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家”与家（1/1）
PS. 这章虽然没写具体地名，但大家应该懂得都懂，没事别往那边跑，所以还是老样子——
本文内容皆发生在平行世界，与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光速吟唱）
另外，今后恢复正常更新量，顺便送你们一个爆更，7500字，以下省略号是为了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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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独自一个人走在寂静的菱形走廊里，身边都是裸露在外面的散发着红色光芒的机器，还有粗大的、斜在墙壁上的灰黑色柱子，柱子下则是密密麻麻的管道，虽然略显阴森，但她却感受到了温暖。
如林语桃所猜测的那样，仅仅是看了几眼，希儿就记住了那些错综复杂的通道的排列方式，并为自己找到了最近的那条路。
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奥妙，只不过是她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下水道中，曾亲眼看见一个倒在水道边上饿晕的男孩，分给他一些食物后，他才说自己迷路了。
至于后来那个男孩因为没有说谢谢而被她狠狠地揍了一顿，就是后话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也没少碰壁：
明明看起来畅通无阻的道路上居然有半透明的屏障在阻拦，还好她反应快没有傻乎乎地撞上去；
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中间却隔着一道深深的鸿沟，根本无法通过；
甚至，正当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原本是绿色的大门标牌突然变成了红色，上面的字幕也变成了「您没有通行权限！」
不过......以长久的眼光来看待的话，这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希儿明白了，这里很多的门都需要“权限”来通过。
至于权限究竟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记得很清楚，之前在厕所的时候那位青龙先生说过，“权限”和工作制服统一发放，只不过现在这里的人太少了，就没有将它们从仓库中搬出来。
所以希儿这时才明白会长为什么要自己先到距离工作区域非常远的仓库然后再原路折回来的道理，但具体找谁领，怎么领，会长都没有说。
按照希儿在底层混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应该就是会长对自己应变能力的考验了，只不过这考验的难度未免也有些太夸张了。
算了，在哪儿摔倒就要在哪爬起来，考验再难也不可能无法破解，希儿隔着纱布揉了揉受伤的手臂，深吸了一口气，在原地转了个圈。
这转圈其实也是有讲究的，这个在旁人看来十分寻常的动作其实蕴含着大量的计算。
所以几乎是在一瞬间，希儿就为自己推算出了一条比较合适的道路，虽然看似比较绕远，但胜在绝对不会出现意外情况。
“现在距离会长检查工作成果应该还有7小时零8分钟......没关系，应该还来得及！”
希儿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了地上：“那么就凑个整，在原地休息一分钟，然后就立刻出发！”
然而屁股刚粘地，就猛地弹了起来，因为她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并不应该穿着脏兮兮的短裤坐在舰船中整洁如新的地上，这样不卫生，连忙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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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位希儿小姐竟然还是个强迫症啊。”此时远在办公室的林语桃看着面前的屏幕笑道。
不过别误会，她可不是一直盯着这块屏幕，本职工作还没有完成，只不过余光中发现希儿的脚步停了下来，才抬起头看看发生了什么。
然而青龙的关注点却并不在这里：“舰长大人，经过比对，希儿小姐对于时间的测算能力非常精准。”
“嗯，这也是我选择她的重要原因之一。”屏幕中希儿站起身后，林语桃便再次投身于了工作之中。
“可是这21分钟之内，她一直都在不停地碰壁，难道她能在这种环境中也保持匀速计时吗？”青龙的电子眼转了转：“还是说...这也是潜力的表现方式之一？”
