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章有钱能使鬼推磨(1/1)
姜梧接过,也不嫌热,抓起一块酥肉就往嘴里送,“好.....好吃。特别好吃,比娘炸的丸子还要好吃!”
“桌子上有个小碟,里面是椒盐,你沾着吃更好吃。”
姜梧抱着碗去了,她这边把最后一道清蒸鱼也端出来,放上几滴酱油和一把葱丝,最后浇上炸小酥肉的热油,就听,“滋啦”一声。最后一道菜也完美出锅。
红烧肉,三杯鸡,清蒸鱼,蒜苗回锅肉,凉拌木耳,油炸小酥肉和藕合拼盘,再加一盅鸡汤。
分量十足的一个食盒,交到了姜梧的手里,“我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你给大暑的先生送去,我在家里招待客人。”
“嗯,我很快就回来!”
店铺就剩她一人,她也不急,搬了个凳子,坐下等着客人上门。
招待完一波客人,姜榆刚想自己也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大年就气喘吁吁的冲进店铺,“娘,我姐来过吗?”
“没有啊,她怎么会来,咱也没告诉她开店的事啊!”
“是啊....是啊,我都急糊涂了,那她们能去哪呀!”
看大年有些语无伦次,姜榆给他倒了碗热水,“你先别急,有啥事慢慢说,昨天不是祭灶节吗?你姐到底是咋说的,”
“娘,我姐昨天没回牛头村,哎呀.....我从头给你说吧......”
大年急的不行,但还是把事情给姜榆说了一遍,原来昨天郭氏见了小夫妻俩后,就知道姜榆因店里忙回不去了,所以早早的就做好饭菜,等着李青娘一家上门,可一等再等,都没等到人来,郭氏不放心,今天天蒙蒙亮就让大年去了小叶村。
他到了后才知道,自己大姐祭灶节那天,就来了县城找叶定帮,到现在也没回来。
姜榆被他绕的有些晕,自己又捋了一遍才明白,“你姐是来县城找你姐夫的,那你姐夫在哪做工。”
“好像在林场,对,我姐她婆婆说的,就是林场。”
“林场?”
姜榆深思,这汉口县的林场她听来这的客人说过......
大年也反应了过来,气愤道,“我姐夫疯了不成,又不是穷的吃不上饭,干嘛非要去那种地方做工。”
姜榆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大年,“我......”
姜榆越想越不对,摘下身上的围裙,大年,既然你回来了就照看一下铺子,我不放心你姐,去林场那边看看。”
这都一天一夜还富裕了,李青娘一个年轻女人,在外怎么能让人放心。
“娘,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店里又不忙。”
姜榆想想,“还是不要了,我去也是碰运气,不一定能找到她,你就在店里守好店,等你小舅回来。”
“行,那娘你多穿件衣服,外面特别冷。”
姜榆回到自己屋里,穿戴好在钱匣子里又拿了两个银锭,这才急匆匆的去了车马行......
车把式听说要去林场,本能的就要拒绝,“你还是再找别家问问吧,最近雪下的勤,那里没有人烟,马车不好走,大过年的我就不找晦气了。”
“老哥,帮帮忙,家里有急事,我也是没办法,这样......大过年的,我付你三倍的钱,您打壶好酒喝。”
听到还有这好事,车把式鞭子一挥,“您快上车坐好,咱马上就走,绝对不耽误您的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出了繁华街道后路越来越难走,速度也慢了下来,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入目全是白茫茫一片。
怪不的车夫不愿意来,这里的确荒凉。
好不容易来到林场的附近,车夫停下车掀开门帘对她道,“夫人,前面陡峭,这畜生恐怕上不去,您受累自己爬上去吧。”
姜榆看看前方,果然是很高的陡坡,“那劳驾您在这等我一会,我上去打听点事情就下来。”
“应该的,应该的,不过夫人您要快些,这会天黑的早,咱要早点赶回去才行。”
姜榆答应后,就由车夫搀扶着下了马车。
地面很滑,姜榆对走这样的路没有经验,十根脚趾都别扭的不行,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才看到一处很大的木栅栏。
快走几步过去,看到里面有两人正在背风的地方烤火,“两位壮士向你们打听点事可以吗?”
“两位壮士?”正在烤火的两人差点没栽到火堆里。
姜榆这不知道怎地,就把壮士二字给喊出来了,可能这里的氛围有点像土匪的山寨吧!
“你是干啥的,来这里做甚?”
“我是一开面馆的,来这里找一个叫叶定帮的人。”姜榆把包裹严实的脸露了出来。
“你还榆记的东家?”
“嗯!她都这么有名了吗?这里竟然有人认识她。”
“对.....对,我就是榆记吃食铺的东家。”
“榆夫人好,我每次下山都要去你那吃面,你认识我不?”
姜榆眯眼看去,哎!这不是那天在榆记和另外两人,谈论百花楼的小哥吗?
“是小哥你啊!认识.....,认识,你长的模样周正,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两个人认识,另外一个又回到了火堆旁。
“夫人刚才说找谁?”
“我找叶定帮,听村里人说他在这做工?”
“我们这打零工的二十二就结清工钱回家去了,除了我们哥俩和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就没人了。”
“那小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问问,其余人有没有见过个这个叫叶定帮的,他是我女婿。”
“榆夫人你莫急,我帮你去问问。”
这人说完就小跑着走了,也不怕滑到。
就在姜榆都要冻透了的时候,这人才回来,“榆夫人,我打听出来了,您女婿做工的时候伤了腿,被一起做工的送去了县里的药堂........还有啊!听当时在场的那人说,伤的挺严重的,怕是.......”
姜榆急了,“腿受伤了怎么能挪动呢,他是在你们这受的伤,难道这里的管事不给请大夫的吗?”
“榆夫人,您别急啊,这事我一个看门的也做不了主,不过他们在这做工,都是要签字画押的,每月按时发工钱,死伤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