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杯也苦啊，谁说咖啡好喝了？（1/1）

肖闯接到电话的时候有点儿皱眉头，他不知道此时的杜林丘喊他回去到底是要干什么。临走之前，杜允媚走到肖闯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回去别再惹我爸爸生气了，好好说话，有什么问题都推到我的身上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等我忙完了再说，好么？”说话的时候，杜允媚像是在乞求肖闯。

看到杜允媚这个样子，肖闯倒有点儿不适应了。肖闯没有回话，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等到肖闯回到了公司内之后，他才发现林则栋已经不在公司里面了。

“你来了？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杜林丘看到肖闯进来之后忙招呼他进来。而等到肖闯坐下之后，杜林丘则热情的给他倒了一杯水。肖闯还想着要站起来，被杜林丘示意坐下了。

“今天你受委屈了，其实，我这些都是做给林董看的，你也知道，他好歹是一个公司副总，不能不给他一些面子。”

“您哪里的话，我这点不算什么委屈。倒是今天我不该说放弃的话。”

“嗯，你明白就好。我这次叫你回来，为的就是和你说一下公司的现状。如果，在这个公司里面，你处处和林董作对的话，那么，将来你在这个公司里面待不长久的。所以，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想要成事，你必须要学会忍，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发现你想要的东西。虽然，杜氏集团在外人看来是充满了勃勃生机，实际上这里面的事儿也不少。你想要有所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不起眼而不是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你变得毫无价值了，才能够找出他们的破绽，你……能明白吗？”

肖闯刚要说什么，杜林丘伸出手示意他别再说话。

“一定要谨言慎行，你也看到了，你们杜经理根本就不是林董的对手。在业务上，杜经理很积极能干，个人品质也没的说，但是，在心机上，还差得很远。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成为杜经理的另外一只眼，帮助杜经理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危机状况。毕竟，我不可能24小时伴随在杜经理的左右，而你就可以。”说完，杜林丘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肖闯。

“杜总，您怎么看待林则栋这个人？我的感觉是他似乎有什么秘密在身上。”

“哦，怎么讲？”

“现在也只是一种直觉，总感觉这个人城府太深，这种人用好了事半功倍，用不好，或许就是一大祸害。”

“你也看出来了，林董的目标不仅仅是副总这么简单了。你可能有所不知，我的身体不大好，每年大约有半年的时间需要到罗刹国调养身子，今年也不例外。所以，在我离开之前，你和杜经理必须要把这个集团扛起来。而扛起整个集团的前提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就是要懂得示人以短。你能明白么？”杜林丘再一次望向了肖闯。

肖闯点了点头，算是给了他一个正式的回应。

“早上的事，你没有往心里去吧？”杜林丘关切的问肖闯。

“这个倒没有，王姐也说了，这是周瑜打黄盖的事，我懂”肖闯突然提到了王桂芬。

“王姐？你说的是王秘书么？”杜林丘看向了肖闯。而此时，肖闯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杜允媚发来的，内容是“一定不要惹董事长生气，有事儿等我回来再说。”肖闯看到之后莞尔一笑。

“嗯，王姐能相信么？”肖闯带着疑问看向杜林丘。

“你说呢？”杜林丘反倒是将皮球踢向了肖闯。

“我不敢确定，不过，这几次接触下来，王姐很聪明，也很热心肠。这种察言观色的本领，很是罕见。”肖闯有一说一。

“那就是了，你现在明白她为什么能够当我的秘书了吧？她是个苦孩子，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而且还特别的仗义，豪气，这一点很多男生都做不到。王姐人很不错。”杜林丘也学着肖闯喊王姐。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你看看这个地址”说着，杜林丘给了肖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的内容是“林在彼岸咖啡店”这样的几个字令肖闯感到后背一凉。

杜林丘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消息，难不成杜林丘在暗中监视林则栋么？或许是看出了肖闯的疑惑，杜林丘明说“我没有监视林董，这是一个陌生的邮件发给我的消息，而且是今早上刚刚发过来的。不知道真假，所以需要你去核实一下。更为重要的是去看看这个林董去干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了，明白吗？”

