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官扎之术》(1/1)
滕叫天喝完酒,朋友开车把他们送回来。
滕叫天回家休息。
起来后,他去地下城,文一风带着十几个人刚出来。
“老滕,我一直想找你,不好意思麻烦你。”文一风说。
“是呀,前一段时间身体不好,刚好一些,如果有时间,进去看看。”
“你身体行吗?”
“没事。”
“那就下去。”
转身往下走,后面跟着十多个人。
“有什么发现没有?”
“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每一层的地面上,都有图案,非常的诡异,我说不清楚,进去看。”文一风说。
进去,第一层,那扎兵站的位置上,都有一个阴阳鱼图,正好站一个扎兵的位置,一层三千三百三十三个扎兵。
除了这些真的什么都没有。
滕叫天看着,走着。
“让你搬来高点的东西,站在上面看。”
“找人,搭台子。”文一风说。
简单的台子搭起来,滕叫天和文一风站在上面看。
“看不出来什么。”文一风说。
“不着急,还有二层,三层,必然都是有关系的,你们的专家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没有那么简单,扎兵能自行,必须是有原因的。”
“确实是。”
“还有一件事,市里要找你喝茶,一万个扎兵离开地下城,在枫林谷基地,全部烧毁了,这个……”
滕叫天没有想到,在这儿惹上了事儿了。
“我会有一个交待的,下二层。”
到二层,那扎兵所站的位置是三角形,三角形之间都有线连着,还是搭台看。
滕叫天看完,下三层。
三层的那第桌子还摆在那儿,可是书没有了。
那个扎总兵的扎人还坐在椅子上。
“桌子上没有东西吗?”滕叫天问。
“没有,桌子上有东西吗?”
“我只是问一下,进来的时候我也没注意到,太紧张,不过看这个扎总兵,头往下低,似乎是看书的样子,应该有书吧!”滕叫天说。
搭台,看下面,是极阴图,外方内圆,圆中有数,数数不同,三千三百三十三个站位,加上坐着的扎总兵,正好是万扎,万兵。
滕叫天看着,有十几分钟,从台上下来,往外走。
“老滕,看出来什么没有?”
“这些东西对你们没用,我也没看出来什么,需要研究。”
“怎么没用?”
“你们需要的是实物,不是吗?”
文一风没说话。
出来,滕叫天说:“我研究一下,看看能弄明白的,弄明白了,我告诉你。”
滕叫天背着手,往西郊观巷去了。
这里的人多起来,五月的东北,让人很舒服的季节。
滕叫天进一家酒馆,坐在角落喝酒,晚上九点多了。
他不去想地下城的事情,太累。
刚喝上,一个人进来坐下了。
“我是那武,滕爷。”
“那爷。”
那武滕叫天没见过,他也没听到那家人提过那武。
“滕爷,好情致,自己来喝酒。”
“噢,一个人没事。”
“滕爷,我有一件东西要出手。”那武说。
“你……”
“这东西,也许你有兴趣,你也有这个实力。”那武说。
那家出东西,很早就有了,这两年那家的不少东西估计也是出空了。
“这个不太好吧?”
“那是我的东西。”那武说。
“你也不差那两个钱儿?”滕叫天说。
“那家你是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等着用一笔钱。”
“那就拿来看看。”
那武让滕叫天等一会儿。
二十分钟,那武回来了,拿着一个小方盒子。
“滕先生,您看一眼。”
打开看,滕叫天一愣,是书,《官扎之术》。
滕叫天盒上了。
“多少钱?”
“一百万,少了我不卖。”
这是狮子大开口,可是滕叫天真的需要。
因为,扎数,他要把扎数破解,就不断的要把扎纸,阴积数完善,一点一点的把扎术,扎纸串起来。
滕叫天犹豫了。
“一分不能少。”
滕叫天给转了账。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院子里泡上茶,打开那个盒子,拿出来《官扎之术》,翻开,滕叫天愣住了,没有字,一个字都没有,再看那书封面,滕叫天才看出来,是假的,那武把他给骗了。
滕叫天这个亏儿吃的,他还不能找那家的人,他收《官扎之术》本身就是犯忌的事情。
扎行,这算是偷扎,为不耻,也是犯纸的事情。
滕叫天骂着那武,把书放到盒子里,扔到扎房,回家休息。
早晨起来,滕叫天琢磨着,这一百万让他肉痛。
他有点不甘心,吃过饭,就去那文那儿喝茶。
那文每天就是弄弄花草,喝茶,看书。
那文手里的书,都是外面弄不到的。
喝茶,他问那武。
那文明显的一愣,想了半天问:“你问他干什么?”
滕叫天说:“一个朋友让我问的。”
“那武又骗人了吧?”
“噢,一件东西是假的,朋友让我问一下,花了不少的钱,古董这东西,是认的,打了眼,也没办法,只是钱太多。”
“滕爷,这事我真也不好说什么,那武我们基本上不来往,他前几天就在骗人。”那文说。
“噢,这样,那就当我没问过,古董这东西,打了眼,没有找后账的。”
滕叫天离开那文那儿,给老刘打电话。
去鬼市,老刘蹲在那儿,看着来往的人。
滕叫天过去,坐下。
“那武这个人的情况说说。”
“那武这个人赌博,妻子跑了,孩子也不理他,家里的那些东西都卖掉了,最后就用假的古董,开始行骗。”老刘说。
滕叫天还真的就分析对了,假古董行骗。
“你被骗了?”
“没有人管吗?”
“古董这东西,都有行规的,约定成俗,扎了眼,怪自己没有那个本事,怪自己太贪心。”老刘说。
“也是。”
“你是不是被骗了?”
滕叫天说了,老刘听完,看了滕叫天半天。
“这个那武智商挺商,知道你肯定会买这扎书,但是你这话还说不出去,你也没办法找那家的人说,那你要找那武,那武怕是要把这事宣扬出去,就我知道,扎纸人,买其它扎纸人的书,那是犯纸的,那是坏了扎规的,传出去,你的名声也就臭了。”老刘说。
“确实是。”
“那你还问个屁,自己认了得了,等机会。”老刘说。
确实是,自己真是多余了。
“生气?暴跳如雷?没用。”老刘笑起来。
滕叫天这个火,真是没地方发,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