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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萧蔺权是个好果子(1/1)

躺在床上的萧银也望着天花板,想不明白今天这一个两个怎么净说些奇怪的话。谁会不懂得喜欢呢?

宋言树这么说,叶更春这么说,小时候的莱恩德也这么说。

她喜欢钱,喜欢优渥的生活,喜欢珠宝,喜欢生活中的抓马。

这不都是喜欢吗?

萧银也皱着眉头还没想明白,床头放着的手机响了。

“啦啦啦...一半油炸...啦啦啦...一半刺身”她翻了个身拿过手机,屏幕上跳动的赫然是“张艳”两个字。

萧银也没有立马接起来,张艳打来的电话比她预期的时间早得多,看来她确实等不及了,看来交换秘密的条件还有的谈。

等到铃声开始重复第二遍时,萧银也才不急不慢的将电话接起来。

“张女士,考虑好了?”

电话那头语气焦急,满口答应萧银也的开价,催促着交易。

听着那头嘶哑的嗓音,萧银也忍不住扬起嘴角,她趴在床上,手指在床头摆放的水晶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圈。

“那就明天吧,周末我有空,在家静候张女士。”

雨不期然的在半夜落下,伴随着响彻天际的雷声萧银也竟然意外的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饭时间。

萧银也打了内线让人准备今天想吃的菜,去了卫生间洗漱。刚出来,就听见卧室门外传来敲门声,女佣打开一道细小的缝隙,以便萧银也能听见。

“小姐,张女士早早就来了,现在在书房候着,要见她吗?”

“哦?早早就来了?”萧银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嗤笑一声“真够着急的,让她等着吧,不用为她准备午餐。”

饥饿与等待,是谈判官的好助手。

餐点准备的很快,餐桌上都是萧银也爱吃的,几年前阿姨和王叔就应她的要求陪她一起用餐了,只是他们坚持不肯坐主位,宽大的长桌上三个人的距离远的打车都得50。

虽然这让萧银也多少有被父母陪伴的感觉,但又时时刻刻被提醒身份的差别。

阿姨起身不停为她布菜,王叔也在老生常谈雨季注意防护,就像真正的亲人那样。她嚼着嘴里的青菜突然想到了宋言树做得那道“怨气青菜”,又联想到了宋爷爷。

“姨姨、王叔,我...上次考试是年级第二。”她有些迟疑该不该说,低着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是吗!我们小姐太厉害啦!晚上给小姐准备个大餐,再让老王去定个大蛋糕!”

“对对对!小姐真厉害!小姐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小姐!小姐!小姐!

每当她要陷进这个自己打造的幻境的时候,这个称呼总会把她拉进现实。

萧银也看着面前两人欢欣鼓舞一如既往的无条件夸奖她,本来开心的,心里却像塞满了棉花,看似充实,实则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真是贪心。有了钱还想要爱,有了爱又追求完美符合自己期待的爱。

而欲望的豁口中那股空虚感一直都在,是她不停自欺自人。有了宋爷爷做对照组,她被压抑着的感情此刻触底反弹,爆发的酸涩充斥了她的身体,她痴痴的看着面前询问她的二人,抱着一丝希望开了口。

“姨姨、王叔,以后可以不叫我小姐吗?除了喊小姐,喊什么都行。”

“小姐.....这怎么行呢,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最在意这个了。”

“是啊,你阿姨说的对,不合规矩。”

萧银也心里最后一丝火焰渐渐熄了,她自嘲的般笑了笑。

她差点忘了,萧老太爷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哪怕他死了多年。

阿姨王叔的爱是真的,他们的关心是真的,但她十岁前有过完整的家庭,有过父母给予的温柔的关心与有时严厉的教育,那层被多年被刻意忽视的隔膜,终于无法忽略了。

她自己都快相信她已经不需要父母了,可事实上呢?她还在痴心妄想父母看够了世界会想起她。

阿姨和王叔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萧银也爷爷在世时定的规矩,没注意到萧银也死灰般的脸色。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眼前温热的蘑菇汤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溅上了她裸露的小腿。

阿姨和王叔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她,她回过神什么也没说,牵强的扯着笑转身上了楼。

心里满是懊悔和煎熬,急促的呼吸间红了眼眶。

如果不试探他们的反应,她还能接着蒙着眼向前走,不会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还是没有从被抛弃的阴影中释怀,反而越陷越深,也不会做出这样突兀伤人的反应。

她回到房间,想起童年时父母的陪伴,玩伴成群。可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就连朋友都只剩了个谢华君。

面无表情的走进衣帽间,拿出选好会见张艳的衣裙,动作粗鲁的换上。

她怨恨自己没用,尝过甜后就吃不得一点苦。她的生活已经很好,富足的生活,有阿姨和王叔疼。

为什么还不知足?为什么还耿耿于怀母亲与父亲的抛弃?那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为什么会痛苦到难以呼吸呢?

