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迫承欢(1/1)
“你是谁?放开我!不!别碰我!滚开!滚开!”
双手被束在前,少年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金色的尾巴缓缓收紧禁锢,将最后一丝希望卷的粉碎。
'轰!',恐怖的雷声响起伴随着闪电撕裂夜空,雨疯了似的砸下。
是什么?是蛇?!巨大的恐慌迫的他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蛇,他最怕蛇。
来不及思考,下巴被捏上,一口气息趁机渡进来,被冰冷贴着的莹白迅速染上薄粉。
“啊!”
身子仿佛被从中间劈成两半,他疼疯了,像被轻易按住凌迟的鱼,双手死死去推贴近的凉意,白嫩的脚拼命的想要蹬些什么。
“疼!好疼!放开我!放开我!不要!”
“啊……”
娇嫩的莹白被轻松提起,那点怜惜的缓慢彻底消散。少年眸子睁的极大,再发不出一丝声音。孱弱的身体微微后仰,触感滑腻娇嫩,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黑色的瞳孔闪过一道骇人的金光,激烈肆意。
凄厉的哭声尽数掩在雷雨下,直到那具莹白再不动弹。
疼,好疼。阳光穿过树枝打下,少年猛地睁开眼睛,心中一沉,哆哆嗦嗦摸了摸破烂的衣裳,捂着脸哭出声。
他被一条公蛇欺负,受了整整一夜。玩完了被丢破烂一样扔在了这里。
泪珠从指缝浸出,身上像被砸碎碾压过一般,疼极了。少年哭的又惨又可怜,直哭到再滴不出一滴泪珠。忍着酸软疼痛的身子细细听了听,手指抓着青草慢慢往前爬。
水。水。
白嫩的手指摸到了水流,下一刻河里多了一只漂亮的蚌。
茂密的枝叶,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消失不见。
丹凤山
“说好的同我下棋,我可是等了你好几日,你倒好,左等右等不见你,我都快化成石头了,说,什么要紧事竟然爽我的约?”
凤焾焦躁的捏着扇子胡乱扇了扇。他坐的屁股都痛了,他倒好,一连几日,连个影子都没见,连个信都不给他传。
“等等,你这是什么?!”
不等男子答话,凤焾激动的点点自己的颈瞪着眼问道。
“无事,碰到了一个小蚌精。”颜彦闲适的伸开了腿,手撑着下巴,眼睛微眯,一脸餍足的慵懒姿态。
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意思?!
一团光缠上手腕,颜彦挑眉并未反抗。
凤焾腾的站起身绕着男子转了一圈,神色激动语无伦次:“我*颜彦!你你你,你竟然合修了?!”
修养极好的凤凰此时蹦的老高,连大师兄也不叫了。
“还是一只蚌精?!”
“大师兄!天华神君!颜彦!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焾几乎忍不住想要揪住面前男子立刻马上问个清楚明白!
“无事。没有忍住。”颜彦慢吞吞的倒了杯茶,毫不在乎道。
凤焾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睛在男子身上疯狂乱瞟:“没有忍住……你确定?还是你主动的?!”
看着放荡不羁冷如冰霜的男子沉默不答,凤焾将扇子摇的飞快:“咱俩认识四万六千年,你现在跟我说你没忍住!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蚌精能勾的我们大师兄破了身?”
男子眸光暗了暗,想到孱弱白嫩的小蚌精,某处又起了反应。
凤焾见男子走神,扇子也不摇了,“你来真的?”
男子依旧不语。算作默认。
“我*了!颜彦!你真是,真是!”凤焾捂着脑袋想不出来合适贴切的词。
老铁树开花!
“我要去找古荒大帝。”
“为何?”
“求三神水。”
“要它做甚?”
话锋陡然一转,凤焾有些转不过弯呆滞的反问道。
“他的眼睛,看不见,权当做补偿。”
蚌精就算了,还是个瞎眼的小蚌精???
“她知道你是谁吗?”
“不知。”
“等等,她既看不见,那,她是情愿同你合修?”
“不是。”
“我他妈,颜彦!没想到你竟然能如此禽兽不如!”
是凤焾疯了!还是他颜彦疯了!堂堂大荒神龙竟强迫一个瞎眼的小蚌精!
可凤焾不知,这个蚌精还是个男蚌精……
凤焾痛苦的捂上额头,胡乱的摆摆手:“等下,让我捋一捋。”
“你就莫名其妙给小蚌精 ?了?”
“区区卑贱的蚌精,吾能宠他,是他的荣幸。”
“妈的!颜彦!太畜牲了!”
“阿兄。”少年醒来便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哑着嗓子紧张的喊出了声。
“昨夜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阿兄快急疯了!还有,你这一身伤怎么回事?”水明渝眸子通红,声音又急又抖。
“我,我……”冰冷窒息的触感仿佛又缠了上来,身上痛的难受,水明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昏了过去。阿兄,我错了,我不该乱跑。”
第一次,水明漓对水明渝撒了谎。他该怎么说,他被一条蛇玩了一夜,还是公的。
水明渝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明漓,你若想出去一定要告诉阿兄,阿兄若忙,就带上雁溪。你若有个好歹,可叫阿兄怎么活。”
“阿兄,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少年垂着头,长卷的睫毛轻轻瞌着,一双漂亮的眸子夺人心魄,神色又乖又软。水明渝心底再次一酸。
“不怪你,是阿兄不好,总是在忙,没有将你照顾好,阿兄以后会多陪着你。”水明渝又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水明漓软软的捏上袖子,差点哭出来:“阿兄。”
水明漓抱着被子将脸埋在臂弯,身上出了一身汗,湿答答的,难受极了。泪珠一滴一滴打湿发丝,自从被破了身他一日也没有好睡过。不知为何,从回来之后,他每日都会觉得身子难受,甚至,甚至有些想……
水明漓狠狠咬上自己的胳膊,咬的出血,强行止住了思绪。
“混蛋!破蛇!坏蛋!”
少年哭着嗓音骂道,又软又可怜,抽噎着睡了过去。
一抹金色缓缓滑进了被角,冰凉的尾巴贴上修长滑嫩的腿缓缓向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