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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问问你自己(1/1)

赫因叫人也给自己挪了一把椅子,他坐在希多尔身边,心里想着那个赌约。

棋局很快下完了第五盘,赫因看得有些心惊——没想到希多尔掷数这么厉害。

对面的人额角已经开始冒汗了。

很显然他属于幕后之人的阵营,但估计这些棋盘上下的注也是他自己出的钱。

毕竟要赚钱的人可不舍得在不必要的地方花钱,恐怕如果这人输得太厉害还会受到惩罚。

正想着,希多尔很快又下完了两盘。

“六盘了,”有人咋舌,“这个人赢了三局,早知道我刚刚多在他这里下注了!”

开口之人的语气中带着懊恼,周围也有不少和他一样想法的贝者徒,他们围拢过来,让赫因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本来人多空气就不怎么流通,这里的人显然也有很多不爱干净的,气味并不好闻,赫因感到有些不舒服。

“去透口气吧小主人,”希多尔说,“还有别的护卫呢。”

“为什么叫我走?”赫因却嚷了起来,对着围拢过来的人喝道,“都给我退远点,臭死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到底不敢招惹这个看上去贵族出身的年轻人,默不作声地退开了些。

所谓欺软怕硬,无外乎如是。

希多尔却觉得这样的赫因可爱死了,好像一只翘尾巴的猫,得意洋洋地巡视自己的领地,不讲道理地驱逐看不顺眼的存在。

这时,麦德罕却穿过人群来到了赫因的身边。

他身边跟着一个乔装成平民的士兵,显然后者的作用是看守——赫因和希多尔并不能完全信任麦德罕。

毕竟他之前在王宫投放毒蛇,又对城邦的道路布局十分熟悉,要逃跑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的人,除非他心甘情愿地为人所用,否则很难逼迫。

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野草,生命力是很顽强的,遭受了希多尔的一顿毒打,还能这么快恢复,正常下地走路。

赫因看到他没跑,还向着自己走来,心底也不无惊讶。

那个跟着麦德罕的士兵随即受到赫因的召唤,上前低声和赫因禀告麦德罕今晚的成果。

赫因听着,然后点点头,让他带着麦德罕去通知其余人去车驾旁边集合。

希多尔下完了第七盘棋,现在算来,四胜三败。

“碾压他!”这时候,赫因出声道。

“还有三盘,都要赢吗?”希多尔开口询问,“主人是让您来捧场子的,如果赢了……”

对面的人眼睛闪了闪——如果赢了,就违背了来时的初衷,属于砸场子了。

如果对面是自己人派来的,那恐怕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管他呢,是他说这里好玩我才答应过来的,你赢你的,回去之后我叫他自己过来捧不就是了,”赫因有些蛮不讲理得摇晃希多尔的手臂,“反正你不能违抗我的话!”

“好的。”希多尔得了命令,对面的人听到他们的话也心底有了计较。

剩下的三局塞尼特棋结束得前所未有地快速,希多尔十局赢了七局,赚来的钱财补全了之前散出去的不算,一个小箱子根本就不够装。

希多尔就捞起棋桌上的布,裹上钱财打了个结垮在了手臂上。

赫因看他那样有点好笑,想着接过来,被他躲过去了:“我来就好,沉。”

赫因看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希多尔看着他:“确实沉,我知道您看我赢了想奖励我,但是这不符合您的身份,亲爱的小主人。”

他强调着身份,周围又全是人,赫因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哼了一声,转身想要回斗兽坑那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斗兽坑那边的人都很兴奋,呼喊声响彻在这片地界,远比赫因之前在那边听到的要高昂。

他看向身边的希多尔,后者已经将钱财全都交给了路过这里前往车驾方向的士兵。

“你……”按理来说,希多尔应该留下一些钱财才对,这样做,除非是打算回去了。

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他们之间还有贝者约。

不会吧?

