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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总是这样(1/1)

我从来没在斯拉格霍恩教授脸上看到过那么被恫吓住的神色。

“...邓布利多,不在办公室,”他一段话要分割好几次才能完整说出,“而菲尼亚斯...”

说一串又停一阵,就像现在这样,眼珠子都不转地盯着那个王冠,“他传话给我...”

“这是,真的吗?”他喃喃自语,“菲尼亚斯,他告诉我,我以为...我没想到...”

“是了...他问过我这件事...”

他捂着胸口倒退一步,盯着那枚王冠,似乎陷进了一种谵妄的状态,有意识清醒的行为,然而没有确切的符合当下的意识内容。

“教授?”我承认我有点被他吓住了,他充耳不闻,我不得不伸长了腿,往他小腿上蹬了蹬,“请您原谅我,但,您能不能醒醒?醒醒!”

他袍子上好几个清晰的脚印,伴随着他身形晃了晃,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又睁大了眼珠子看向我,“你做了什么啊——”

“让你保持清醒?”桃金娘说,“你不知道我们试错试了多久,索妮娅,你有跟他一样被迷惑吗?”

“我?我没有,而且我觉得不一定是王冠的原因。”

斯拉格霍恩教授可是魔药课老师,他当年的鼻涕虫俱乐部,不可能无视里德尔这么一个优等生,再说了,里德尔原本就擅长令人敞开心扉,他连鬼魂的嘴都能撬开…

桃金娘似乎有所顿悟地轻笑了一声,“教授,是不是后悔了?”

“不会是你——”她拖长了声线慢悠悠地绕着斯拉格霍恩教授飞,“他当年,有就魂器这件事,问询过你么?”

“哦,又一个,他可真是相当地能令人放下戒心啊。”

尽管斯拉格霍恩教授并没有承认,但我们已经先入为主地这样认为了。

不然,里德尔还要去问谁呢?邓布利多教授吗?自己学院的教授自然是最稳妥的选择了。

“他打算做几个魂器?他有透露吗?”我问得直接,单刀直入也没想着顾及对方的情绪,或者说,反倒是这种临近崩溃的时刻最能审问出一些信息。

“几个?!你还想几个?!”他这是突然苏醒了,整个人跟应激一样,“拉米雷斯小姐,你知道这是一种多黑暗的魔法吗?!”

他严肃又激烈的声线充斥了整个房间,“这是我所知的最为残忍的黑魔法!你还想着几个?哈!”

他手臂快速挥过去几个咒语,“这到底是不是魂器,我们检测一下就知道了。”

答案是无法确定。

我想可能是因为除了海尔波之外,真的很少有人能疯到把自己的灵魂分裂吧?所以检测的手段极为局限,甚至可以说没有...

但斯拉格霍恩教授还是非常小心地把那东西以及我本人带出了有求必应屋。

门外是麦格教授以及邓布利多校长。

他们的神色凝重得能往下滴水,我想鞠个躬就跑,但被斯拉格霍恩教授手疾眼快地拎住了衣领,想他一个快百岁的老人还能有这敏捷度,实在是佩服佩服。

“拉米雷斯小姐,”麦格教授拿出魔杖,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双目瞪视,我敢说,我在她的不省心名单上又前进了一位,随着她咒语念出,一道温暖的白光包围住我。

然后戛然而止。

“她很好,阿不思。”

麦格教授衣袖甩得冒出了一声扑腾声。

我刚要张口解释,就听她说:“一个月禁闭,拉米雷斯,一个月,你下课就要到我这里来,晚饭之后也要来。”

“还有,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每次说话我的心口就要凭空一跳。”

“阿不思,”斯拉格霍恩教授手腕一抖,把那东西飘到半空,“这个东西,怎么处理?”

“我可以看出邪恶,但我检测不出来...”他顿了顿,“灵体。”

邓布利多教授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看他要上手,我急忙开口:“教授,别碰它,那可是里德尔的东西,这很危险。”

“什么里德尔的东西,这是我们拉文克劳的东西!”桃金娘挥着手臂反驳。

“也许,我们应该回到办公室详谈?”校长先生回头看了一眼麦格教授,“米勒娃,建议我借用一下这个你最喜欢的学生吗?”