“算是。”林语桃的双眼依然不离桌上的文件，她伸出了手：“把那边的试管递给我......好嘞！”
见自家的舰长又开紧张地始配备药剂，青龙便十分识趣地退下了。
“即使还有很多没能解决的问题，也不应该因此而打扰舰长的工作，这便是情商，一个在人类看来极为重要却没有决定性意义的问题。”回到了休整隔间，青龙默默地呢喃道。
“但情商绝对不是没有意义的，现在不懂，证明我还没有达到舰长大人的境界。”
为了早日将舰长对自己的期待变为现实，青龙想了想，最终还是按照人类的习惯，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小目标。
“那么...一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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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应该......啊，找到了！”
寻着记忆中自己推导出来的方向，希儿终于找到了一扇看起来似乎是正确的钢门，门框边镶嵌在墙上的绿色屏幕上滚动的都是自己不认识的文字和图案。
为什么是看起来似乎正确呢？
因为除了这扇门之外，几乎所有可以去的门她都走过一遍了。
这个要是不是真的，我就，我就......算了，面对会长这种强大存在，我也没辙。
希儿把屏幕放在眼前看了又看，上面的明明都是自己认识的英文，连起来却看不懂了。
「没有见过的东西不要逞强，因为那样可能会误了大事」
——这是大前任老板教会希儿的道理，因为那时的她为了多挣工资逞强操纵叉车导致老板大头朝下摔进了泥地里，自己也就被轰了出来。
而这个屏幕看起来就比叉车要高级不少，所以就更不能乱动了。
但四周都没有路了诶，难不成自己应该从这个缺口里跳下去吗？
希儿扒在护栏上看了看楼下的开放式走廊，狭窄的缺口刚好足够自己挤进去，她以前在下水道里就经常这么干。
“嗯，这个距离，应该能平稳落地.....”
“不对不对，我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近在咫尺的另一个缺口，希儿把已经伸出去一半的脚又缩了回来。
且不提下去之后原路返回会不会遇到什么预料之外的奇怪的障碍，万一那条路根本就不通向仓库怎么办？就比如先前在道路上遇到的莫名其妙的空气墙。
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几乎完美的工作，却因为在这位自称会长的老板为自己设下的考验中犯下愚蠢错误而与之失之交臂，永远地留在黑暗的下水道中，与人体实验的失败品战斗。
所以...现在只能去调查那个自己完全看不懂的操作台了吗？毕竟也没有别的道路可走了。
「在必要情况下，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抉择。」
——这是希儿在另一份工作中学到的道理。
当时的希儿没有在代理人规定的时间内噶掉目标的腰子，导致被自己失误被目标击晕，后者逃脱并搬来了救兵，最终，演变为了黑吃黑。
后来自己的老板被对方枪毙，她躲在暗处用自己的手枪快速解决掉了几个人，但却在逃跑时由于路线的选择问题错失了良机，导致手枪被对方夺走，还好这里离边境线很近，她只得跳入了水井......
回想起那些黑暗且邪恶的过往，希儿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将纷杂而无用的思绪全部忘掉，伏身开始研究镶嵌在墙上的绿色屏幕。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这玩意虽然看起来很复杂，实际上却只有一个摄像头和一个按钮，其余的都是没用的——至少现在对她而言没用。
按下按钮，希儿将自己的脸正对摄像头摆好，果然，一阵轻响，大门随之开启，门后是漆黑的一片。
摸着黑走进了仓库，希儿却并没有立刻寻找顶灯的开关。
来到这里之前，除了每周三回到地面送废品之外，其余时间都在黑暗中穿梭于各个水道，打捞那些铺张浪费的人们扔到井里的废品。
虽然她并不喜欢待在同样黑漆漆的下水道中，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眼睛早就适应了这份黑暗。
“啪！”
灯亮了，好在这里的灯并不刺眼。
环顾四周，地上铺满了各个型号的制服，凌乱到了极致，甚至制服的外面连包装袋都没有，还好刚才没有踩到，否则又是一笔赔偿金，连带一份炒鱿鱼。
一旁的架子上还挂着一张纸，上面用黑色的马克笔写了几行字，希儿走上前去，发现上面是英文，而且自己终于能看的懂了：
「New arrivals, first go to the wall over there and use a ruler to measure their height.」