赫因感到不可置信,他看了唇角扬起的希多尔,随即被后者牵住手,带着往远离斗兽坑方向的高处撤离。

在不远处有个高坡,估计是用挖坑的土堆起来的,因为时间很久了,所以牢固程度还算可以,人爬上去很容易。

然而在他们爬上高坡以后,高坡的背面已经趴着一个人了,后者露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坡下的情况,见到希多尔和赫因上来了,也没有打算起来。

赫因看看他,又看看希多尔:“你派的人?”

这种情况,说明这个人正是造成斗兽坑那边不对劲的情况的人。

“猎豹真的要上来了?”赫因也顾不得多想,被希多尔拉着,蹲到了高坡的后面,只是他们距离那个趴着的人还有一段距离。

“你答应过我不派人的,”赫因看到山坡下有人尖叫,很快,两只猎豹像是利箭一样破开了人群,冲出一段距离,吓得所有人都四散奔逃,“你犯规?”

“我从不说谎,”希多尔有些无奈地示意赫因声音小一些,“这里不能久留,回去再说,那些人也要冲上来了。”

说着,希多尔转过头对着不远处趴着的人说话:“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很显然,现在能庇护你的人并不多。”

那人转过头来看了希多尔两人一眼,话语很简短,意思很明确:“遮遮掩掩,不可靠。”

赫因这才明白过来对方和希多尔不认识,他摘下兜帽:“现在呢?”

希多尔都要气笑了,把赫因的兜帽重新戴上,把人往身后塞:“我都没来得及说话。”

但是晚了一步,对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白色发丝,在没有灯火亮度不高的坡后,这样的颜色好似一抹月光。

“法老王?”赫因的特征实在太过明显,那么他身边的人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

赫因笑了笑,快速解释道:“来不及了,有人上来了。”

为了躲避猎豹,有人往高坡上跑来,还不止一个。

这样的情况下,直接让对方得知他们的身份是最快速最有效的办法。

何况赫因通过那人的一句话,判断对方是那种很直接的性格,应该不会喜欢扭扭捏捏的人。

这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现在不和他们回去,希多尔后续也会想办法找到这个人,那么被知道身份是迟早的事情,也不在乎多一秒少一秒的,大大方方亮出来,反而能获得对方的一些信任。

显然赫因的直觉是正确的,那人直接起身过来了:“我跟你们走。”

于是回到车驾的时候,车驾里多出来了一个人。

赫因往希多尔身边贴了贴,然后取下了面具,兜帽也掀了下来,露出一副无暇的脸和白色的长发。

希多尔也取下了伪装,替他整理乱掉的头发:“赫因,你有点莽撞。”

赫因笑了:“我的直觉很准的。”

他看向对面的人,刚才太黑了看不真切,对方身材劲瘦,身高也不算矮,约莫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

只是和身材很不相符的是,对方长着一张娃娃脸,腮边还有些稚嫩的肉未褪去。

看到这里,赫因的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了?”

看上去要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样子。

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赫因看着对方,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就好像对方身上有着什么让赫因感到很放松的东西存在着。

“坦西索,二十五岁。”对方开口道。

赫因不可置信地偏过头看希多尔——居然和你一个年纪。

真的看不出来,赫因开口道:“我还以为你只有十几岁。”

“这里十几岁的恐怕只有你,”希多尔轻笑了一声,然而面对坦西索的时候,他的语气就没那么好了,“我们可以给你提供庇护,但你得和我们说清楚你为什么将猎豹弄出斗兽坑。”

“看不惯很久了,今晚是个好机会。”坦西索的话语一如既往地简短且意义明确。

“好机会?”赫因抓住了重点,“为什么?”

坦西索却在这时候拒绝回答赫因的问题:“不能说。”

希多尔要说什么,被赫因按捺住了:“如果感到为难,不说也是可以的,今晚你跟我们回去,我们会给你安排住处,让士兵保护你。”

“谢谢。”坦西索是眼睛亮了亮,显然对于希多尔这个法老王,他对赫因的好感要更多一些,其中还掺杂了一些就连赫因也看不太清楚的因素。

不过既然坦西索已经答应和他们一起回去了,有些事情也可以慢慢问。

“那两只猎豹怎么办,会伤到无辜的人。”赫因问希多尔道。

希多尔一边注视着对面坐着的坦西索,一边回答赫因的问题:“士兵会处理。”