“真的吗?!”我惊喜地看过去,却直面了麦格教授的一整个木然又紧绷的表情。

“梅芙女士将会收到我在这学年寄给她的第二封信。”

“你妈妈必须得知道你在学校里这副胡闹的样子。”

好吧,我知道她爱我,因为我得到了“詹姆斯同等待遇”,这已经成为了一个名词了。.

重新目睹了一场众校长对布莱克校长的霸凌,可怜的菲尼亚斯,他在后面再怎么跳脚也没法挤到前面去。

“王冠!终于!”

“等等这东西不太对劲。”

“感谢提醒,埃弗拉,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嚯嚯,菲尼亚斯,你是不是想到前面来啊?我跟你说你再怎么激我都不可能。”

“容我提醒一下各位,这是我的画框我的!”

“别理他,这东西用过检测咒语了是吗?霍拉斯?”

“哦,哦是的,已经检测过了,但没发现那个,灵魂类似物。”

“要告诉神秘事物司吗?他们可能有研究项目?”

“阿芒特你傻了吗?这东西一到魔法部,就不可能瞒得住了,不出一个小时就能传到那家伙那里。”

斯拉格霍恩:“等一下,等一下,各位校长,我们还不能确定。”

布莱克校长:“霍拉斯,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让你去找那个小鬼?”

布莱克:“你这条老狐狸再怎么喜欢他也要看看情况好吗?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

斯拉格霍恩:“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他是个优秀的巫师。”

布莱克校长:“哼,是优秀,就是有点疯。”

他说完那句话就跑到了我旁边墙上的那个画框里。

先是扬着下巴,惯用的布莱克眼神睨视着我,“你心理素质不错,小鬼,还有心情喝热可可。”

“先生,您要是关心我,不必用这么迂回的方式。”我垂头吹了吹水杯,“芝芝来找邓布利多教授,您怎么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这就是布莱克,”他高傲地点了点头,“我们总能注意到一些细节。”

“那是因为那个家养小精灵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语无伦次地提到你,说你特别焦急特别需要帮助。”画框里又进来一位校长,是那位红鼻头校长,德克斯特·福斯科,弗洛林冷饮店店主的先祖。

“你今年夏天有去弗洛林冷饮店吗?”他凑近了问我,“我告诉弗洛林那小子给你所有魁地奇冰球杯都打折,他给你打折了吗?”

“啊,对不起,辜负您的心意了,我今年夏天没有去对角巷。”

他嚯嚯嚯地笑起来,“没事没事,只要你还在学校,能一直打折。”

“大方点,德克斯特,你该给她一辈子的打折券。”布莱克校长慢条斯理地说到。

“啊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喜欢吃冰淇淋。”

“你不喜欢吃冰淇淋?!”他是真心觉得没有人会不喜欢吃冰淇淋,“不过没关系,店里还有小蛋糕,你照样可以打折。”

啊,这来自长辈慈眉善目的爱护,“好的,谢谢您。”

我抬眉看了一眼斯拉格霍恩教授,他大约是刚才被布莱克校长的一番话弄得有点燥,眼神稍微有些躲闪地看过来,我朝他扬扬笑。

其实就是他对里德尔有特别的偏爱又怎么呢?教授本人并不是那种人,虽然詹姆斯跟西里斯常常觉得他很看人下菜,是那种比较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点我觉得他们看得很真,但从他在有求必应屋的反应来看,他也不过又是一个被里德尔哄骗的人。

他当时看起来不安极了,像是直面了恐惧本身,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出自于自己对里德尔纵容的结果而感到后怕。

总之,他应该是后悔了的。

“对了,你怎么会觉得拉文克劳王冠是魂器?”布莱克校长问我。

“…我要是说我猜的,您会跟我吹胡子瞪眼吗?”

这显然是个无需回答的问题,因为很显而易见,他甚至还抬手捻了捻自己的小山羊胡须,“暑假的时候,我发现西里斯像突然开窍了一样,热爱学习。”

“从我这里突破不了,就去做我后代的工作,不错不错,”他精神瞿烁地盯着我,“小鬼,你知道你有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吗?”

