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花了脸的顶级花猪,会是俞秀吗?(1/1)
在电诈园区的日子一天天开始走上正轨。
我和王玲玲每天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提心吊胆了。
王玲玲很快就成为了电诈十组的业务骨干,而我则是每天给新进猪仔培训,教他们如何电诈。
下班之后和空闲时间,我们都会抽时间学缅语,或者在房间里锻炼身体。
原先我一口气最多只能做三十多个俯卧撑,随着每天坚持锻炼,现在已经能一口气做六七十个俯卧撑也不费劲。
除了学习缅语和锻炼身体,我几乎隔一两天就会去一趟小卖部,今天买包烟,明天买点饼干罐头。
一来二去不仅跟小卖部的年轻缅北老板娘混熟了,还不着痕迹的囤积了至少够我跟王玲玲吃一个星期的食物。
这天下班,我刚吃过晚饭从食堂出来,就迎面碰上了满嘴油污的烂牙。
这杂碎一看到我,就双眼放光的像见到亲爹一样凑了上来。
“强哥,晚上有什么安排呀?”
烂牙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露出一口又黑又烂的牙嘿嘿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能有啥安排啊,要不咱约几个不当班的兄弟喝酒去?”
我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笑呵呵的掏出烟递给了他一根。
喝酒或者打牌,几乎是我到电诈十组这十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干的事。
当然,大多数的酒跟下酒菜都是我买,打牌也基本十打九输。
吴敏登上次给我的一万块钱红包,现在也已经所剩无几。
要是没有额外收入到账,这样的日子也持续不了几天。
好在我晋升成为组内业务培训师后,也已经开始有工资和提成。
基本工资比最底层的缅北杂碎多一倍。
他们每个月是1万,我的工资则是2万。
而且按照吴敏登那杂碎所说,只要每个月组内业绩达标,我还能拿到全组总业绩百分之一的提成。
百分之一听起来不多,实际上可不少。
截止到目前为止,电诈十组在我的悉心培训和调教下,总业绩已经超过了300万。
光是这部分提成,我就能拿到3万多。
除了基本工资和组内总业绩提成外,我还有一部分个人业绩提成。
电诈十组也不是每天都有新人进来,业务培训也不会每天都会开展。
不给猪仔培训的时候,吴敏登那杂碎要求我跟以前一样继续电诈,只是不再有业绩要求。
我的个人业绩,提成也不再是百分之一,而是百分之五!
这十几天下来,我光是个人业绩提成,就干了好几万。
要不是电诈园区这鬼地方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甚至都想过干脆留下来挣几年钱再回去算了。
毫不夸张的说,以我在园区的挣钱速度,除了吴敏登和阿布他们十个组长,还有园区三大主管之外,还真没几个人比得上我。
只要我铁了心发狠搞钱,一个月搞二三十万都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别说一个月二三十万万,就算一个月三五百万,我也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
烂牙这老色批向来对喝酒没什么兴趣,听到我说喝酒立刻就撇撇嘴道:“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跟马尿一样。”
话锋一转,这杂碎又兴奋的搓着手露出一脸猥琐笑容。
“强哥,我听人说菲姐今天又处理了几个不听话的花猪,估摸着这会儿刚送到发廊。”
“嘿嘿,要不我带你去尝尝鲜,体验体验?”
跟烂牙他们这些缅北杂碎天天厮混这么久,我当然知道花猪是什么意思。
其他园区怎么叫我不知道,但龙船花园区的花猪,指的就是送去做涩情业务的猪仔。
每一个花猪在正式送出园区接客之前,都会经过一套严格的培训。
只有培训合格的花猪,才有上岗的资格。
具体怎么个培训法,烂牙他们也不清楚。
烂牙只知道花猪也分为好几个等级,等级越高的花猪送出园区后价格也越高,最低等级的花猪当然只配送去5美刀就能来一发的低级场所。
据说最顶级的花猪,买主基本全都是金三角乃至世界各地的大人物。
一只极品花猪,售价甚至能高达数十万美刀。
烂牙这杂碎之所以如此热衷园区内的发廊,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花100块或许就能体验到极品花猪的美妙。
当然,那是运气极好的情况才会碰到。
“尝个屁的鲜,女人不都一个样么。”
我故意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完就准备抬脚离开。
电诈园区里的女人,我是真不感兴趣。
王玲玲跟我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我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更不敢放纵沉沦。
我怕自己慢慢会习惯甚至享受这种生活。
“强哥,你先别急着走啊,我还听说这次被罚到发廊的花猪当中,有一个可是曾经被评为了顶级,要不是因为那娘们脸花了,估计早就成为了某个大人物的私宠了呢。”
“脸花了没事啊,反正又不弄她脸对吧。”
“啧啧啧,被调教过的顶级花猪啊,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烂牙这杂碎抓了两把裤裆,馋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看到他那副猥琐的模样,我真想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烂牙提到花了脸,我脑子里下意识就浮现出俞秀的模样来。
俞秀也是被花了脸。
会是她吗?
“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我还就不信了,走,看看去。”
想到这里,我假装被烂牙这杂碎说的动了心,当即就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放心强哥,保管让你爽上天。”
“那什么,强哥,您能先借我点钱不,下个月一发工资我就还您。”
烂牙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讪笑着说道。
就知道这杂碎无事献殷勤准备好事。
难怪他非要拉我一块去发廊呢,原来是没钱了啊。
“咱俩是兄弟,说什么借不借的,这回我请你。”
我故作豪爽的拍了拍烂牙肩膀,一句话乐的这杂碎恨不得当场管我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