忘记他们,萧银也。你已经什么都不缺,你有钱,有很多钱!可以雇很多人来爱你!不要再像一条狗一样,盼望他们回头给你施舍。

穿衣镜里的女孩眼里泪光闪动却始终不肯落下,鬓边的碎发勾缠在脸颊上,通红的眼眶里是少见的脆弱,她急促呼吸紧紧盯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想要止住不争气的泪珠,细碎的呜咽却溢出,好像在嘲讽她。

四周的落地镜似乎迷雾丛生,她的身影和多年前那个躲在衣帽间角落的小女孩渐渐重合,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散。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经过衣帽间的阻隔声音遥远的好像从天边传来,伴随而来的是忽远忽近的吵嚷声。

萧银也深吸一口气,像是从粘稠的迷梦中幡然醒来,转身出了这个白天也灯火通明的衣帽间,将那个沉默流泪的小女孩远远的抛弃在身后。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卷走她未落下的眼泪,勉强将情绪平息。

打开房门,果然是张艳等不及冲出了书房想要来房间找她,几个女佣为了拦住她,脖子手上都挂了彩,血痕累累。

她的怒火更盛,平日里温柔的面具龟裂,吼道,

“张艳!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要是被请出去我保证你一个子也拿不到!”本来看见萧银也还想冲过去的张艳听完悻悻的安分下来,跟在表情阴鸷的萧银也背后回了三楼书房。

萧银也再次坐到老板椅上,示意后进来的张艳关门。

任凭张艳怎样焦躁,她都沉着脸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笑意重新粘上脸庞。

“张女士,我想了想还是不划算。就算先三后七,那也不是笔小数目啊。”萧银也断定张艳会妥协,她身上大片的淤青以及萎靡的精神给足了萧银也底气。

“那你说!多少!”

“我只要快!我只要钱!”张艳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在嘶吼,浑浊的眼中满是血丝,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容乐观。

她一身破旧带血的衣服,僵硬颤抖的肢体与外面呼号的风雨倒是相应。

萧银也笑着伸出五个手指缓缓晃了晃,像张艳那天做得一样。

“五千万,先二后八。”

“不行!”张艳的声音尖锐极了。

“不行啊?那你只能等哥哥回来和你谈了,只是......”她笑着拍了一下手“他短时间回不来啦!你能等,赌坊的人能不能等呢?”

“死丫头,你调查我!”

张艳瞪大了眼睛,萧银也的话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的情绪激动极了,嘴里不停的咒骂。

面对张艳的污言秽语萧银也面不改色,靠坐在椅子上看她暴怒的模样,感觉分外解气,又再次感叹萧观岭的眼光之差。

这种人依靠着几分姿色,竟然能撕裂一个家庭,还能生下一个商业奇才。

可惜啊,去母留子了。

直到张艳没了力气,像是个破旧的气球,泄了气的瘫坐在地毯上,萧银也才开口。

“张女士,这是你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了,我很爽快的,只要你答应,一千万立马就到账。”

“要是...要是你后续不给钱怎么办?”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萧银也平静的陈述事实,静候张艳说出这个她依仗的大砝码。

她低垂着头没说话,萧银也明白她默认了,当即给私聘的助理打了电话,让她转账以示诚意。

过了很久,久到萧银也都不耐烦了,张艳才恍惚的抬起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少女,她的眼眶还带着潮红,俯视的眼神却那么慑人。那种眼神她见过,那时还没去世的萧老太爷就是这样看她的,仿佛她是脏脚的烂泥。

那时的不甘与埋怨穿越了时空,模糊了她的感知。好好的人生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她自嘲的笑了,越笑越大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你们当时,都说我下贱。说我烂树倒是结出了好果子。”

她泣不成声,蓬头垢面的脸上却还努力的做着笑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萧观岭他骗我!他骗我啊!我十八就跟了他,他说会娶我的......”

萧银也冷漠的看她发疯,觉得她是可能是瘾犯了,才会这样前言不搭后语。至于她说的那些委屈,孰真孰假萧银也清清楚楚。

“张女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十八岁的时候我父亲与你年纪相当吧?少年情侣自由恋爱分手也是很正常的,何况孩子不是你偷偷生下来的吗?妄想母凭子贵,多年后插足别人家庭的事也没有冤枉你。”

她笑的轻蔑。

“还是说正事吧。”

“正事?呵呵...是啊,我说的这些话你们萧家人不爱听,你们当然要维护萧观岭,你们豪门要面子的嘛!”

她声音忽的变大,声线颤抖的句词都含糊不清起来

“为了萧观岭,我爸妈都不认了,搞得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你们萧家没一个好东西!我知道你恨我,你怎么不恨萧观岭?这都是他的错!对不对?!”

“谁说我恨你了,张女士。还是别给别人乱扣帽子。”

萧银也慢条斯理的翻动桌子上的书,再一次强调

“我没有多少耐心,说正事。”

“我问你是不是!是不是!?”萧银也的态度进一步激怒了张艳,在她虚幻的视角里,坐在老板椅上的不再是那个年轻的女孩,而是那个威严的萧老太爷。

那个从她十八岁开始就瞧不上她的萧老太爷,时隔多年这种鄙夷的眼神再次照到她身上。

“你说的对!我就是烂!我就是烂树!你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结不成好果子啊!所以我可怜的孩子才会病死啊!”

萧银也捏紧了手中的书页,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良久才问出口。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心中却升起无限的惶恐。张艳好像没听到,还在自顾自的痛哭哀嚎。

“张艳!我劝你别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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