肖闯收下了纸条，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好了，抓紧时间去吧，不然去晚了可能人就走了。”杜林丘也不再挽留肖闯。肖闯也不敢怠慢，去之前肖闯简单的易了个容。这种事情对于肖闯来说并不是难事，简单装扮好自己之后，外人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肖闯本来的面目。

方孝山等着叶彤国走了之后找到了一副墨镜戴上。一会儿，他就要去会会林则栋去了，如果自己这种样子让林则栋看到，不得让他笑掉大牙啊。但是，这样对林则栋来说又不是很礼貌，为此，方孝山给自己选了一个茶色半框的眼镜，既能够遮丑，又不至于让林则栋感到不满意。

为了以示尊重，方孝山早早的就在彼岸咖啡店等着林则栋的到来。林则栋万没有想到，自己出来这一次竟然有人给杜林丘通风报信，当然，杜林丘也只是收到了一份莫名其妙的电邮，谁给他发过来的这份电邮并不清楚。所以，杜林丘也对这份邮件持有怀疑态度，他让肖闯去，一方面是为了验证这份邮件的准确性，另一方面是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林则栋的把柄。

而林则栋到达彼岸咖啡的时候，已经是方孝山到达之后的一个小时了。

林则栋将信将疑的走向了方孝山，“你不是方桐吧？方桐呢？”面对方孝山，林则栋问道。

“你好，林董，方桐是我父亲，这次是他委托我全权处理和您之间的事情。”

“好说，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林董，您也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这么关键的时间点把您请过来，自然是有道理的。我父亲也说了，他很佩服您的能力和为人，不知道林董是否有意去我们方氏大展手脚呢？”

“去你们方氏？你这是在挖墙脚么？”

“林董，话不能这样说，良禽折木而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事物的基本定律。这一次的招标会，我们方氏还是很有希望拿下这个竞标的。到时候，万一杜氏没有拿到竞标，不知道林董该怎么应对？我还听说，这次主持产业升级的就是你林董。到时候，杜总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您说是不是呢？”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拿不下竞标说明我林某能力不行，被拿下也无话可说。倒是你们这边，就是这样的待人之道么？”林则栋指了指方孝山的墨镜说道。

“林董，您误会了”眼瞅着林则栋要走，方孝山忙摘下眼镜，继续说“这不是怕你笑话么？昨天下午打球碰到了眼睛，所以才选择了这种避免尴尬的方式，这不也是因为重视您吗？”方孝山总算是做对了一件事，以诚示人，方得长久。

“看来，小方总眼睛伤得不轻啊”林则栋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谢林董的关心，我们方氏对您绝对的是坦诚相待。”方孝山想再接着说下去，林则栋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继续往下说。

林则栋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个咖啡店还真是幽静，顾客不多，整个装修的色调很适合私人之间的会谈。

“小方总，我知道你们的目的，如果你还想继续原先的话题，我看咱们就没有必要在进行下去了。”林则栋直接拒绝了方孝山开出的各种条件。“如果，你在企业问题上有什么不懂的问题，我还是很乐意帮助你的。”

“服务员，这杯咖啡咋这么苦啊？”这时，旁边的一个老者端着咖啡询问服务员。“老先生，您点的这杯咖啡是冰美式，在味道上可能比较苦一点。如果，您想换个口味可以看一下这份简介，或许有您喜欢的口味。”

“好好，好，我看看，我看看”

林则栋看着老者笑了笑，转头接续对方孝山说

“小方总，还有什么事吗？”

“好吧，我佩服林董的坚持。但是，我还想说一点，我们方氏虽然比不上杜氏，但是我们是一个处在上升期的公司，未来的事情谁都不能保证。而相反，杜氏现在体量虽然大，想要再上一个台阶恐怕不大容易。更重要的是，我还可以给股权作为您加入的条件。”