「The the corresponding numbered uniform acc to the height range. After ging clothes in the warehouse, remember to turn off the lights and lock the door.」
「Then tur and walk straight. When you see the elevator, swipe your card to enter.」
「We will wait for you in dormitory 4~8 oh floor.（by: Ning, Herrscher of Reason） 」
字写得并不优美，但也能看清楚，只不过为什么前面的那个人用了自己的姓氏，后面这个却说自己是理性的统治者啊？难道这个人是个中二病患者吗？
吐槽归吐槽，真到到了人家面前希儿肯定是不会这样称呼人家的。
虽然看这样子这两个人都与自己同级，但他们来到这里的时间也肯定要比自己早很久，希儿这样想着，同时按照纸条上的要求开始挑选制服。
然而虽然有标准的尺度分级作为参考，挑选的过程也很困难，耗费了她将近5分钟的时间。
主要是这里实在是太乱了，要想在不踩到那些珍贵的衣服来翻找到埋在最底下的那件合身的制服，十分不容易。
挑着挑着，抬头活动颈椎的时候，第二次看到小纸条的希儿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以往在新加入一个小企业的时候，由于资历尚浅，总是会被那些老员工欺负；而且在那个她并不愿意提起的地方，甚至还会受到生命威胁......久而久之，希儿便练就了一身强大的察言观色的本领。
虽然这里没有“色”，但从这张小纸条上的字迹就能看出来，它的主人肯定是一位脾气很暴躁的家伙；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位，但总要小心为上。
翻找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不少，虽然早就习惯了，但希儿可不希望自己第一天来上班就遭到其他人的围殴，毕竟之前会长就说过，自己的任务包括战斗。
穿上这件看上去就很不像制服的制服后，希儿便跑到了镜子面前，整理好衣领和兜帽，随后关灯关门，快步向左边的走廊跑去，从后面看，就像是一只飘逸的大扑棱蛾子。
刷卡，走上电梯，按下6层的按钮，关门，随后便是一阵轻微的失重感。
〖-3→-2→-1→1→2→3→4→5→6。〗
“六层，到了。”耳边响起了美妙而又有些疯狂的语音播报，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
这时希儿突然反应过来这似乎是外语，但自己却突然能够听得懂了。
虽然她本来就掌握着简单的汉语，但现在不一样，她甚至可以用汉语来作为大脑中思考的语言，就像是自己的母语一般。
心有灵犀般地看向了领口上那个长相别致的银白色装置，希儿突然有了一丝明悟——这就是这件飘逸得有些过分的制服的功能组件吗？那它的发明者可真是个神奇的人呢。
深吸一口气，希儿便迈过了电梯与楼层之间的间隙，随后大步流星地向更深处的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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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6-7号宿舍客厅。
“啊啊啊不要啊！我的姬子老师！！！”
“闭嘴吧你！”何佳宁抄起手中的拖布就扔了过去。
然而拖布竟然自动在空中解体了，她这才想起来这似乎是理之律者的造物，随后换了把真正的拖把又扔了过去：“你不说话，没人那你当哑巴！”
这回拖把倒是精准得命中了理之律者的脑袋，然而后者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被砸中的脑袋，依然大叫道：“呜呜呜...米吼姆你把我的姬子老师还回来！”
“怎么会有这么没有情面的律者啊！”理之律者气得把游戏机往桌子上一摔，径自站了起来朝远方叫嚣道！“空之律者！你在哪儿？！我要和你决斗！”
“诶诶？你为什么要拦住我，难道我做错了吗？！”
感受着手指承受的力度，何佳宁知道理之律者肯定是在说笑，否则自己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拽得住一个暴怒状态的律者。
不过，即便你是在玩，作为副舰长，我也不允许你在新人面前胡闹！
所以何佳宁直接就把理之律者给摁在了座位上，四目相对，随后前者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这个空之律者是游戏中的角色，不是真实存在的；”
“第二，你难道忘记你之前在日本造成的那次大爆炸了吗？那时的你和空之律者也差不多，而且还一直都在狂笑。”
“啊？”理之律者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这竟然不是真实的吗？那我的姬子老师......”
