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调查消防队（1/1）
赵启语出惊人，一时间大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季东海先开了口。
“老赵，能确定吗？”季东海语气中，显然也有点不相信。
“百分之九十九。”赵启回答地很坚定。
季东海盯着赵启，半晌，他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
“行！我信你，老赵！我跟你去一趟消防队。”季东海看着赵启坚定的眼神，还是选择相信赵启。
“其余人员，继续调查陈斌的社会关系，包括小区附近的所有监控。”季东海回头嘱咐道。
“季队，师父，我也和你们一起吧。”夏雪追了上来。
“走吧！”季东海大手一挥，三人上车，朝消防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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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东州市消防支队，三人下车。
“老季，消防队你有熟人吧？”赵启问道。
“啊，他们副支队长杨光，我俩挺熟，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季东海想了想，回答道。
“太好了！咱先找他，了解了解情况。”
季东海掏出手机，给杨光打了个电话。
不大一会，一个黝黑的大汉出现在消防支队门前。
“季队，好久不见！”
“杨队，好久不见！”
俩人笑着握了下手。
“这两位是？”杨光指着赵启和夏雪。
“都是我们刑警队的，赵启，夏雪。”季东海介绍道。
杨光分别与二人握了握手。
“季队，这次来我们消防队，有什么指示啊？”杨光半开玩笑地和季东海说道。
“走，咱进去说。”
一行人来到杨光的办公室。
“老赵，你来说吧。”季东海对赵启说道。
“嗯。”赵启点了点头，直接问道：“杨队，这两天消防队里，有见到什么陌生面孔吗？”
杨光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哪有啥陌生面孔？我们消防队和你们刑警不一样，一般没人进来，都是哪着火了，我们往出走。平时也都没啥访客，今天你们来了，我还觉得热闹点，哈哈哈。”
杨光爽朗地笑了笑。
赵启也跟着笑了一下，继续问道：“杨队，那从昨天到今天，有消防队员无故离开吗？”
“无故离开？……不是，咱到底啥事啊？你们这问的我直迷糊！先说事，不然概不回答！”杨光不乐意了，扯着大嗓门说道。
赵启和季东海对视了一眼，季东海发话了：“老杨，不是不和你说，确实牵扯到案子，暂时也不便透露，帮兄弟个忙！回头请你吃饭，咱再好好喝一回！”
“唉，行吧！”杨光叹了口气，“都是公安系统的，一天天就数你们刑警队最神秘！问吧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好的杨队，还是刚才的问题，这两天有队员无故离开吗？”赵启继续问道。
“那不可能！我们这里制度严谨，除非调休，不然离队必须请假。”
“那这两天有队员调休，或者请假吗？”
“你等等，我查查系统。”
杨光打开电脑，看了一会。
“没有啊……昨天，今天，都没人请假，也没人调休，大家都在队里。”杨光看着屏幕说道。
“确定所有人都在队里吗，杨队？”赵启不依不饶。
“不是，咋的你不信啊？你自己来看，来！来！还是我把所有人拉出来，你点点？”杨光不乐意了，直接甩脸子了。
“老杨，你消消气，老赵不是那个意思，都是为了工作嘛！”季东海出来打圆场，同时疯狂给赵启递眼神。
赵启心领神会，赶紧起身给杨光点了根烟。
“杨队，我说话有问题，你多担待。”
“唉，没事！都是一个系统的，我也理解。就是你们这事整的，我跟嫌疑人似的！问你们，你们也不说！”杨光吐了口烟，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你想多了老杨！但是制度规定，很多事真没法说，理解一下！”季东海拍了拍杨光的肩膀。
杨光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想到什么，对赵启说：“你刚才说的请假问题，也有些特殊情况。一般请长假，超过一天的，都是通过系统。我这先看到，批过之后，再给政委和队长批。但如果离开时间不长，出去一到两个小时，直接找队长开个临时请假条也行。不过这个……你们就得去问我们队长张建了。”
“那张队长现在？”
“啊，这会应该在办公室呢，我带你们去。”
杨光起身，赵启一行人跟在后面。
“咚咚咚！”
来到张建门前，杨光敲起了门。
“队长！队长！”
杨光喊了几遍，一直无人应答。他尝试拧了下门把手，发现门锁上了。
“哎呀！不对啊……队长这时候一般都在办公室啊。”
赵启和季东海对了下眼神，思考要不要踹门。
这时，旁边洗手间里传来了冲水声，一个小伙子飞快地走了出来。
“杨队！”小伙子敬了个礼。
“小刘？你咋在这呢？”杨光好奇地问道。
“报告杨队！我来跟张队报修器材，正巧张队要出去办事，好像还挺急。他说让我在这等着，来人找他，就说他马上回来。”小刘一脸严肃地汇报着。
“啊？啥时候走的？没说啥时候回来？”
“报告杨队！张队大概是一小时前走的，没说什么时间回来！”
“那说去哪了吗？”
“报告杨队！张队也没说！”
“行，你辛苦了小刘。”
“不辛苦，杨队！”
一行人又回到杨光的办公室。
“奇了怪了！老张从来没有私自离开支队的时候，如果实在有事，也一定会跟我或者政委说一声。”杨光纳闷地摇了摇头。
赵启和季东海快速交流了一下眼神，不对！事出无常必有妖！
“老杨，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今天谢谢了！改日一定请你喝酒！”季东海说道。
“小事！也没帮上啥，完了再说！”杨光拍了拍季东海的肩膀。
一行人离开消防队，回到了车上。
季东海快速掏出手机，给刑警支队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调查张建的行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都有些着急，但也只能等待。
半小时后，终于传来消息。
张建的车辆最终停在了清河区昌盛街道357号，后下车步行，离开了监控范围。
赵启连忙发动汽车，向昌盛街道驶去。
抵达目的地，一下车，三人就看见了张建的车。
环视周围，如果往前走，不被监控拍到，只有一个地方——嘉园小区！
嘉园小区是个废弃小区。多年前，由于家用电器自燃，发生了一场特大火灾，住户也都搬走了，后来就一直荒废着。
三人来到小区正门，看着门口的牌子，赵启若有所思。
嘉园小区……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走进小区，一副残破不堪的样子，地面全是废渣和木屑，黑乎乎的，隐隐传来一种发霉的味道。
纵眼望去，全小区总共只有4栋楼，经过大火的洗礼，外表都是黑黢黢的。
“师父，季队，你们闻没闻到一股味道？”夏雪说着，还用力地闻了一下。
“不就一股发霉的味呗！还有啥味？”季东海也闻了一下，随后说道。
“不对，除了霉味，还有一股……就像，就像烤肉的味道。”
“我说姑娘，饿了吧！这破地方，谁在这烤肉？”季东海不禁打趣道。
“不对，老季。我也闻到了，确实有一股烤肉的味道。”赵启打断道。
又用力闻了闻，赵启手指着一栋楼，说道：“在那边！”
三人连忙朝那栋楼赶去。
离得越近，味道就越重，就好像烤肉烤糊了、烤焦了的味道。
三人迅速进入门洞，映入眼帘的一幕，瞬间惊呆了三人。
夏雪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
由于房子当年被大火烧过，所以墙面、天花板、楼梯基本都已经脱落，整栋楼只剩下外立面是完好的，就似一个空壳一般。
所以，整栋楼的视野也特别开阔。
只见，一块摇摇欲坠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具“火人”。
他的身上，正冒着熊熊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