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厨子,练气烧菜(1/1)
“呜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房间,照在床上,床上的少年却在伸了个懒腰之后,一骨碌身站在床头,抬起手拉开窗帘让柔软的阳光照射在赤果果的身上,本就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更加唯美。
少年伸伸胳膊扭扭腰,走到镜子前仔细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嘴里嘟囔着:“真TM帅”,之后洗漱一番穿上短袖对襟中山装,走到门口回头看看这间自己住了6年的20多平的小房间摇摇头走了出去,来到院子里。
这是一座座落在京城燕郊貌似老四合院的建筑,只是特别大好几进的大宅子,具体有多大说不清楚因为他最多只去过第三进的院子。看着走来走去的白女黑男们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暗红色衣服撇撇嘴,拉过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问道“曼曼姐在屋里么?”“嗯,在呢,有事你去三进找她”“嗯”。顺着石子路迎着两边奇花异草少年踱步走进第三进院子,与门口黑衣男子打了个招呼问道:“哈喽啊,早餐咪西没呢?曼曼姐在不?”“大厨别贫了,曼主管出去了一会回来有事先进去等会儿,”黑衣男子道“小米,给大厨沏杯茶”。
坐在红木管帽上,少年陷入回忆:
我叫苏鼎,东北人,祖传厨师,厨艺传自自己的爷爷苏大强。据老爷子说我家祖上是御厨后来辫子打进京城时老祖逃了出了辗转来到山东定居,开了一个大饭庄后来因为天地会被辫子清缴时三代老祖带着四代老祖逃了出来被沐王府收留,再之后辫子末年战火连天祖爷爷带着爷爷又逃到东北开起了酒馆,巅峰时期哈尔滨长春盛京都有我家的酒馆,说来也怪我家是代代单传,也正是因为人丁不旺导致二五仔学徒勾结土匪砸了我家响窑,万贯家财一夜间灰飞烟灭。爷爷在几个忠仆的护卫下逃到京城,在燕郊的新月饭店找了份后厨的活计,这有能耐的人到哪里都能发光,凭借祖传的手艺不久就当上了后厨主管,然后娶妻生子有了我的父亲。父亲上学时受到新思潮影响毅然决然的走上革命的道路,期间由于脚盆入侵战火连绵新月饭店也被迫关门爷爷也就变成尹家的厨师长,再后来父亲回来时已经是新中国建立之后,安稳没几年为了响应号召父亲到新疆支援边疆去了,在那里结识了同样支援边疆的母亲,两人在组织的安排下结婚生子但是在外部势力的渗透下为了保护组织财产父母牺牲在边疆,年仅五岁的我被送到爷爷身边胜活。为了抚养我,爷爷辞掉工作带着我回到东北,也是从那年开始我知道了各种菜式,学会了家传的易牙刀法。在我12岁时已经老的不像样子的爷爷笑呵呵的把一个紫檀匣子交给我,嘱咐我到京城找尹家人好好做事然后与世长辞。埋葬了爷爷,带上祖传的匣子秉承爷爷的遗志来到尹家,您别说爷爷的信真好使,不仅收了我还给我安排了单间。空闲下来的时间我打开祖传的匣子取出一把黑漆漆的刨刀和一本名为山珍海味经的书籍,凭着祖传手艺,次年我便当上了火部的老大每天只需要负责几位主管的饮食即可。时间空了我便仔细的祖传书籍,由于整本书都是繁体字写的古句很多内容不得不反复推敲,越是了解的深我越迷糊,这玩意不论是语法写法还是记录内容都跟我前世看过的一边叫《山海经》的古书类似,只是多出来很多入菜的方法或制备成调料的方法。没错,您没看错,我是魂穿过来的,母胎穿,前世的我就是个小透明,最喜欢上网看。穿过来的世界和前世差不多,只是新月饭店和尹家总觉得很是熟悉,我怀疑是内个但我没有证据。在我15岁时,整本的《山珍海味经》都能倒背如流并且在底页的夹层中发现一份无名功法,半信半疑的练了两年别的没什么只是皮肤越来越好,力气很大很耐热同时五感也得到大幅度提升,妥妥的厨师宝典啊!甚至有时候我都在幻想当初御厨老祖求着大太监帮忙编写了这份最适合我家的功法,当然没有什么神功,自宫啥的。
正在眯着眼回忆我的前三分之一人生时,耳边穿了清脆悦耳的说话声:“小鼎,你怎么跑来了,有什么事么?”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的女人说道:“曼曼姐,我今年19了,想辞工出去闯闯”
曼曼姐点点头“是啊,小屁孩长大喽。”
我不好意思的嗫喏道“人家就是想看看外边的世界啊”面对这个似姐似母的女人我实在无法硬气起来。
曼曼姐轻笑道“说说想法”
我“我想先盘个铺面,看看情况,希望能恢复祖上的荣光”
曼曼姐“其实没必要辞职,咱们家在城里有铺面你直接租用,按年缴纳租金就行。现在对私营的手续管理的很严格你自己可能办不下来,租用家里的铺面手续齐全省事”
我想了想“行啊”与曼曼姐商量好细节,签了合同,怀里揣着这些年攒下的薪水20000块钱,骑上自行车围着四九城逛了一圈,最后来到琉璃厂路口的店面,打开门盘算好物件摆放的位置,写了个招工告示贴门上,然后骑着车来到大栅栏旧货市场采购八张八仙桌和铜火锅,又到菜市场与一个菜贩签好供菜合同,再回来到琉璃厂找个卖文房四宝的店面定了饭店的牌匾。忙忙叨叨过一天,夜幕下吃了饭的苏鼎端着茶杯躺在躺椅上在后院闭目冥思。
第二天,从来应聘人中挑选出四个机灵的当伙计,安排着桌椅,菜品,酒水摆放好,《苏老锅》的牌匾挂好,放了挂鞭炮算是开业,中午时,曼曼姐带着其他九个主管跑来给我捧场,可是这帮家伙的实力实在太牛,把我准备一天营业的肉菜酒全部一扫光,抹抹嘴留下句开业大吉就走了,独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