见贺澜亭不像是说假话,用筷子挑了一点放进嘴里。
闭着眼回味了一下。
咦,是记忆中的味道,要是有面包的话,用来蘸着面包吃会更美。
她这个动作直接让贺澜亭走不动了。
刚刚,刚刚那筷子可是他吸吮过的!
媳妇,媳妇不嫌弃?
心里头的小鹿已经辨不清方向了……
屋子里很安静,秦时蓁睁开眼就看到贺澜亭睁着一双星眸,一眼不错的看着她。
嗯?
她怎么了?
奇怪。
贺澜亭想提醒,想了想还是算了,她都不介意,他说了只会让秦时蓁恼羞成怒。
秦时蓁放下筷子,然后,手顿了一下……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刚才这筷子贺澜亭吸吮过,还是很销魂的吸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疯!
怪不得贺澜亭那样看着她,因为刚刚,她刚刚也是用的那双筷子。
真是直接社死啊!
她好久没遇上这种情况了,不过面上不能表露出来。
于是,秦时蓁若无其事的把胡颓子酱装到了罐头瓶里。
盖上之后又放到锅里蒸了十来分钟,拿出来就放在一旁,等吃的时候再打开。
她以为贺澜亭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可贺澜亭心细如发,看到她手顿了一下的小动作。
心中狂喜。
媳妇发现了,可她没恼,也就是说,她不排斥和他,嗯,亲密接触。
嘿嘿嘿!
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觉,指日可待。
虽然现在也能抱,但都是秦时蓁无意识找暖炉的情况下,他才能美人在怀。
两人都压着刚才的悸动。
贺澜亭把笋放到了墙头上晒,秦时蓁翻动木耳,再晒上一天就能把木耳收起来。
想了想,问:“贺同志,家里有石灰吗?”
贺澜亭:“我们家之前粉刷墙的时候剩下一些,你要用来存储这些东西?”
“对。”
这个季节时不时的回南天,空气潮湿得很,干货也容易受潮,放点石灰在里头,能吸收空气中的水分。
石灰是很好的干燥剂。
“我去给你拿。”
“好的。”
两人忙了一个上午,直到两点多才忙清楚。
贺澜亭把饭菜热好,吃过后秦时蓁有些犯困,打算睡个午觉,贺澜亭有自己的事做,锁上门就出去了。
贺澜亭出门后就去了老樟树脚。
那里平时人就多,今天没上工,估计在那吹牛的人只多不少。
看到他过来,村里人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小九,不在家陪媳妇?”
“六叔,她困了,在家午睡,我出来和你们聊聊天,一年我都不见得能回来一趟,村里好多事都不清楚。”
哟,这是来打听他媳妇的事了?
六叔来劲了:“怎么,她还是不愿意?”
贺澜亭摇头:“不是,她很欢喜,这几天大家不是看到了么,和我同进同出,我要问的不是这事。”
六叔:“那你想打听什么?”
旁边人听了后也围了过来。
贺澜亭:“就想问问,咱们村的几个知青都叫啥名,家里的一些情况,你们有知道的吗?”
看着贺澜亭手中的过滤嘴,村里一个叫黑子的光棍嘴巴砸吧了一下。
贺澜亭抽出一根过滤嘴递了过去:“黑子哥,你说。”
“听说都是城里的,不过城里人也分家庭条件,其中条件最好的是李知青,那个男的,说他爸是个大官来的,还有个女的条件也好,姓赵,长得也人模人样两人是一个地方的,听说还是啥,同学。
另外几个女知青,那眼睛长在头顶,看不起我们这些贫农。”
贺澜亭又问:“那这些知青平时和村里人来往吗?”
黑子:“怎么可能会和我们来往,人家平时连上工都不愿意跟我们一块。”
停顿了一下,黑子把贺澜亭拉到一旁,手伸出来,贺澜亭又抽出三根过滤嘴递了过去:“我有一次看到那个女的赵知青,用手遮挡着脸,去了二癞子放牛的地方。”
贺澜亭看了下四周,小声问:“什么时候?”
黑子想了很久:“巧了,就是你救你媳妇那天,队上的牛还差点走丢了一头。”
这就对上了!
贺澜亭心里有了底:“谢谢黑子哥了,这话你不要再和第二个人说。”
黑子拍着胸口:“放心,你黑子哥最讲义气了。”
贺澜亭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听到不少村里的事,他拧着眉头回了家。
进门前舒展眉头,又成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回来就看到干干净净的院子,而秦时蓁坐在廊檐下拿了些毛线在摆弄着。
秦时蓁听到木门的声音,抬头,微笑:“回来了?”
“嗯,你要织毛衣?”这个很费时间。
“是,反正没什么事做,织来玩玩。”
她偷偷量过贺澜亭的衬衣,知道他的尺寸,打算用家里的毛线给他织一件。
他部队虽然也是在南边,但是那地方潮湿,冬季是湿冷,还是要穿件毛衣才暖和。
这年头的毛线质量真是没得说,她打算织一件花色好看又实穿的,贺澜亭能穿上好多年,指不定以后还能当做传家宝。
贺澜亭看了一眼,毛衣的衣角很宽大,这是,给她哥哥织的?
心里有些失落。
他发现不过短短几天,秦时蓁就已经能影响他的全部情绪。
患得患失的心情,并不好受。
不过只一会他就放开了,他和她,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
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