“股权？”听到这儿，林则栋的太阳穴跳动了几下。

“是的，我爸现在住院了，方氏的未来就是我的。只要您愿意，我可以给您30%的持股，让您在方氏拥有独一无二的归属感”

“30%可真不少”

“这么说，您答应了？”方孝山以为林则栋心动了。

“小方总，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林某人告辞了”林则栋说罢就要走人。

“好吧，林董，股权的事儿咱们就暂且不提了，我们这边就一个观点，只要您来，我们方氏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没别的事儿，我林某告辞了”

“林董，您就甘心在杜林丘的手下干一辈子吗？现在杜林丘把他的女儿也弄了进去，你呢？你得到什么了？”

“小方总，感谢你们方氏看得起我林某，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得很，多大本事端多大的碗，我林某不贪心。”说罢转头就走。

“林董，你认为杜允媚成了董事长还会怎么对待你？好好想想吧！”虽然林则栋快步走了出去，方孝山还是将这句话送到了林则栋的耳朵里。

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争取不到林则栋，也要给林则栋的心里扎上一根刺。

“这杯也苦啊，谁说咖啡好喝了？”这时，那个老者又在抱怨。

“大爷，要不您去对面茶馆喝杯茶去吧，那边的茶不苦”

“啊？你说对面的茶不苦？好，好，我那不孝顺的孩子还说咖啡好喝，我心思着来尝尝，谢谢你啊年轻人”

方孝山对着老者摆了摆手，就没再说话。一会儿，方孝山站在窗边，看着林则栋坐着车扬长而去，啐了口唾沫“装什么装，你既然来了，就说明对杜氏已经有了二心，还搁着装清纯呢，呸！”一边说，方孝山一边拨通了叶彤国的电话。

而旁边的那个老者则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拄着拐棍慢慢地踱了出去。

“现在的年轻人，喜好的都是什么呀，苦不拉几的还说是好东西，真搞不懂你们这群年轻人”一步三晃，老者走出了咖啡店。

后面，就听到方孝山在电话里对叶彤国说“老叶，我这边办砸了，你那边怎么样？”

那么，叶彤国那边到底怎么样呢？

其实，这次碰头会的主理人名叫白冰，人如其名，白冰长相甜美，一头大波浪卷发很是吸引人，尤其是其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令人眼前一亮。白冰和杜允媚两个人完全是两种类型的典型代表。等到所有人都坐好了之后，白冰坐到了发言人的位置“各位参加投标的单位，大家上午好。这次的碰头会由我来主持，我叫白冰，以后有什么招投标的事情都可以跟我沟通一下。首先，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来自德罗西的技术负责人麦卡德先生”说完，白冰将手指向了麦卡德。只见一个留着络腮胡、金发碧眼的德罗西人站了起来，给大家打了个招呼。“对于技术这一块，大家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懂的问题都可以找到麦卡德先生，麦卡德先生都会进行一一的解答。同时，针对技术方案中有关新机器这一块，麦卡德先生也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另外，这一次的碰头会，也是看一下大家的进度如何，对于即将进行的招投标会还有什么疑问的地方都可以提出来。我们来的目的就是解决难题来的，还希望大家敞开心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希望通过这次碰头会，我们真正的达到消除疑问，共同进步。”

“最后，我要说一下的是，这一次麦卡德先生还带来了几款不同样式的模型机供大家学习和参观。如果，这一次哪一家公司对麦卡德公司的其他产品也感兴趣，那就再好不过了。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咱们接下来就陪同麦卡德先生一起讲解一下这几款模型机。”说完，白冰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麦卡德。麦卡德也不含糊，开始带领着大家对着模型机进行一一的讲解，期间还时不时的穿插几句华夏语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杜允媚对于麦卡德的讲解听得很是认真，虽然竞标的公司很多，但是她还是对自己的公司抱有很大的信心。毕竟，除了即将竞标的新机之外，其余的模型机代表的机型和自己公司的流水线很不相符。麦卡德在讲解完之后，仔细的看了几家公司的竞标方案。当他看到方氏集团带来的方案之后，特意的找到叶彤国说道“叶经理，你们公司其实更适合模型机二代，怎么就硬要上马三代机呢？”（需要声明一下，麦卡德先生说的是德罗西语，这里面是翻译成华夏语之后的状态，不要产生不必要的误解。）

