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掐诀念咒(1/1)
打算回家先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 ;也许睡一觉就会好起来了,浩初哥还说今天要送我去学校;
进门到家我脱掉鞋子,走到沙发旁坐下,沙发柔软到我恨不得把自己捏碎了揉进去,这也太舒服了!
要洗澡的念头很快战胜了我不想从沙发上起来的欲望,强撑着自己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脱掉外衣将自己放置在花洒下冲涮着,任由水从头顶流向脚踝,洗净我身上沾染的污秽,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很喜欢这种热水从脸上流过的暖意,像被包裹着那样使我非常有安全感;
洗完后我套上睡衣推开门打算出去,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我床上坐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我手里还攥着毛巾搓着我滴水的头发,吓得我立马关上门不敢出来;
这蛇君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怎么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房间里,不是我刚要换衣服,就是我刚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手忙脚乱地将里面吊带穿好,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出去,毕竟人家也救过我好多次,我现在还需要跟着他后面报恩,在里面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吧;
男人隔着一道门清了清嗓子:"好了就出来,躲里面干什么?"
这淡漠又高冷的语气让我身上的毛孔瞬间长大,明明没有风,但我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了。"尽管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很诚实地走了出去;
他见我从浴室走出来,眉眼间闪过一缕不可察的浅笑后立马恢复之前的冷淡;
"过来。"
不知为何,我胸口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紧张感,让人没由来的心慌,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气氛总是很压抑的,虽然对方不是人·······呃,我这算不算是变相地在骂他?
紧张到手指死死抠着手掌心,他说的让我跟着他不会是另有所图吧·······
走到床的一侧离他特别远的距离坐下,不敢离他太近;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你靠近点。"他一开口倒像圣旨一般全是命令的口吻;
不得已我又往他那边挪了挪,他见我这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居然噗嗤笑出了声,伸出手臂一把将我拉到他面前,手上也不知从哪变出了那个白玉瓶子,打开塞子从里面倒出白色的药丸,眼神示意我吃下;
我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得听话的捻起药丸吃了下去,他似乎对我的乖巧听话格外满意,我抬起头刚好与他的神情对视;
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带有些许沧桑感;那双眸子就静静地打量着我,似乎想看到我心里去;
"蛇君身上一定有许多故事吧。"这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他淡淡几句话就让鸮老爷放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妖;
话说完过了许久,蛇君都没有给出回应;
我看着他那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垂眸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似乎陷入了悲伤的回忆中,这与之前冷漠寡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许身在蛇君这样的高位也有难以言说的苦涩吧?
天呐,我这是在干什么,高高在上的蛇君难道还需要我来怜悯吗?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不是最近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爸妈被抓,颜菲被掳,我孤军奋战无人可依;我也用不着走投无路跟在蛇君后面还这么多人情债;
一想到我这两天都没有睡好,急需补觉,反正蛇君大人也默认了会帮我救回爸妈,他既不喜我多问,那我还是乖乖闭嘴吧;
"既然蛇君大人不说话,那我就先休息了。"说罢也不等他回应就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良久沉默不语的蛇君这时从后面传来淡漠的声音:"你们人类头发湿漉漉的也可以睡觉吗?"
听到这话我内心顿时升起一股火苗,还不是因为他非要把我喊出来,结果又不说话,害我都忘记要吹头发这事儿了!
我噌的从床上爬起来瞪着他,但一想到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弱弱的把目光收回扯唇艰难的赔上一个笑脸道:"蛇君说的是,我这就打算去吹个头发。"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以后别笑了。"蛇君语气里满是嫌弃与不屑;
真是,要么就是不说话,一开口就把人噎住说不出话;我气鼓鼓地瞄了他一眼后起身朝卫生间走去,打算拿吹风机;
突然眼前一黑;
蛇君瞬移闪到我面前,慢条斯理道:"不用那么麻烦。"
说罢抬起手捏了个法诀,我的头发顷刻间干透,头上湿发的厚重感转瞬即逝;当我还诧异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时候,蛇君已然瞬移消失不见了;
果然有法术就是了不起,果然不是我一个普通人能比的,我们只能借助高科技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并且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依赖于高科技;
正好,省的我用吹风机了;我转身倒在床上扯了扯被子,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只是梦里依旧传来那阵声音,就像是念经一样久久不散:
"耿家女嫁,十月怀胎,还我麟儿,繁荣彼昌。"
还真是没完没了,但是听这段话总觉得这里面有巨大的阴谋,耿家就是我家,爷爷和爸妈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从玉玦被拿下之后我总是被这些可怕的东西缠着?
那种四肢被撕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压的我无法动弹又醒不过来;
我就知道每次当我睡着的时候准没好事,一定要在我梦里这么折磨我吗?这也太恶毒了,我又不能不睡觉!
在我疼痛难忍之际,心口迸发出一股温热缓解了我的疼痛,眉心也有淡淡的温热直通神经贯穿到我的四肢。
"耿家女,咯咯咯~你跑不掉的~咯咯咯~"声音太过尖锐,刺的我耳朵生疼;为什么在梦里还能让我有如此不适感······
意志强撑着我睁开眼,我不想再睡了!
"望舒……老耿你快来,宝贝女儿醒了。"
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