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纠缠(1/1)
瞭无山,忘尘殿。
殿外银装素裹,殿内寂然无声。
自打从海陵山回来之后,秦轩祈就被他的母亲勒令待在山上不许出去。
而他因使用咒术被发现,不得不日日泡在温热的灵泉中,洗去沾染上的魔气,同时稳固经脉修习新的功法。
这让他很是不爽了好几日。
好在他母亲撤走了所有女侍,并未禁止余蓉锦过来陪伴。
这孤男寡女的独处,又加上四处无人。
两人一来二去便大胆了起来。
“讨厌啦~轩祈哥哥你再这样,今日我又回不去了。”
余蓉锦娇笑着将人推开,一个深潜沉入灵泉底部。
“快些出来,回不去就别回了。”秦轩祈下潜了几次没能将人抓住,只得浮出水面。
挂着水珠的玉臂从后搭上了他的前胸,精巧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处,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轩祈哥哥,是在找我吗?”
软弱无骨的手,留着细长的指甲一下一下,轻轻拨弄着秦轩祈的胸口。
秦轩祈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了那只手,侧身用力一拉。
娇软的身子轻轻的整个落入他的怀里。
“轩祈哥哥怎么这般急。”余蓉锦双手挂在他的脖颈处,吐气如兰。
一双眼充满着诱惑和挑逗。
秦轩祈根本抵挡不住,他粗鲁的低头在余蓉锦的唇上落下深吻,“你这个小妖精,到底是谁急。”
“锦儿哪有说错!”
“好锦儿,你说的都对,快别闹了。”秦轩祈被撩拨得心神荡漾,只想快些将人制服。
他死死拽紧了余蓉锦那在他胸口不断撩拨的手,用力将人压下。
“呀!”余蓉锦娇呼一声。
很快,水波荡漾……
细细碎碎的娇喘声伴着水声,在灵泉里散开。
好一会儿,待水波平静。
余蓉锦双手趴在灵泉池边,半眯着眼,媚眼如丝的道:“轩祈哥哥,马上就是遗迹开启的时间了,你可准备好了。”
“放心,绝不会亏待了你这个小妖精。”
“这次姜婉宁把我踢出了姜氏,若不是轩祈哥哥我连余氏的队伍都进不去了呢。”余蓉锦语调哀怨中带着恨意。
她这回丢脸丢大了,一想到她回去之后被余蓉希冷嘲热讽,她就心气不顺。
该死的姜婉宁!
该死的余蓉希!
她嘟着嘴道:“轩祈哥哥可要为我撑腰!”
秦轩祈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唇重重的压了下去,一吻之后才道:“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到时候你让余氏的人都跟着我秦氏走不就好了。”
“万一他们不肯呢?”想到处处和她作对的余蓉希肯定会和她争权。
余蓉锦有些发愁。
“能和秦氏结盟,余氏的人怎么会不愿意。”
“可是……余蓉希那个小贱人也在。”
“听话就留着,不听话……那就杀了。”秦轩祈嘴角勾起了嗜血的笑。
只要人死了,先前再有价值都没用了。
遗迹里虽然并不危险,也会有万一的可能。
余蓉锦眼神一亮,若是余蓉希死了,那就再也不会有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自她母亲身死道消之后,她去往姜氏寄人篱下,而她的父亲为了稳固余氏族长的地位,更是立马就迎娶了新的妻子。
没过百年就诞下了新的子嗣,偏偏与她一样是个女儿。
她这个嫡长女被迫寄人篱下,那个次女却在族内享受着父亲的爱,千娇万宠的长大。
凭什么!
余蓉锦早就想掐死这个抢夺她的东西的贱人了。
只有她才配拥有余氏的一切!
于是她故意身姿又软了一分,主动贴了过去,献上了一吻,“轩祈哥哥可不能骗我!”
“恩……”
很快灵泉中的水波再次翻滚了起来,比先前还要猛烈了几分。
收了圣地雪莲的姜婉宁,一连几日都未曾出门。
姜慎元每日兴冲冲的来,又败兴而归。
这一日,他站在姜婉宁寝殿的门口,隔着要从各地收来的璀璨宝石所造成的珠链。
对着放下了床帘,躺在里面好几日的姜婉宁道:“姐姐,明日就要出发去遗迹试炼了,你还不愿出门?”
层层叠叠的鲛纱之后毫无动静。
“姐姐,你最近躲着到底为什么?”姜慎元上前来一步。
“没事。”一只莹白细嫩的手一点点穿过鲛纱织就的纱幔,缓缓伸出。
皮肤莹润又有光泽,比自带微光的鲛纱都更闪,似被镀上来一层光。
“这……”姜慎元瞳孔微睁,瞬间便明白了,他大跨步上前,直接一把掀开了床幔的纱,看着侧靠在内的姜婉宁道:“看来姐姐把那千年的圣地雪莲给用了啊。”
姜婉宁瞪了他一眼,有些后悔,手指扯着纱幔一卷一卷的搅着,“怎么办。”
姜慎元眉头一跳,“我姐姐天生丽质肌肤如雪,现在更是如度了一层光韵,仿佛神女,不过这情景确实不能让那些凡夫俗子看了去。”
他的目光落在又美了好几分的姜婉宁身上,头痛的表示,“不如姐姐这次就别去了吧,人家眼巴巴送来的东西,最后他都不能第一个见到,不知会不会生气。”
“不行!我必须去!”
姜婉宁目光坚定,她坐起了身,有些无奈的道:“我记得父尊曾经为母尊寻过一块刀枪不入神火不侵的纱质斗篷。”
“姐姐这是想……用斗篷罩着?”
“嗯,再带上面具和手套,便不担心了。”
“哈哈哈哈!”姜慎元大笑着,他捂着肚子道:“姐姐放心,我这就给你去准备,保证把你包的一点不透风,绝对不会让外人看到你的 样子。”
说着他欢快的跑出去好一会儿,姜婉宁还能听到他那肆意的大笑响了许久。
垂头看了一眼手臂出露出的凝脂雪肤无奈叹气,好几次拿出传声石,犹豫了,一番放下了手。
她将传声石丢开,嘟着嘴狠声道:“都怪你!哼!”
姜慎元不知道的是,那株圣地雪莲她才用了一半而已。
仅仅是一半就已是这般模样,不敢想用去整株会如何。
可恶的秦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