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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门口摆棺(1/1)

宁小雨说,换牌是恶到极点,换牌停扎,永远不敢动扎,如果敢动扎,动扎者必死,七窍流血而死。

“洗纸?”滕叫天问。

“不是,洗纸比这可怕。”宁小雨说。

“换牌这事,是什么人做的?”滕叫天问。

“这个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弄好你的纸铺,别被换了牌儿。”宁小雨阴下了脸。

“叫天纸铺,以善而扎,以良而纸。”滕叫天也不高兴了。

“是呀,滕扎以善而扎,以良而纸,可是,曾经可是犯了纸的,那班扎成恶……”宁小雨在阴界有纸铺,肯定是知道班扎成恶的事情。

滕叫天沉默了,无语了,虽然是过去的事情,那官扎也不是吗?清亡了多少年了,依然是被换了牌儿,殇牌成血呀!

滕叫天站起来:“打扰了。”

滕叫天出来,宁小雨送到门口:“滕先生,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

滕叫天回头看宁小雨,宁小雨笑着。

滕叫天没说话,上车,开车回纸铺。

到纸铺,门前台阶上坐着贾业。

滕叫天下车,贾业站起来,一米四多的小个儿,秃头,竟然还雌雄眼儿,非常的明显,以前竟然没看出来。

“滕先生,中午了,我想请您喝一杯。”贾业说。

“没空。”滕叫天不想搭理他,要进铺子,贾业一下拦住了。

“滕先生,这是不给面儿呀!”贾业说。

“你有个屁面子。”滕叫天扒拉了贾业一下,贾业退了几步。

滕叫天进去,泡茶,喝茶。

一会儿搭纸进来了。

“滕老板,那混蛋在门口横躺着,这……”

滕叫天放下茶碗,出来,本想上去就是一脚,可是一想,贾业是小人,而且是棺扎纸铺的,以前是打棺材的,棺材铺子,这小子给你弄口棺材摆在门口,就凑齐了活儿了,这货不好惹,整个一个滚刀肉。

“起来。”滕叫天背着手,往胡同去。

贾业跟着,进了酒馆。

贾业点菜,叫酒。

“滕先生,谢谢。”

滕叫天喝酒,看着贾业:“你到底想干什么?”

“滕先生,您也别生气,我的纸铺没活干,您是第一纸,活儿不少,给我也找点活儿,我有孩子,老婆,还有父母,靠我养活着,实在是艰难,不得不出此下策。”贾业说得可怜。

“我纸铺也是没有活儿干,现在也是挺着,没看到我老婆都跑了吗?”滕叫天也卖惨。

“可是我听说的并不是,滕先生这段日子钱可是没少赚。”贾业说。

滕叫天知道,贾业指的是什么。

“那活你干不了。”滕叫天说。

“我打棺也可以。”贾业这是粘上了滕叫天了。

“那我更没办法。”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还是操点心,我打了不少小棺,十分的漂亮。”贾业说。

这是威胁滕叫天。

如果说,贾业真的难了,好好的说,滕叫天能帮着,这样玩混的,滕叫天也不惯着他。

“贾先生,我看你还是找找其它的人。”滕叫天说。

贾业一下站起来,把杯摔了,走了。

滕叫天真的想弄死他,但是,这样的小人,最好不要招惹,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想惹,就一下弄死他。

滕叫天把酒干了,把帐算了,回纸铺休息。

滕叫天被搭纸的给叫醒了,他看着搭纸人,脸都是白的。

“怎么了?”滕叫天也紧张了。

“滕老板,你到门口看看,太吓人了。”搭纸人的声音都颤儿了。

滕叫天出来,到门口,也是吓了一大跳,门口摆着棺材,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大的有半米,小的巴掌大小,漆红的,漆黑的,原色的……

样式也是很多种,复棺,单式,双顶,拱顶,平顶……

外面围了很多的人看热门,在马路对面,都不离近看。

滕叫天没有想到,这贾业来真的了。

搭纸害怕,滕叫天过去,把十几个棺材搬进院子,坐在院子里喝茶,东北的五月已经温暖起来了。

搭纸站在一边看着。

“没事,我订的,这棺材的意思就是升官发财。”滕叫天这样说,搭纸才松了口气,去忙了。

滕叫天想想,这十几口棺材是真的精致,到底是传承下来的打棺人,这贾业到是有点本事。

滕叫天琢磨着,这东西放在这儿,也不是事儿。

南成有一个民俗馆,他认识馆长,凌健。

他过去,凌健在办公室。

“哟,滕老师,这么空?”凌健说。

“凌馆长,我弄了点好东西,你看看。”滕叫天让凌健看照片。

凌健看了半天:“是好东西,这东西能增加人流量,你要多少钱?”

“我们兄弟,无偿赠送。”滕叫天说。

“马上去拉。”凌健说。

凌健带着人,去纸铺把十几个棺材拉回馆里,摆上了。

凌健拉着滕叫天去喝酒,感谢滕叫天。

喝酒,凌健说,想弄点扎活儿,在馆里,上面给了一笔钱,收一些民俗的东西。

“我可以出一件两件的,赠送,其它纸铺你自己找他们。”滕叫天说。

“嗯,这事也是筹备了一段日子了,馆里收过来十几件扎活了,那真的是太漂亮了。”凌健说。

“东北有很多的东西,就扎纸而言,传承千年的文化,如果能发展起来,也是不错的。”滕叫天说。

“确实是,扎纸这块要转一个方式,我知道,现在扎纸再不拯救,慢慢的就会消失了。”凌健说。

滕叫天也很清楚,就现在纸铺发展的方向也是迷茫的,大家都在寻找出路。

有的纸铺加了其它阴伙计,像丧衣,主持……

滕叫天不想加,就是单纯的纸铺,是一种坚守,他也说不好。

喝过酒,凌健让滕叫天去馆里看收来的十几件扎活儿。

两个人到馆里,凌健打开门,里面是展馆, 这个展馆分成了八个区。

“对了,我问一下,姚纸那次的扎展,我过去看了,那里面的扎活,你认为怎么样?”凌健提起这事儿来。

“还可以。”滕叫天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一个扎纸厅,摆着十几件扎纸,扎牛,扎马,扎房……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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