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倒霉的双胞胎(1/1)
“怎么回事?”麦格教授一把扶住苏念,低头看了一眼,忽然转头冲着两个男孩怒吼道,“韦斯莱,你们给我过来!”
弗雷德和乔治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们以往调皮捣蛋的时候,麦格教授只是扣他们一些分,顶多再数落他们几句,但却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发脾气。
然而,等他们走近一看,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
只见苏念摊开的掌心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中间还一道深深的伤口,正在不断地往外渗着血。
“教授,这不是我们干的!”弗雷德立刻说。
“我们就是扔了几个粪弹而已!”乔治也嚷嚷道。
麦格教授胸口愤怒地起伏着,显然是对他们的说辞一字不信。
她回头看向苏念:“苏小姐,你来说。”
“他们确实在走廊里扔了粪弹,”苏念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怯生生地说,“我看不过去,就跟他们吵了几句,然后他们就拿出刀子——”
“撒谎!”不等她说完,弗雷德便大声吼道,“我们哪来的刀子!”
被他这么一吼,苏念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她举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颤颤巍巍地指向弗雷德:“就在他右手边的口袋里。”
“胡说八道!”
“韦斯莱,”麦格教授严厉地看着弗雷德,“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弗雷德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他随意摸索了几下,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惊慌神色。
麦格教授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直接魔杖一挥,弗雷德口袋里的东西便排着队跳了出来:
三包粪弹,一把青蛙卵,几颗糖果,还有……一把带血的刀子。
“韦斯莱,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不是我的,”弗雷德委屈地说着,一把扯住苏念的袖子,“是你——是你刚才从我身边路过时,把刀子放进去的!”
“你说是就是吧,”苏念仿佛吓坏了,一个劲儿得往后缩,“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再问我了。”
“够了,韦斯莱,”麦格又挥了下魔杖,将弗雷德推向一旁,用一种失望地语气说,“我以为你们只是平时有些调皮而已,但是现在看来……”
“教授,”乔治忽然开口了,比起弗雷德,他现在姑且还算冷静,“我建议您先检查一下这位小姐魔杖再下结论。”
麦格教授愣了一下,看向苏念。
苏念抿了抿嘴,眼尾低垂,哑着嗓子说:“达芙妮,帮我把书包里的魔杖拿出来……”
“不用了,”麦格教授摇了摇头,似乎是已经想明白了整件事的始末,“韦斯莱,我真的对你们两个特别失望——”
“教授,我们真的没有!”
“难道苏小姐还会割伤自己的手掌吗?”麦格教授愤怒地说,“鉴于你们两个的恶劣行为,我要扣掉格兰芬多二十分,今晚你们两个都给我去禁闭室报到。另外,我还会写信告诉你们的妈妈。”
弗雷德和乔治惊恐地瞪大双眼。
“不,教授,请不要——”
“您再多关我们几天禁闭都可以。”
“或者再多扣几分——”
“求您别给我们的妈妈写信。”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哀求,麦格教授都没有丝毫的动容。
“格林格拉斯小姐,”她对达芙妮说,“麻烦你把苏小姐送到医疗翼去,让庞弗雷给她治疗一下。”
“走吧。”达芙妮搀扶着苏念,两人走出去好远,依旧还能听到两个男孩的哀求声。
“吧嗒”,一滴眼泪忽然掉在了苏念的手臂上。她惊讶地抬起头,发现达芙妮的眼中不知何时竟蓄满了泪水。
“疼不疼啊?”女孩哽咽着,抚摸着她受伤的掌心。
“不疼,这都是假的,不信你看。”
苏念一边说着,一边用没受伤的手比划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噗”的一声,一张黄色的符纸从她的掌心中冒了出来,她受伤的手掌随即也恢复了原样。
“这叫受伤符,”她捏着那张格外小巧的符纸,对达芙妮解释道,“是我在幻形符的基础上研究出来的,至今从未有人识破过。”
“可是……你研究这个做什么?”达芙妮费解地问。
“不想上体育课呗,”苏念咕哝道,“每次都要跑步……”
“啊?”达芙妮破涕为笑,“怪不得你的体能那么差。
“那把小刀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苏念眨了眨眼,“保密。”
“讨厌啦,快点告诉我。”
她们吵吵闹闹朝着图书馆走去,然而另一边,弗雷德和乔治就没那么愉快了。
他们怒气冲冲地回到休息室,一脚踹翻了一把椅子,把一旁的罗恩和哈利给吓了一跳。
“干嘛?”罗恩皱了皱眉,“有谁招惹到你们了吗?”
弗雷德看着哈利,眯了眯眼:“你的那位朋友……”
“你是说苏念?”哈利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语气不自然地问,“她怎么了吗?”
“她太阴险了,”乔治说,“而且不是一般的阴险。”
“她变出一把小刀放进我的口袋里,”弗雷德生气地说,“害得我们被麦格教授臭骂了一顿。”
“我们还被惩罚,要去医疗翼刷夜壶——整整三天,而且不能用魔法。”
“噗——”
听到两个哥哥的悲惨遭遇,罗恩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弗雷德没好气地说,“搞不好你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我又不会去招惹她,她干嘛欺负我。”罗恩满不在乎地说。
乔治瞪着哈利:“你不是说她人不坏吗?”
“是啊,但前提是不能惹她生气,”哈利喃喃道,“这事不能怪我,在列车上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们了。”
“提醒我们?”弗雷德诧异地说,“我们还以为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别欺负她。”
“欺负她?”哈利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早在他被苏念挂在天花板,被逼着叫她姐姐的那一刻起,他便意识到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算了,”弗雷德撇了撇嘴,“你既然是她的朋友,那就帮我们带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