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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驱魔男子任海郝(1/1)

“请问一下是徐小姐吗?我是任先生,你今天不是预约了上门服务吗?现在有时间吗?”道袍男子舞动着身躯,座下的弟子娇喘吁吁,对于之前门庭若市的场景他以浑不在意,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拿下这个徐小姐……

“又坏了一个,你们拖下去……真是的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道袍男子扣上衣扭,厉声喊道,面前的仆从像蚂蚁一般勤劳地为他整理房间,本来脏污不堪的房间,在她们精心清洁下,很快就重归如初。

至于那个失去意志,口吐白沫的弟子,早就被拖下去,不知送往何处了……

“挺漂亮的……跟这些老家伙打交道还真挺有用的,起码他们会主动给我送来消息……”道袍男子一边欣赏着徐萍萍的朋友圈,一边整理着盒子,盒子里面放置的不是所谓驱魔用品,更多的是一些装神弄鬼的符咒。

“好好好,我很快就赶过来了,是的是的,听到你孩子的情况我就知道大概了……”道袍男子将门锁上,里面的弟子被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重新等待着她们主人的临幸。

男子的代步工具是最新一款的豪车,看似活菩萨的行为其实也给他积累了不少人气,在周而复始下,很快他就完成最基本的积累……

“我还没尝过人妻的味道呢……”道袍男子一想到徐萍萍朋友圈那魅惑的形象,就口水直流,故一边开车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想在徐萍萍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去到小区的路段其实不算特别长,道袍男子在导航的帮助下,没多久就赶到了,不过在赶到之前,他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拦住了去路……

“这位大叔,请你不要把车停在这里好吧……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小区的交通枢纽,你停在这会打扰别人出入的。”一个身穿皮夹的男子正指责任海郝,这新款皮夹在这男子身上明显特别大,整得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任海郝正想发作,本来就想随便找个位置上去,胡说八道一通,就可以骗取别人的信任,接着就按照以前那样放长线,钓大鱼就行了。

想不到这破小区车位如此紧张,转悠了好几圈,没办法才停在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结果一停下就被人当面指责。

任海郝正想发作,此时一名白衣少女正一手拿着甜筒笑呵呵地走来。

“啊枫,咳咳咳,表哥咋地回事,停在这里干嘛。”潘雅将甜筒递给晨枫,询问道。

“没……没事……喂,潘雅你可以给我换一个吗?我最讨厌榴莲味了。”晨枫接过甜筒,还没来得及下嘴,就被榴莲味甜筒的气味熏到,迟迟没有下嘴……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已经吃了一口了,你不会介意吧。”潘雅刚送入嘴中的甜筒又拿了出来道,眼睛盯着晨枫看。

“没事,我这没吃过,你可以吃我的。”就这样晨枫与潘雅交换了甜筒,一起笑呵呵地啃食。

他们是大脑发育不正常,还是小脑发育不正常……任海郝,见到面前的两位如此憨傻,也不好继续说点什么,见一辆车刚刚开走就挤了进去,避开这两个活宝。

男子的车退后的那一刻,晨枫那乐呵呵的神情瞬间紧张起来,手中的甜筒脆皮也被他直接捏出手指洞来。

“话说啊枫,我们演这场戏就是为了打消那道士的警惕吗?总感觉没什么意义。”潘雅也改掉刚刚那憨傻的模样,呆滞的眼神精明起来,傍在晨枫旁边的柱子上。

“这里很危险……”晨枫虽通天彻地眼暂时失去功效,但新增强灵力感知,也像他的第三个……第四个眼睛了。

“那个道士身上的灵力与这里灵力有部分相符的地方,并且这个道士身上的因果很是罪孽,这样也是做件好事……”晨枫一口吞下甜筒,即使普通的温度变化无法撼动晨枫,可一瞬间的全盘吸入,还是给晨枫带来不少的刺激。