“嗯，没错，她不存在。”
“啊？？？”理之律者似乎懵掉了，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唯我独尊的气质：“可是我还是很想和空之律者打一架啊，她的权能使用得也太废物了，要是我是她，应该会把空间的权能使用得像江南那样好吧。”
“江南？谁？”何佳宁敷衍地答道。
她知道，要是过于惯着对方，她能一直自顾自地跟别人驮嗒一整天。现在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那里有个影子在晃动。
突然，半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金发女孩弱弱地走了进来，两人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
“您好，我是新来的......”
即使之前在走廊里已经做足了准备，希儿也仍然显得有些紧张，尤其是对面的这两位似乎都是非常不好惹的成年人。
“请问，你们知道宁和理性的统治者在哪里吗？”
何佳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阵夸张而又变态的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理性的统治者！理性的统治者！理性的统治者！你是想把我笑死吗哈哈哈！！！”
“啊？我说错了吗？”希儿不解地问道。
不过这也难怪，因为她在换上制服之后就没有再回到架子旁边看那张小纸条，也就没有看到那封信的作者想要表达的真正含义。
见此何佳宁十分无奈地用拳头往同伴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故作嗔怒的样子：“你给我正常一点，别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
随后她又温和地转向了希儿道：“抱歉，让你见笑了，如你所见，我的名字是何佳宁，你可以管我叫宁，也可以叫我副舰长；”
“而我身边的这位疯疯癫癫的家伙是理之律者，她的性格呢......额，没办法，就是这样，所以你要是不小心叫错她的名字的话，她可是会非常伤心的。”
何佳宁笑了笑，转头向理之律者抛了个媚眼，后者立刻就急了：“你，你说谁会非常伤心呀？！”
见此希儿立刻就在脑中把这位理之律者当做了中二病患者，好在病得不是那么严重，应该还有供自己调教的余地。
不过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阿姨竟然是副舰长，结合青龙叔叔叫会长为舰长大人，那她是不是就相当于副会长了？
“天哪！还好一开始没浪。”希儿长出了一口气。
照她预想的，会长应该会把自己派到老员工那里当学徒，然后自己则是应该快速稳固自己的地位，争取成为他们之中的头头儿，或是头头儿身边的红人，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饭碗不被立刻夺走。
可没想到这位会长竟然一开始就把自己派到了副会长那里，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
当然，希儿也没有妄想自己今后能够平步青云，因为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只怕这位副会长也是那种表里不一且十分很辣的人，所以要小心为上。
看着一屋子的乱糟糟，希儿立刻开口道：“宁副会长，需要我做什么吗？”她没有立刻上手去工作，因为她不知道对方的装修意见。
然而，同样是何佳宁刚想说话，理之律者就又跳了出来拦在他面前笑道：“工作的事先放一边，先来说说，你感觉这身制服穿着怎么样？”
“额......”希儿在来这里之前干过时间最长的职业是黑道杀手，根本不了解服装的鉴赏，只好笼统地说：“穿着感觉非常舒服。”
“细说舒服。”理之律者的脸上立刻洋溢起了开心的笑容，她往前凑了凑，彻底挡住了何佳宁，补充道：“就是给点建议，不用怕说错了惹我们生气。”
给点建议吗？
看着对方那渴求的小眼神，希儿突然反应过来，这位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是这身制服的设计师，所以面对早期中二病设计师应该怎样回复......嗯。
