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廖爷炼新药(1/1)
三货又发现了新世界,胡乱吃一顿就跑到麻子跟前儿撒娇卖萌求抚摸推拿,直接导致小河村这边的河域内生长的灵草全被青焰扫荡光了,麻子从未想过几里长的河道里竟然出产这么多的灵草珍药。
一向视为珍草难得灵草难寻的麻子突然对这些罕有的药草产生了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也许是错觉吧,毕竟在青焰眼中,这等灵物犹如黑夜中烛火般显眼。
“哈哈,我成功了。”廖爷蓬头散发,手里拿着几个两寸的瓷瓶儿奔出药房,向院中麻子跑来。
“哈哈,小麻子刚好你在,快来试试我创新古方后炼得新药功效如何。”廖爷拿着瓶瓶罐罐眼睛发亮直盯着麻子。
日特,试药啊?麻子看看天色尚早,这时候王小胖他们不到饭点不来,==唉。。。。
“廖爷,你可在边儿守着啊,我怕。”麻子略显哆哆嗦嗦。
“瞅你那出息,我炼的补药良药,又不是毒药,麻溜儿的先从这瓶开始,每瓶里只有一颗药丸。”廖爷急急抛给麻子一石青色小药瓶,看样子不打算介绍下是啥药。
麻子一把接过,心发狠,干了!脖子一扬,药丸滴溜一转入喉。
见此廖爷才絮絮道:“这是一粒大阳丸,主补精气阳气壮血气,运转内息,试试功效,有没有那种火燎燎的感觉。”
闭目运功的麻子细听身旁“巨坑”大夫的介绍,嗯,气脉中倒是感到火燎燎的,关键是自己各种不舒服,尴尬至极,此事不提。
半烛香功夫消化完药效,麻子也勉强挺了半烛香,头疼,可能是贫血缘故吧。
“来来来,再试试这味药,名唤五脏丸,这可是本神医将古方大胆创新后精制而得的一味药丸,青焰大宝贝还贡献了三天的灵草呢,药力有点大,你稍微忍耐些,壮五脏六腑呢,麻子你想想这功效,啧啧啧,来嗑了它。”廖爷生怕麻子拒绝,把酸枣大小的褐色药丸硬塞他嘴里后,还灌了他一口果酿。
这味五脏丸从药本上讲,已属灵药,底蕴深厚的宗门子弟也是难求一丸。壮五脏六腑,壮的是本元,那些宗门天才弟子做梦渴求之稀缺丹药,麻子被迫嗑了一枚。
廖爷紧盯着麻子闭目运功,生怕出现异状,也盼望出些异状。
果然,轰轰的涛声传来,麻子运转气血,内息在气脉中如猛兽奔袭一往无前,药力在胃部被急速消化,他有意识的让药力在胃部游转,待把胃部转悠多遍后,仅剩的丹药余力到肺部走过大半就熄火了。
因强化胃部提高了消化药力的效率,麻子此刻有些饿了。这才不到半炷香功夫,后面的试药更顺利了。顺气平脉丸,加料版培元丹,加料版活血丸,加料版强筋散,加强版安神丸,加强版铁骨丹,加强版破窍丹。。。
麻子在嗑了两枚五脏丸后,两个时辰的功夫就试了十几味药。
药力未消,浑身燥热难耐,脑壳儿也是头痛欲裂,一时未能静坐化解,只得听廖爷建议起身在院里里练拳,衣带刷刷响,拳声穿出呼呼雷音。
不停打拳一个时辰,麻子浑身汗透,鞋子里也是咯叽咯叽的响。
此时王二狗王小胖早回来了,排排坐在台阶上看麻子哥打拳,有没有收获不得知,但觉得很帅,尤其是麻子练拳结束时,运起浑身气血,将一身湿透的衣鞋蒸干,一股股白烟腾腾冒起,眨眼功夫浑身干爽,真帅。
可是麻子不想再耍帅了,方才烟雾腾起,他嗅觉灵敏闻到了自己脚臭味,可齁。
此后廖爷便不再癔症炼药,恢复原状后,每日除折磨麻子三人外,就是慵懒折腾酒菜,有诸多灵草灵物,心思一下子放开的廖爷趁着苦力们都在,琢磨吃,琢磨喝,琢磨药,琢磨折磨人。
偶尔几次刘先生以督促三后生学业为由来访,每次都是留到中午开饭,吃不了还兜着走,麻子制的竹筒酒器也顺手成为刘先生的心头好,无奈下,苦力们又去小清河对岸搞了两天竹子。
村塾的三位先生皆是人手六挂竹筒,到底还是读书人骚情。刘大先生在黄竹筒上自题了自己最得意的几首诗,二先生自刻画几座山石作小品,何三先生呢却自画了几株带叶荷花,颇有一番情趣。
而王小胖跟风竟然在竹筒上刻画出几个野猪头,獠牙尖利,眼神犀利,一副野猪怒嚎山林的凶厉形象可谓是形神具备。
麻子跟王二狗震惊了,一向惫懒贪吃的小胖竟然还有这一手花活儿?