“您是不是本来想用胡搅蛮缠这个词?”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可真是极度自知。”他笑了一下后敛神道,“要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小鬼。”

“你可别慧极必伤。”

布莱克校长正经起来,哦我是说不那么拿捏姿态的时候,其实挺可靠的,看起来。

“您暑假做了什么?不会就一直在画框里打瞌睡吧?您应该四处走走跟人联络一下感情,才能不那么荒废自己的退休生活。”

“哈!我都死了,要什么退休生活?”他罢了罢手,“后代的事就留给他们自己操心吧。”

“就算这可能会导致家族崩裂?”

他眯着眼睛,说:“别在一个布莱克面前说这种话,小鬼。”

“你甚至看不见你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又怎么去预估一个家族的兴衰覆灭呢?”

死掉的人,不起作用,他大约是这么个意思。

手里的热可可总算是降温到可以入口的地步了,我咽下一大口后问他——里德尔如果未来死了要想再度复活,他需要哪些操作?

还有,人体到底能承受几次灵魂分裂?

如果现在毁灭那个疑似魂器的王冠,他原本身体里的灵魂会有感知吗?

其他问题他没有回答我,只说了最后一个——【可能会。】

“我们目前对灵魂这一玄妙的事物还知之甚少,你知道的,这世界上还有太多人们无从了解的事物。”

“所以阿芒特校长才执着于该把这件事交给神秘事物司是吗?”

我仰头看向我身旁这个老人,在长走廊的两侧有风喧嚣地蹿过,吹起他那轻飘飘的胡须,部分胡须在我刻意抬手的时刻滑进了我的手心,是卷曲的有些干瘪的质感,同时又很蓬松,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那些胡须就溜走了。

“可能会有雷暴天气啊。”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我眼角的余光就扫到远处的那道红色闪电,一瞬间划过,几秒之后听到了雷声。

“我喜欢雷暴天气。”我说,“这让人感到很安心。”

“即使在空旷地带?”

“啊,那还不赶紧找地方跑?但是跑动起来好像被雷击的概率要更大?我小时候的科学课说的是最好是蹲身抱膝,不要触碰地面。”

“麻瓜的课堂教了你们很多东西啊。”他点点头,“形势与政策也是你们要学的内容么?”

“哦是的,中学会有这方面的课。”

他若有所思地长吟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走着,“每一次我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都会被另一个群体的智慧以及他们开创性地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而折服。”

“…相对来说,巫师是封闭的,但这是个历史遗留的问题,不太好解决。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做到。”

我只能使用眼神安慰他,哦,如果可以我真想抱抱这个老人,他跟我外公一样有着旁人难以触及的心事。

“教授,嗯,我一直有个问题,但是说出来怕冒犯到这个世界。”我选择用别的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侧过头安抚地冲我笑了笑,“索妮娅,请不用在我的面前拘束,任何一位老师都会为自己学生的求知欲而感到高兴。”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后便说:“没有人解剖过巫师的身体吗?呃,在普通的世界里,我们有专门的人负责这项事宜,有时候是为了查案,有时候是为了教学,普通人类医学的进步都是在这个基础上产生的。”

“我是说,我其实不太明白,魔力到底是存在于人体的哪一个部分,巫师跟普通的身体构造在外观来看是一样的,但他们的差别却是很显然的,是不是巫师相比起普通人类来说,更能察觉到自己身体跟周围呃,元素之类的东西的一种反应?因此巫师才能做出魔法这一类事?是因为巫师本身更能运用这种反应,还是说是由巫师制造的这种反应?”

“呃,我的意思是,就是,是不是魔法本身就像场,比方说电磁场之类的存在于我们周围,只是巫师更有效地察觉了并且利用了,巫师的身体就像一个能量场的感知结构,而巫师能够将这些类似于’魔力场’,我们就做这个比喻吧,把这些魔力场连接起来,使它们产生出一种活跃的状态,然后再释放出来。”

“世界上第一个使用漂浮咒语的人,我感觉他应该是在很随机的情况下念出了这个咒语,然后发现这个咒语可以做到漂浮物体,然后就将这个咒语定义为了漂浮咒。”

“因为在这之前,建立学校之前,大部分巫师应该都不知道要如何运用魔法,那时候没有系统性的训练,他们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运用这种能力。”