“如果，你们非要竞争这个三代机，那么后续需要面临的不仅仅是升级机器那么简单，整个的流水线都要更换一遍，这还不包括生产工人的成本、各种运营成本，你们难道没有考虑过这种差别吗？”麦卡德很是纳闷。

“不瞒麦卡德先生，我其实也了解了这个差距，但是我们方总坚持要这个三代机。”

麦卡德摇了摇头，白冰也极力建议企业根据实际情况参与竞标。

“这样吧，我问问方总的意见。”而就在叶彤国要打电话的时候，对面来了电话。

“老叶，我这边办砸了，你那边怎么样？”

“方总，我正想跟您通个气，这边德罗西派来了一个技术专家，他的建议是我们上马二代新机，这样就非常适合我们现在的流水线，而不适合采用三代机，那样更换的成本将会大大提高。……”

“哎呀，你咋那么多的废话？你去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这次必须上马这个项目，牛我都吹出去了，这时候让我放弃？”

“方总，您听我说，这边德罗西的技术专家又带来了多款二代机，很适合我们的流水线，您看是否考虑一下？”

“老叶，你怎么想的？估算过这两种方案的结果了吗？”

“这个还没有，不过，德罗西的专家说的很有道理，我想……”

“老叶，咱们还有时间吗？你再想想，咱们还有多余的时间吗？这都火烧眉毛了，再考虑这些有啥用？”方孝山提出了最为关键的一点。

“方总，真的就不再考虑了吗？”

“哎，我说老叶，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怎么替竞争对手说话？你知不知道你去碰头会的目的是干啥的？咱们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你去这么一小会儿就反水了？能不能行？不行，你就滚回来”方孝山对着手机破口大骂。

此时，麦卡德就站在旁边，在看到叶彤国摇头的动作之后，麦卡德做出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和表情。

就在杜允媚陪着高蓬生观看模型机的时候，白冰走到了杜允媚的身边。白冰仔细打量了一下杜允媚，伸出了右手

“杜经理是吧？我是白冰，认识你很高兴，咱们以后就要经常打交道了。”说话的时候，白冰笑靥如花。

“你好，你好，白科长”杜允媚很有礼节性的回头和她握了握手。“以后，我们的工作还需要白科长多多指教啊。万没有想到，白科长如此年轻就能够主持这次竞标会，真正的年轻有为。”

“您过奖了，真正年轻有为的恐怕是你吧？年纪轻轻的海龟，还能够撑起整个杜氏集团，您才是前途无量，未来的女企业家”

“白科长，您过誉了，我们还不是在您的领导下干工作么？就像这次的竞标会，不也是您的功劳么？我们只不过是下头的小兵罢了。”

“那咱们就共同努力，毕竟，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才走到一起来的，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就和麦卡德博士多交流交流，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只要你开口，我们就义不容辞。”

“好说，好说，谢谢白科长”杜允媚弯腰答谢白冰。

白冰微笑着回应了一下，，然后带着麦卡德到各处的模型机前和参会的人员进行各种交谈，虽然这是白冰第一次主持这样的交流会，但是无论是面对哪一家参展人员，白冰的表现都是非常的大方和热情，杜允媚也不禁暗暗称奇。

经过这次的碰头会，让杜允媚看到了杜氏集团的对手都有谁，都处在什么样的水准，而通过高蓬生的反馈，杜允媚对于技术方面已经不再提心吊胆。高蓬生也通过这次交流会，跟麦卡德交流了几个问题，麦卡德很欣赏杜氏集团能够有高蓬生这样的技术主管，看来至少这个技术印象分高蓬生是拿到了。对于后续的技术合作，高蓬生也是信心满满。