“又是因果嘛……刚刚不是在跟施洁聊过这个问题,那么因果究竟是什么呀……”潘雅不耻下问,丝毫没有架子,似乎在晨枫面前,她才如此放松吧。

“因果,大多数是你接触的,杀害的都会化为一道因果在身上缠绕,最终将会化为赎罪的业火焚尽一切……”晨枫也没用过多添油加醋,毕竟他自己都不怎么清晰因果的关系,在移植筑基土之前,晨枫都是以主观的视角看待问题,现在的晨枫就像开了外挂一样。

“这样呀,受教了……”

……

“好像是这里……”任海郝通过任萍萍提供的地址,来到她家房门前,可一靠近这间屋子,任海郝就闻到一股陈旧腐烂败的气味。

就在他打退堂鼓时,那封旧的门微微摇动,些许红光在房间内透出,给这个神秘的房间增添了不少恐怖元素。

“那个大师你在门口是吧,快进来,我已经等您许久了。”徐萍萍那充满诱惑力的嗓音在门外飘出,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任海郝,并且带着一丝香风,魅惑着门外的他。

只见任海郝壮起胆子,把盒子里的桃木剑挂上,金钱串,和部分符咒挂上,大摇大摆地推开房门,以一个威武的姿态进入。

众所周知令人最深刻的,无非是第一印象。明显任海郝就想在这位素未谋面的人妻留下深刻的大师印象,毕竟这招他屡试不爽。

……

“来了!”晨枫紧绷的心弦在此刻断裂,在灵力的感知下,忽隐忽现地看见一丝丝红气在环绕整片小区。

“潘雅,后退,不要过来……”晨枫警告道,平波不起的瘦弱身躯此刻发出微芒,震慑着周遭的红气。

“发生什么事了吗?”潘雅一听到晨枫的命令后迅速后退几步,只保持自己的视野刚刚好够到晨枫为止,毕竟修仙界的事,潘雅还是对晨枫唯命是从的。

“问题不大,但可能会影响心神,不要靠近,如果出现什么问题了,你去找施洁,她刚刚才欠我一个人情。”晨枫出声道,左手捏出九叶剑诀,向天空划去。

“好!我现在就去。”潘雅没有推辞,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远离小区……

“完蛋,这里被覆盖住了。短时间内可能跑不出去了……”晨枫用灵识铺满四方,有款徐图,循序渐进,用最高的效率来探查这里发生什么事。

“我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里布满了监察的神识,如果我进行移动的话,说不定会被发觉……该是时候你出马了……”晨枫从戒指中将那沉溺已久的长安珠拿出,许久蒙尘的长安珠在晨枫的滋润下,终于恢复神采,长安珠的神韵还在修复,不过可以用灵石进行代替使用。

“分身现在用灵石可以续命,想不到我拿回来的一包灵石就这样用,感觉有点暴殄天物呀,早知道换成低阶灵石了……”晨枫将一块灵石捏碎,温润的灵力涌上心尖,周遭的灰尘扬起,铺开一地……

一道虚幻的身影出现在晨枫面前,如梦似幻,飘忽着身上的灵力。

……

“那个徐小姐我进来了。那个你在哪里呀。”任海郝进门的一刹那就十分诧异,毕竟屋子里漆黑一片,更为诡异的是外面明明阳光明媚,却一点光线都没透进来……

门口与屋子形成一个分界线,明确地分割出两片区域。

“还真有模有样的,不会真出问题了吧……”任海郝虽说是一个骗人的神棍,不过在别人的耳濡目染中,也了解过一些至今都没有解决的怪异事件。

“那团红光是……神坛?”任海郝稳住呼吸,摸索着想打开电灯开关,在移动的过程中,腰间别着的桃木剑和金钱串被什么东西扯住,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任海郝俯身捡起桃木剑,发现桃木剑上粘着一些黑黄色的污渍,握柄上黏糊糊的。