“唔,这是一个研究了很久的课题,索妮娅,我得说,我年轻时会想,是否是魔咒限制了个体巫师?以前没有魔咒的时候,的确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凭借着本能运用这种能力,然而这当中会出现不少的问题,巫师会将自己弄伤,甚至是他人或者更为严峻的情况,但有了魔咒之后,这种危险性就降低了,类似于将野兽关进了笼子里进行驯化。”

“毕竟,一头无法掌控的野兽被释放了,那将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而魔咒本身,实际上该是一种有效的控制手段。”

“至于你说的’魔力场’,这似乎是神秘事务司研究了很久的课题,但我并没有见到过公开报道,但有一件事我知道,巫师体内的结构也跟普通人没有两样,也许在了解了这一事实基础后,你对你自己的猜想会有更加笃定的态度。”

“您也这么想吗?”我殷切地看着他,“您也觉得我们就像一种能量场的感知体,事实上那些魔法能量本身就存在,我们只是更加敏锐地感知到了,并且运用了?”

他轻轻笑了,朝着我眨眼道:“我只能说这是一个不错的猜想,但具体事实还需要验证,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但这听起来似乎太过遥远了,研究能量场什么的,“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幻影移形实际上是将人充分分子化甚至量子化后,达到的一种空间跨越是吗?跨越之后再重组,实际这个过程我们跨越了时间,但因为太过快速,而表现得仿佛是一个时间维度的事?”

他欣慰地看着我,眼眉之间有一种吃惊,“你知道菲利乌斯总是念叨,你为什么不是个拉文克劳,我现在能体会到他那种扼腕的情绪了。”

我不太好意思地捧了捧脸,“我不值得弗立维教授的夸赞,我这次的论文作业都是胡编乱造地交上去的。”

“你的那篇论文我看过了,也许它暂时还没有实际例子支撑,但不得不说是个良好的开端,毕竟想象力是一种非常宝贵的支撑体,没有想象力,那么多咒语可是无法凭空生造出来的。”

他有所感触地轻轻碰了碰我的头,“你展现出来了一种极为珍贵的生命力,索妮娅。”

我喜悦地踮了踮脚,“那请问我能成为您最喜爱的学生吗?”

听完这话后,他难得笑得有些开怀,“淘气鬼。”

等走过长廊到了中央塔楼的时候,我们正好遇见了极为着急忙慌的詹姆斯。

“你要去哪儿?”我诧异地看着他大步走来,“你浑身都湿透了啊。”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那些光亮透过他身后的玻璃,将他周身照亮得似梦似幻,他气喘吁吁地站定了,头发上以及衣物上凝结的雨滴不停地往下坠,作训服湿透之后的重量将他的肩膀压得有些颓唐,没有那么挺拔了,他咽着喉咙跟我身旁的邓布利多教授打了个招呼,“教授。”

他看向我,像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眉头紧皱透着点质问的意味。

“你好,波特先生。”

邓布利多教授抬手轻轻一挥,詹姆斯身上的水滴就都排着队聚到了他身体的两侧,然后一缕接着一缕的细长的水珠,从窗户边滑了下去,“年轻也要注意啊,淋雨后小心感冒。”

“这太厉害了!教授!”我两眼放光地看着这道无声魔法,“您是怎么做到的?”

邓布利多教授微笑着说:“以后再教给你,不如你送波特先生去一趟医疗室吧。”

“波皮现在应该还没有去礼堂。”

我雀跃地原地蹦跶了一下,“好的,走吧詹姆,我们得去庞弗雷女士那儿拿药,你为什么淋着雨就上来了啊?”

“你怎么都不知道用魔咒呢?哦,你没有带魔杖是吗?”

“我忘了你们训练不带魔杖了。”

“你的扫帚呢?在楼下吗?”

在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时,詹姆斯则是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是非常严肃非常冷漠的语调,我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索妮娅!”

“…是的?”我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脑袋,“不然我们走快一点吧?我怕你感冒了。”

我这时才意识到,他这份怒气是冲着我来的。

“你为什么一个人去八楼?”

“你为什么不等我?”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非常冲动地丢下人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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