完蛋求了,村里叔伯看见王小胖嘚瑟后,这竹筒装水的普通家伙事儿,从未想过在竹筒上搞啥花样儿,这下成事儿了。
王小胖想躲也躲不了,被他老子困在家里刻画猪头,他老子在村里少有这扬眉吐气的高光时刻,遂狠狠压榨王小胖画猪头的手艺。
可怜的小胖胖年纪轻轻的就被迫走上一条“卖艺”路。当然都是乡里乡亲的请托,工钱嘛,俺是你老叔,你好意思跟叔谈钱,多伤咱叔侄感情。
一日,村尾的老王头儿偷摸来到王小胖家,猥琐模样引起“苦力”的注意。
“哎呀,小胖胖忙呢,嘿嘿。。。”老王头拿着几个新制的竹筒来到王小胖跟前儿。
“小胖啊,论辈儿,你可得喊爷嘞,爷爷今儿来可是跟乖孙儿送钱来了,来拿着,听话。”老王头把两颗银豆子硬塞进小胖手里。
王小胖攥着银豆儿迷茫的看着老王头儿,任他表演。一脸菊花笑的王爷爷心虚得四顾左右后,低身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书纸,蹑手蹑脚的张开后,纸上画竟是一位体态丰腴的袒胸女子曲臂拈花赏梅的画像。
嘶。。。小胖胖年纪尚小,那经历过这等刺激?
“小胖啊,帮爷爷个忙,把这俊俏女子刻在竹筒上,爷爷不会亏待你的,千万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咯。”老王头一脸殷切的看着王小胖。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得多看看这画像的线条儿,起码得三四天才能画出来,不过提前说好,肯定比画像差的远。”王小胖心有涟漪。
老王头盯着王小胖半晌,“好!那爷爷把画像留你这儿两天,就两天,千万不能给毁坏了,不然你爷爷不顾脸皮也要打烂你的小屁股。”
一番恩威后,老王头儿背着手哼着乡间低俗俚曲儿走了。
王小胖跑到院门口目送老王头儿远去后,立马回身收拾完,贴胸藏好画像跑到他麻哥家。
“麻哥,麻哥!”
麻子正在窝棚里跟牛马添草呢,从马棚里探出头来,“诶,小胖你咋有空过来?你爹不是把你困家画猪头嘛?”
“嘿嘿,刻得手酸心累,我歇会儿,嘿嘿,麻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看。”本来王小胖想学老王头那种猥琐四处察看的样儿,可惜未得其精髓,反而有些邯郸学步的囧样儿。
“嘶。。。哪来的?你爹知道了不打死你?”麻子好奇凑近一看。
“嘿嘿,我爹不知道,我刚拿到手还未捂热呢?你就说这好不好看吧?”
“别,别,我不看,她衣服穿那么少,已经够热了。哪来的?看着该是从书上撕下的,你胆子够肥呀,敢撕书?”麻子摆手不看,回身到草垛子前继续搂草料。
“不是啊,不是的,是老王头儿给我哩,让我在竹筒上刻画这画像,瞅那老不羞的样儿,这画像还须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