“救治之后,将它们带回兽园?”赫因提议道。

如果是被驯养用以相斗取乐的动物,可能回归大自然对它们而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就算要放归,也得循序渐进。

被驯养的动物没有在大自然游刃有余生存的能力,还是兽园的细心照顾更加适合它们,至少有吃有喝,还有可以活动的地界。

“先运送到城主府救治,”希多尔说,“或许之后鲁格也愿意收容它们。”

用以斗兽的动物可并不仅仅只有两只豹子,如果都运送回兽园,也挺费劲的。

不如就地解决来得简单方便。

“晚上我可以贴你睡觉吗?”这时,坦西索却忽然对着赫因询问道。

“你说什么?!”赫因都没反应过来呢,希多尔就已经用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坦西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赫因一时也有些大脑宕机,不过出于直觉,他觉得坦西索能这样直接坦率地提出这样堪称离谱的要求,可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这样也足够某位法老王醋意大发了。

因此赫因明确拒绝了:“不可以,我有恋人,而且不和他一起,我睡不好。”

坦西索被拒绝了,有些萎靡地垂下了眼睛:“我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言下之意,如果和和赫因一起睡,坦西索可能会睡得很好。

希多尔也听出来了,这个坦西索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在他那里根本就不存在羞耻心这回事。

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兽类,简单,直接。

不过这也并不妨碍法老王感到被冒犯,他冷声道:“我想你并不是需要人看护着才能睡着的婴儿。”

一直到回到城主府的住处,希多尔的这股醋意都没有消失,沐浴后,他和赫因回到床榻上休息,语气里还有些怒意:“他怎么敢在我面前问你能不能和他一起睡?!”

赫因笑道:“他不像你,坦西索给人的感觉很单纯。”

“什么意思,我不单纯吗?”希多尔把人扣在怀里,不停地亲他,“我不单纯?!”

“你自己知道,”赫因一时都被问住了,哽了半天才回答道,“你问问你自己单纯吗?”

浴池、鹿血,某位法老王单不单纯这件事情,根本毋庸置疑。

希多尔道:“那又如何,我们是恋人,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好吧,”赫因投降,转言道,“不过说真的,坦西索说我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但是实际上,他给我的感觉也很舒服。”

希多尔一听,直接就要来吻他:“我也可以。”

赫因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人扣住下颚,撬开了唇齿纠缠不休。

等到晕晕乎乎被放开,缓了好一会儿赫因才重新理出头绪,开始和希多尔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就忽然吻上来了,醋劲儿要不要这么大……

“我的意思是说,”赫因喘了口气,把话续上,“坦西索给我的感觉很特殊,我感觉,对方的身上有种什么特质,让我感觉到很舒服,不是坦西索本人。”

“我的嘴唇都肿了。”吃起醋来的法老王根本不讲道理,也不听人解释完,吻得又凶又狠,赫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嘴唇都被吮得肿起来,色泽潋滟。

“这种感觉和贝斯特女神给我的感觉很相似,很舒服,像是灵魂泡在了热水里一样,很想接近。”

赫因总算说完,立刻想要推开希多尔:“你好过分……”

希多尔安慰似的,在赫因唇瓣上亲了亲:“抱歉,我根本来不及听你解释,一听到你说那个坦西索也让你感觉很舒服,我就难以忍受。”

赫因哼道:“你该对我多一点信心,希多尔,我不想总是和你强调这件事情,我不是会轻易喜欢别人的人,并且我比你想象中要喜欢你。”

“抱歉,尽管知道这一点,”希多尔又亲了亲赫因,“我控制不住。”

“所以,你是怀疑……”希多尔想要揭过这个话题。

赫因哼了一声,一口咬在希多尔的锁骨下方,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作为报复,然后点了点头。

最终是黎明谁说口水歌不行,一首起风了杀穿歌唱比赛入眠这件小事职场迷情:女神的危险游戏三国:穿越刘备,再续大汉国祚乡野诡术都市游戏:开局明劲武者逆天萌宝,神医娘亲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