任海郝用手指触碰污渍,并凑近用鼻子闻闻。这污渍带着一股腥气与臭味,且非常粘稠。

“什么东西……”任海郝厌恶地擦擦手,眉头微皱,如果不是已经摸到开关,他可能已经转头就走了。

“啪嚓”灯亮了,那炫目的光芒,在任海郝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放大,直至被光芒冲击脑海,一阵晕眩。

“呕”任海郝双腿一软,胃部不断翻腾,倒涌过来的胃酸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声。

“咳咳咳”任海郝剧烈地干咳着,身体摇晃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不就开个灯吗……”任海郝揉揉眼睛,刚刚到光亮几乎闪瞎他的眼睛,也因此身体起了过激反应。

可……等他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后,他才会明白,刚刚到过激反应只是小事。

脏乱不堪的屋子,墙壁,地毯以及天花板都填满了黄黑色的污渍,甚至些许污渍已经发黑发硬,就连空气中也充满着难闻的气味。这种气味很独特,就像年久失修又发霉的木门,泡在福尔马林液里面的味道。

在大堂的边角处,一堆破损的神像东倒西歪地砸在一起,准确来说是混合在一起,毕竟在很难看到几尊神像,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交织。

摆在大堂的沙发上铺洒着一摊呕吐物和点点血迹,沙发旁一根手指以一种弯曲的姿势勾住了一片布料。

“刚刚勾住我的是……呕……我要离开这里。”任海郝那副高手风范在这片脏污面前荡然无存,他别过眼睛看见那手指的主人后,心存的那一份侥幸也随风飘散了。

这是一具新鲜的尸体,头颅缺了一块,脖子被深深割开一道口子,面部已经腐败不堪了,上颚与下颚的皮肤被什么东西扯掉似的,露出森白的牙床。透过被割离的皮肤可以看到,尸体的肌肉呈深紫色,整体松垮无比。

尸体的整体的关节处都被割开,关节处的骨节都能看得清楚,在关节的基础上还填入已经发硬发黑的棉花,给人的感觉这不是人,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

“波仔何时来的,是了我也爱你。”尸体颤颤巍巍地扶着沙发站起,并用着那已经漏风的喉咙发出诡异的音符。

任海郝内心无比挣扎,可脚部却像黏在地面一样,根本无法动弹,那些黄黑色的液体渐渐爬上他的脚踝,定住他的行动,让他无法动弹

明明近在咫尺的大门,无比无比遥远。

“今天很好太阳呀,今天我看见一只蚂蚁强奸了一头猪,你知道的我很怕鬼的……”尸体扭动着身躯踱步过来,身体一摇一摆,嘴中还嚷嚷着胡乱的话。

“不行!那鬼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我必须找到机会逃出去。”任海郝摩挲着身体的同时,也没有停止用力把脚从这堆液体中挣脱出来。

“嗬”任海郝几乎都能感觉到尸体的口气,这气味比起房间的味道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成功了!柠檬的,过来呀!”任海郝用力将脚抽出,然后借力一脚蹬向靠近的尸体,接着就是用着手中的桃木剑对着那空缺的脑袋一记重击,剑与头骨撞击下发出一声闷响!

短暂击退尸体后,任海郝便拔腿就跑,没有过多犹豫,毕竟门没有关上,出去也是轻而易举的……吗?

“噗叽”一声,任海郝的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被奇怪的力量踹开,狠狠撞向墙壁。还在他懵圈之时,迎头的一击让他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身上传来阵阵撕裂般剧痛。

随着这种剧烈的疼痛感传来,任海郝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感到自己好像就要死了。

“完了是鬼,是鬼上了波仔的身呀!不要怕,等我驱魔圣水一道,鬼神易辟呀!”尸体拖着身体在地面拖出一道肉迹,在地板的倒钩下,腐烂的血肉被挂出些许沟壑。

这时任海郝才看到,那张半吊着眼眶的尸体,衣服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不过这次他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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