在碰头会结束的时候，白冰高度评价了几个参会公司的积极态度并且给与麦卡德的到来表示由衷的感谢。最后，白冰强调这次的与会技术分也会被当做考评列入竞标的范畴，并且预祝竞标的公司最终能够获得成功。众人都走了之后，麦卡德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观点，这让白冰感到比较意外。当然，她很支持麦卡德的这次建议，在投标环节，她会将这个建议和参标的公司进行一一的分享。只是不知道，参标的公司会不会接受呢？

出了会场，杜允媚看到肖闯已经早早的在等候他们了。

“你啥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去会场找我们？”杜允媚一边说，一边拉开了车门。

“刚来一小会儿，我也不大懂技术，所以也就没进去，怎么样？收获大不大？”

“还可以吧，高工的收获不小，和麦卡德博士相谈甚欢，看来我们的技术分应该能够拿到手。”

“那就好，那就好”一边说着，肖闯作势就要关上车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杜允媚看到不远处白冰一行人走出了会场。

只不过，白冰没有随着一行人一起回去而是走到了街的另一边。那里有一辆白色的SUV在等待着她。杜允媚定睛一看，白色SUV的车主很像是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戴上了墨镜。杜允媚感到心突突的直跳，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和白冰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儿，杜允媚急忙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领导，我们回公司还是去哪儿？”肖闯刚要问个清楚，只见杜允媚的脸色早已经变得很难看。肖闯就没有再接着说。

一小会儿的功夫，电话接通了。几秒之后才传来了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怎么了？宝，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你现在在哪儿？”杜允媚没有好气的反问对方。

“我，我在外地出差呢，这不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怕你的气没消，就没敢告诉你。”对方如是说。

杜允媚看到白色SUV的车主走下了车，同样是在接着电话。

“在外地出差？怕不是找新欢去了吧？”

“宝，你说的这是啥话？”

“你今天开的是什么车？”杜允媚突然来了这样一句

“还是那辆凯美瑞啊，怎么了？宝，今天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么？”

“没事了，你忙你的吧”说完，杜允媚挂断了电话。难道是自己的直觉出错了吗？不过，也是。对面的白色SUV车主明显是戴着墨镜的，而古校通是近视眼，一般情况下是戴着近视镜的，杜允媚这样来安慰自己。

“领导，可以走了吗？”肖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她。

听到肖闯的问话，杜允媚的小脸倒也红了起来。她不禁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看杜允媚的神情不大对劲儿，肖闯不再问话而是默默地开着车。杜允媚其实很害怕SUV的车主是古校通。她和古校通之间虽然没有正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两个人毕竟也快走到确定关系的那一步了。从小到大，杜允媚的身边一直是古校通在围绕着，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杜允媚已经习惯了古校通的存在。如果，回国之后自己的妹妹和爷爷没有出意外的话，或许此时两个人已经订婚了，亦或者说两个人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对于男女之事，杜允媚比较传统，虽然两个人从一起长大，甚至在国外的时候都是相互照顾，但是对于男女之事杜允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这个和爷爷对她的教育也有很大的关系。

可是，回国之后发生了一些事，使得整个事情的走向并没有按照杜允媚的计划在走。那么，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古校通呢？如果是古校通，他怎么会和白冰走在一起了呢。我说白冰怎么会主动的和我进行握手，难道是在示威么？杜允媚越想越感到今天的事情有点儿奇怪，可刚才问到古校通的时候，古校通的回话又不像是在说谎。

“领导，用不用去追一下刚才的那辆车？”肖闯似乎猜到了杜允媚的心思。

“啊？额，不，不用，咱们回公司吧”杜允媚也回过了神来，看来应该好好的“审问”一下古校通了。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再说话。

回到公司之后，肖闯被叫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而杜允媚则多少有点儿魂不守舍。她再次拨通了古校通的电话，而这一次古校通并没有接电话，电话那头一直处于 忙音状态，这让杜允媚心中更没底。

“你看到了什么？”杜林丘问肖闯。

“董事长，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属于林董的私生活。不过，按照刚刚发生的事情来推断，他应该是接触了一个名为方氏集团的公司。”

“方氏集团，明白了，他们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