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给乔彦直戴绿帽(1/1)
真冤家路窄,这都能遇见,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争风吃醋的女人真可怕。
等到两人离开后,虞冰蝶才从隔间出来,长长舒了口气,幸好刚才在里面,可不想遇到她们。她洗了手,走在寂静的走廊上,迎面传来脚步声,男人一头亚麻色头发,竟然是顾彦廷。
打算直接无视他,径直走过去,可被顾彦廷挡住了去路。
“二嫂嫂好巧,一定是缘分让我们再次相遇。” 一副欠揍样子。
这家伙,简直阴魂不散。不用想,他应当是跟任晓琪一起来的。
虞冰蝶抬头挺胸,装作没看见,与他擦肩而过,不料被一把抓住手腕。
“放手,否则我喊人了。”
“好好好,我不碰你。”顾彦廷贱兮兮地笑着,放开手,“别那么凶,你喊也没用,乔彦直正在和任大小姐叙旧,最好现在不要回去,免得让自己难堪。”
虞冰蝶心口一窒,进退不是。
趁虚而入,乘胜追击。“跟我来。”顾彦廷又拉住她的手,把她拖进了楼梯间。
“别拉拉扯扯,我自己会走。”虞冰蝶极嫌弃地挣脱。
“我是不想你遇到他们,万一他们没忍住,在包厢里做起来,你在那里,不是很难堪?”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
“不客气。我一向懂得怜香惜玉。”
“你到底想怎样?”两次三番纠缠,虞冰蝶越看他越不顺眼。
“没想怎样,就是看二嫂嫂这样的大美人天天被绿,有点打抱不平。说真的,你真没有必要为乔彦直守身如玉。”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虞冰蝶装作很委屈,认命似的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向来如此吗?”
“二嫂嫂看开点,不如各玩各的,和我给乔彦直戴顶绿帽。”
还不死心?虞冰蝶惊讶不已,暗暗长吸一口气,尽力保持冷静。
“二嫂嫂可以考虑考虑。”顾彦廷掏出打火机,啪一声点燃一根烟,将两人笼罩在烟雾中。
她最讨厌烟味,被呛得咳两声,厌弃地道:“不用考虑,你死了这条心吧。”
“开个价。”顾彦廷自信地吐出烟圈。
“什么?”虞冰蝶瞳孔地震。
“我说,开个价,要多少钱才肯陪我睡。我想你应该不知道,乔彦直姓‘乔’,不姓‘顾’,我爸不待见他,现在已经是半扫地出门的状态,你跟着他捞不到多少好处,不如跟了我,我有大把的钱。”
“我不明白,你们是兄弟,是一家人,为何要这样?”
“谁跟他一家人,有妈生没妈养的败家子。”
毕竟血浓于水,他们之间,当真没有一点兄弟情义吗?
“那他的妈妈呢?”虞冰蝶一直很好奇,原配乔尚芸去了哪里,都没听提起过。
婚都结了,乔彦直竟然没跟这个女人说起妈妈去了哪里,可见真的很不待见这个女人。顾彦廷得意干笑,“他妈早死了,自杀的。听说还是当着他的面自杀的。”
死了?难怪他说没有家庭群,原来是被后妈一家子排挤,爸爸也不待见。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为何自杀?”虞冰蝶想知道更多。
“水性杨花的女人,出轨被发现,没脸见人呗。”
“你说,彦直的妈妈出轨?”虞冰蝶震惊。
“是啊。他妈生活不检点,背着爸偷男人,被抓奸在床。水性风流的女人,生的儿子一样风流。而且,听说是他命中带煞,会克死妈。你小心点哦。”
“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今天是见识到了。
“是他命不好,当初他自己离家出走,这些年来爸爸给了他不少钱,可他就知道挥霍,找女人。”顾彦廷吞云吐雾,“他玩得那样花,肯定教了你不少床上功夫,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十分欠揍的样子,极像痞子,不,就是地痞流氓。
“你……”虞冰蝶又想揍人。
顾彦廷甩过来一张支票,“想要多少,随便写。”
自以为有权有势有钱,可以为所欲为的二世祖,看着就来气。
虞冰蝶明眸一转,表现得很感兴趣,“真的可以随便写?”
“当然。”缓缓吐出一口香烟。
“笔。”以为有钱了不起是吧,好,本姑娘满足你。
上钩了!顾彦廷迷离一笑,递给了她一支笔。她爽快接过,把纸放在消防箱上,背对着他。
顾彦廷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养尊处优,不可一世,心知这个女人已被拿下,云烟雾里,目光不住地打量,削肩细腰,长腿笔直,肌肤嫩白,着实是赏心悦目,不禁想象着她在床上求饶的娇羞模样,更是心情愉悦,急不可耐起来。
丢下烟头,走到了她身后,伸手去搂细腰。
感觉到触碰,她黛眉紧蹙,止不住恶心,飞快写下一串数字,忙转身,后退到墙角,把支票甩回去。
“写好了。”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绝不能怂。
顾彦廷优哉游哉接过支票,不看则已,一看震惊,轮到他瞳孔地震。
这个女人竟然写了十个9!?
数了好几遍,再三确认,真的是十个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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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廷眼睛瞪得像铜铃,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以为你金子做的?”
“不多啊,我只想要个十全十美,长长久久。”虞冰蝶笑得妩媚,量他拿不出来。
顾彦廷猛抽一口烟,急需冷静。
虞冰蝶冷笑,“我就要这个数,你给,我就答应你。拿不出来,滚远点。”
“别以为我拿不出来!”顾彦廷笑了,阴森森的。
虞冰蝶心里一嘘,嘴上仍在逞强,“好啊,你能拿出来,我就跟你,给乔彦直戴绿帽。”
“戴多少顶都可以?” 顾彦廷舔舔嘴唇,蠢蠢欲动。
“当然不是,十个9,一次。”
“你未免太狮子大开口了。”顾彦廷笑得邪魅,一个被乔彦直睡过的女人竟有脸提出这样的天价。
虞冰蝶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对金钱最原始的欲望比较大,你要是满足不了,请便。”
就没有用钱摆不平的女人,顾彦廷扯了扯嘴角,目光贪婪上下打量她,心中躁动,拉长了语气,“那‘睡’前还是‘睡’后?”
“当然税后。”虞冰蝶不假思索。
“好啊,那睡过之后,我再给。”顾彦廷笑得邪恶,把烟头丢到地上,伸手搂住她的腰,饥渴难耐,就要亲上来。
她全身一个激灵,条件发射躲开,才反应过来,此“税”非彼“睡”。
扬起纤纤玉手,一巴掌呼他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