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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指纸(1/1)

滕叫天没有想到,姚苗苗说那墓。

那雪岩,那五,那五爷。

上次的扎面就是那五爷,这那五爷不找寒雨倾,又另了主家。

他们既然已经是认识了,那五可以直接找他,但是并没有,这也是奇怪了。

“那五我认识,怎么找到姚纸了呢?”滕叫天问。

“滕先生,那五爷直接找你,你会拒绝的,所以,没办法,就找到了姚纸,那五爷和我哥很熟悉。”姚苗苗说。

“噢,这么回事。”滕叫天也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就复杂了。

喝酒,聊天,就没有再聊这件事,只有等着。

喝完酒回去,滕叫天进扎房,看着那金银树。

“师父,我一直要盯着。”南北说。

“不用那么辛苦。”滕叫天说。

出来喝茶,滕叫天想了半天。

“那姚苗苗你也见过了,你觉得怎么样?”滕叫天说。

那南北竟然脸通红,低头。

“说话。”

南北的话迟,也是让滕叫天头痛的事儿。

“师父,你做主。”这话出来,滕叫天都惊异。

这两个人竟然都这语调的。

“姚苗苗三十二岁了。”滕叫天说。

“师父,您做主。”南北说完,回房间了。

滕叫天愣在那儿,半天骂了一句,小王八蛋。

第二天,滕叫天在铺子前喝茶。

今天是第七天,他等着落果。

九点多,南北跑到前面来。

“师父,落果了。”南北说。

“嗯,知道了,等着开花。”滕叫天说。

其实,滕叫天心里也没底儿,扎书上所写,他严格来做,那也不一定就能成。

这两天,滕叫天没离开铺子,喝茶,看书。

九天,一白天过去了,没有开花,南北是不安,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的。

“你能老实点不?出去,到哈赤楼,弄几个菜。”滕叫天也是心烦。

接扎,没有退扎之说。

落果不开花,灾祸必到家,这是扎纸所写的,滕叫天在想着,自己是太自信了,这二十万真不是好赚的。

南北回来了,摆上,喝酒。

“师父,有事我顶着。”南北说。

南北的话让滕叫天挺感动的。

“师父在,没你的事儿。”滕叫天说。

南北不说话,喝酒。

南北一会儿说拿点东西,一会儿说上厕所,就是进扎房看开花没有。

滕叫天自然是明白,他真的紧张。

就叫天纸铺祖宗留下的扎书,就这个金银树,也是提醒,甚至说是为禁扎的,但是,滕叫天也不想把这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失传了,滕叫天根本就不是为了钱。

落果不开花,灾祸必到家,让滕叫天也是哆嗦了。

祖宗的话,是灵验的,滕叫天最初是不相信的,可是两次都灵验了,看来祖宗所说,是经过了试验的。

院子里的马铃又响起来了,起风了,让滕叫天心里更烦。

南北回来,和滕叫天喝酒。

“师父,我想过了,我同意和姚苗苗在一起。”这南北是在转移滕叫天的心思。

南北的做法,滕叫天也明白。

“那你想好了,比你大六岁。”

“挺好的,大点知道心痛人。”南北笑起来。

喝到半夜了,快到十二点了,南北又进了扎房,几分钟后,跑进来,差点没摔了。

“师父,开花了,开花了……”

滕叫天进扎房,果然是开花了,落果开花。

“休息。”

休息,天亮起来,上花挂果,蒙上黑布,这活就成了。

九点,姚苗苗来了,后面跟着姚勇。

滕叫天一愣,这得多大的事儿?

姚纸出事了?

到客厅,南北给泡上茶,要走。

“南北,坐下。”滕叫天说。

“二位这是……”

“我给我妹妹提亲来了。”姚勇说。

这话让滕叫天一愣,南北站起来出去了,姚苗苗低头。

“姚先生,玩笑开大了,提亲应该是我带着南北上门的,这个弄反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反和正的,就是撮合一下。”姚勇笑着说。

“嗯,也对。”

“苗苗,和你南北出去吃饭,我和滕先生有点事。”姚勇说。

“哥,我想问一下活儿。”

“活成了,随时可以取走。”滕叫天说。

“那我取走活儿,我和南北去吃饭。”姚苗苗脸一直是红着的。

滕叫天把南北叫进来,说了一下,说他们走了。

“滕先生,他们走了,我们去一个好地方。”姚勇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站起来:“我叫搭纸过来给看一下铺子。”滕叫天说。

滕叫天这个时候,是处处的小心,他完全可以关掉铺子,但是,他考虑得很多,就叫了搭纸。

等搭纸过来,喝茶聊天,十点多,他们出去。

姚勇竟然带着滕叫天去了小塘。

进去,进一个宅子,进屋,点菜。

看来这个姚勇也是总来这个小塘,能进小塘的人,看来是必定认识苏婉的。

“这家的主人,苏婉,才女,南城才女苏婉。”

“我真没听说过,也许是老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年轻着呢,只是务扎罢了,不像我,扎活不精,扎艺不成。”姚勇说。

“姚先生,不用自薄,就家妹和南北的事情,是真的?”滕叫天问。

“你看两个的表情,我姚勇拿妹妹很为重的,这事自当不会开玩笑的。”姚勇说。

“噢,那是,那是。”

苏婉突然进来了。

“滕先生,您来了……”苏婉进来就说,看到姚勇一愣,显然是不知道姚勇来了。

姚勇也是一愣:“哟,原来滕先生和苏小姐认识。”

“噢,就是过来吃两回饭。”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不能说太多,毁了人家苏婉的名声就不好了。

苏婉坐下。

“姚先生,也不先招呼一声,小女子好门口迎接。”苏婉说。

“我姚勇何德何能,敢让南城第一才女迎接。”姚勇说。

这两个人算不算是轻薄了?反正滕叫天看不下眼儿。

他低头喝酒。

“滕先生,敬您一杯。”苏婉把酒干了,把酒杯放下,就走了。

姚勇愣住了,这不是卡人吗?

“滕先生,您和苏小姐……”姚勇说。

“姚先生,您别多想,我和苏婉认识,就是朋友介绍的,不过就见过两回面儿。”滕叫天说。

姚勇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姚先生,姚纸脱阴随阳,这个很成功,我也想试试。”滕叫天说。

“滕先生,难呀!”姚勇这一句话,滕叫天也明白了。

“姚先生,会成的,这也是纸铺最终的一个走向。”滕叫天说。

“千年的习俗,最终就成了一种文化,那是不可能湮灭,脱阴你也知道后果,姚纸是阴阳并进,这样都是麻烦不断的。”姚勇说。

“什么事情?”

“就说我求您的,车行马疾,那不是我接的什么活儿,也不是我想发展扎艺所为,是我接到了纸指。”姚勇说。

姚勇所说的指纸,让滕叫天浑身的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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