“就是很舒服啊，很透气，也很合身，后面的这个额...这个蝴蝶翅膀特别好看，走起路来也没有阻力感，但如果穿出去的话会不会太引人注意呢？”希儿斟酌着语言回答道。
没办法，她的词汇量太低了，在她看来，社交只需要说最有意义的部分，修辞都是不必要的。
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她还是尽量把自己的想法用稍微优美些许的语言表达出来，不算奉承，也没有指责，多了会被认为虚伪，少了便是无礼。
但这时何佳宁突然插嘴道：“我倒是觉得有个问题，你难道不觉得穿着这种紧身制服的时候，你的***显得更小了吗？”
“没关系，那种东西只会影响我战斗时的体验，不要也罢。”理之律者不以为然。
“你...算了，”何佳宁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该如何回应，只好转移话题：“来吧希儿！姐姐教你怎么整理宿舍！哦对了，你也得来！”
“是。”见自己终于能进入工作环节了，希儿竟然还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
理之律者：“才不要，这种事你来教就行，我累了，我要打游戏。”
何佳宁：“快点！”
这时希儿已经预感到，副会长翻脸揍人的样子了，因为自己之前当头头儿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然而她却只是盯着对方看，仅此而已。
理之律者（不舍地放下游戏机）：“唔，好吧。”
然后两人都撸起了袖子，开始为自己讲解物品的摆放方法，没有任何肢体冲突，这简直就是奇迹！老板和员工之间真的可以这样交流吗？
要是在那个国家的话，员工敢这样对代理人说话，肯定下一秒就会被他枪毙，在这个看起来更高端的公司怎么就......
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何佳宁停下手中的活，眼中充满了关切：“听着，希儿。”
“啊？是！”
“我不知道你在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但请放心，休伯利安上的规则和他们都不一样，领导和员工之间的关系更倾向于朋友之间的关系，这在我们麒麟工会的总纲上写了，回头打印出来后你可以看看。”
“况且，我虽然是副舰长，却不是副会长，副会长只比你大5岁，过几天才会回来，她比我更加温柔；至于我为什么是副舰长......难道是因为我会开飞机？”
“同样的，咱们私下用名字称呼就行，回答的时候不用说‘是’，说‘好’就行，聊天时也可以不用敬语。”
“至于理之律者的话......嗯，算了，你不用管她，她就是个神经病。”
这句话又引发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执，希儿想起会长的嘱咐，连忙劝阻，最后还是何佳宁站了上峰。
吵赢了的她似乎很开心，理之律者一生气，又在工作时间打起了游戏，前者也没有管，似乎是故意让希儿老来感受这里的自由随性氛围的。
只不过这自由玩得似乎有些过分，再次拿起倒在地上的拖把之后，时间已经是1个多小时之后了。
为了不让会长生气，何佳宁只好带着希儿努力工作了起来，理之律者则是在一旁使用权能源源不断地构造物品——这些物品都是要拿到林语桃那里加固的，否则崩坏能断开后就会破碎。
看着窗外渐渐变暗的湛蓝色天空，何佳宁用袖口抹了把头上的汗，示意希儿跟随自己来到了栏杆边。
“希儿，这一下午，有什么感受吗？”
“我不知道，但是似乎很快乐。”
“嗯，就是这样。”
何佳宁俯视着云朵下面的地球，她知道，那里的世界是充满冷酷与罪恶的，包括那位允许希儿用低价的废铁兑换钱财的、看起来就是个大善人的普尔斯顿老爷，只不过桃子说过，现在还不到清算的时机。
她清了清嗓子，温柔地说：“从今往后，休伯利安就是你的家，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再受那种折磨了；而且即使现在整艘船上只有我们4个人，但之后也会加入更多新成员，你也要像我们那样对待她们哦。”
家吗？希儿不禁回想起了自己今天早上还认为是家的下水道，还有某个杀手组织许诺的、至今也没到手的那个小“家”。
显然，这三者之间都不一样。
但家永远是家，无论它代表了什么。
无论是“家”，还是家。
只不过...
原来这个看起来就超级超级超级厉害的公司竟然只有4个人吗？！那我岂不是——
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