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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白扎(1/1)

伊一元进了姚纸。

伊正半天才上台,这台不上也不成了。

伊正阴着脸,拿了奖金。

扎赛也就宣布结束了。

滕叫天没动,坐在那儿喝酒,看着。

有人开始拆赛台。

人也都散了。

伊一元一直没有出来,滕叫天等着。

突然,有两个人,一个从南边走过来,一身黑,一个北面走过来,一身白,滕叫天盯着,两个人走到一起,对视了一下,就进了姚纸。

黑白扎出现了,滕叫天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黑白扎,黑扎,叫黑纸,以前叫什么名字不知道,都叫黑纸。

黑纸,蒙古瓦剌部黑氏部落,在几百年前,迁部到了东北新宾,这支就繁衍生息,黑纸之扎有四百多年。

那么白扎,来自扶余部落,白纸,姓是对的,像黑纸一样,但是名字应该是后改的,从扎后改的,白扎也有四百多年了。

黑纸白纸,两个人扎活儿,黑纸以黑色纸为扎,不扎白,白纸以白纸为扎,不扎黑纸。

两个人的纸铺,在解放后,就消失不见了,滕叫天知道,也是叫天纸铺记事。

黑纸,穿黑,白纸套白,这突然就出现了,滕叫天感觉事情不美妙,就黑白纸已经消失七十多年了,从来也没有听到过他们的任何消失。

伊一元出来了,从后面,走到正马路,左右看了一眼离开了。

黑白纸进去,伊一元出来,应该是没有遇到。

滕叫天坐着,看着,看来这姚纸不是惹上麻烦了,就是姚纸的水太深。

黑白纸两个纸铺合活儿,就是黑白扎,扎出黑白活儿了,那扎纸说是如羽似化的,没有人能比。

这黑白纸进去一个多小时后,离开,没有人送出来。

滕叫天浑身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滕叫天把酒干了,起身走,回纸铺。

“师父。”

“泡茶。”

南北给泡上茶。

“南北,这几天不开纸,没事就在扎房练纸,看看扎书。”滕叫天说。

“师父,这事也是怪了,一元纸铺的伊正的活儿,也是普活儿,说白了,有的普铺的活儿,比他都好。”南北说。

“南北呀,你没看出来,这一百万可不是好拿的,谁拿了,谁都烫手,大家在摆烂纸,都是普活儿。”滕叫天说。

“师父,我也看出来点,感觉气氛不对,似乎有问题。”南北说。

“只看不说,去休息吧!”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茶乏了,就进屋休息了。

起来,天黑了,滕叫天让南北自己弄饭吃,不要开纸,谁敲门都不用理。

滕叫天出来,往天桥茶场走,没到茶场,寒雨倾来电话,说想和他说点事儿。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依然是小塘。

他进去,服务员就带着往北走,一个院子。

进院子,池子,透石,墙根下一排的竹子,在东北养竹子的极少见。

进到里面,墙面上有一个扎花,让滕叫天一哆嗦,不吉利的东西,上墙了。

再往里走,古式桌子,椅子。

寒雨倾坐在那儿。

“滕先生。”

“寒先生。”

坐下,起菜,第一道菜,让滕叫天就锁住了眉头,瓷棺码白菜。

“这是……”滕叫天问。

“升棺发财之意。”寒雨倾说。

滕叫天看着就诡异。

又上菜,扎花式的三朵茶在盘子里。

“这又叫什么?”滕叫天问。

“花开富贵。”

“我看不是花开富贵,这是要把我送走。”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想多了,这小塘就是这样的,有一种诡异的气氛,这地方不是谁想来的,就来的,这菜品是相当的不错。”寒雨倾说。

这种文化滕叫天不喜欢。

喝酒吃菜,菜确实是不错,他吃过,但是这次玩的得诡异。

“寒先生,找我有事儿?”滕叫天问。

“确实是有事,这次扎赛,出现了纸铁,这确实是让人意外的事情,动用纸铁之人,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弄不明白,我介绍你认识的那两个人,不过就是为人办事儿的人,我也找他们了,他们不肻说出来是谁,说白了,就是不敢说。”寒雨倾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滕叫天问。

“嗯,姚纸现在是害怕的,从这点上来看,这后面的人,是相当的厉害了。”寒雨倾说。

滕叫天一听,这也没有点实在的东西。

“还有呢?”

“嗯,黑纸和白纸出现了,非常的奇怪。”寒雨倾说。

寒雨倾也知道了,那么就是说,黑纸和白纸并没有想隐藏自己。

“黑纸和白纸出现,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想必滕先生也是知道黑纸和白纸,那么我也就不废话,姚勇说,两个人的纸铺马上就开了,他们两个人会拜纸的,叫天纸铺,一元纸铺,还有一些暗扎。”寒雨倾说。

这到是意外。

“这个时候开纸铺?”滕叫天问。

“确实是,这个挺奇怪的,洗纸的时候开纸铺,我也没有想明白。”寒雨倾说。

“这黑纸和白纸,一个是蒙古瓦剌部黑氏部落,一个是扶余部落,有四百多年的扎纸年头儿的,解放后就消失了,这又出来了。”滕叫天说。

“这个我还真不了解,不过传说,黑纸和白纸的出现,不是好事儿。”寒雨倾说。

“那确实是,不过我们也阻止不了什么,我想知道,唐三儿算是高扎了,我见过扎司,唐三儿说,你比他还厉害,我到是想见识一下。”滕叫天现在谁也不能相信,都是怀疑的对象。

“确实是,唐扎比寒扎差了一块,有机会的。”寒雨倾说。

这寒雨倾一点也不客气,看来确实是高于唐扎了。

那么关于寒扎,暗扎,滕叫天基本上不了解,他和暗扎,私扎基本上没有来往,出了这个洗纸的事情后,才有了来往。

寒雨倾是暗扎,有这么高的扎术,那么来头就不会那么简单。

滕叫天知道,自己千万要小心。

又闲扯了其它的,喝完酒就离开了。

滕叫天回铺子,南北就把拜纸拿出来了,很正式,是黑纸白纸,明天十一点过来。

这当口,就是要留下吃饭,拜纸送的时间都是有讲究的。

“南北,明天准备酒菜。”滕叫天说。

“知道了,师父。”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南北准备酒菜,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叫天纸铺的记事,千年的纸铺,所记之事也是繁杂,记事册子有九册。

滕叫天看着关于黑纸和白纸的记录,并不多,但是黑纸和白纸肯定是存在的。

他们原来的纸铺在新宾,努尔哈赤的起兵之地。

现在要在南城开纸铺,他们怎么想的,这个不知道。

黑白纸突然跳出来,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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