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嘎了两人(1/1)
因为和千手一族开战,宇智波族地里突然变得像是留守老人和儿童的偏远农村一样。
哦,还有一些因在战场上受了伤,不能成为忍者后,想要自杀结果被拦下来的宇智波们。
在宇智波田岛父子三人出发上了战场,宇智波族长宅子就彻底的空了。
他们才刚走半天,三月就觉得这宅子一点人气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三月的家,他对这个房子并没有归属感的原因吧。
“咕噜噜……”
肚子的哀嚎声让三月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药草,他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盘着而有些发麻的双腿,抬脚往屋外走去,准备进厨房给自己搞点吃的。
结果他一出门就撞见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宇智波男人,穿着和服,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见三月出来,连忙上前微微鞠躬行礼。
“樱木大人,是否需要用餐?”
“你是……?”三月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族长大人安排照顾您的,我叫宇智波青志。”男人自我介绍道。
“照顾我?”
“是的,族长大人担心您一个人生活,会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而且,大人现在是我们一族最重要的客人。”
“那就多谢宇智波族长的好意了。”三月浅浅的笑着:“那么就拜托你了。”
……
几日后,第一批在前线受到重伤的宇智波忍者被运回来了,而三月再次开启了忙碌的日子。
时间就在三月忙碌中,飞快的流逝着,每次三月抬头的时候,都会发现太阳挂在不同的地方,散发的光辉也渐渐变了颜色,然后月亮升起,星星占据了整片天空。
虽说是开战,但也只有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打,这场双方大战也只打了半个月左右,比未来一开战基本上四大国都下场的快多了。
为什么是四大国呢?
因为水之国被大海包围,收到的消息总是比其他国家慢上一步,别人都打差不多了,他们才开始出发,并不是不带他们玩。
一群即使身上缠着绷带,一副战损的模样的宇智波们,终于再次回到了他们的族地,然而,他们心中却没有半点兴奋或者喜悦。
因为族长身受重伤,是被人抬了回来。
他们的族长,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心中的支柱,是他们的领袖。他带领他们走向强大,带领他们抵抗外敌,带领他们守护自己的家园。然而现在,他躺在那里,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生命垂危。
他们将希望寄托在三月身上,一双双乌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三月,眼神里充满了恳求。
三月一只手泛着绿色的荧光放在宇智波田岛的胸膛上,维持住他的心脏跳动,另一只手则是扒开他的眼睛,原本乌黑有神的眼睛,此刻却有些涣散。
三月又看了看宇智波田岛身上的伤口,伤口有很多个,但最严重的那个伤口贯穿了他的胸膛。
他能剩一口气被族人带回来,都是上天赐予的奇迹。
三月停下治疗,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目光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他还能听见。”
三月转身离开了房间,将仅剩的一点时间留给屋内的父子三人。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也都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救不回来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现在希望破灭,两人的眼中仅存的一丝光亮也灭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门被打开,宇智波斑缓缓的走了出来,院子里的宇智波们齐刷刷地看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张了张过于苍白的嘴唇:“从今天开始,我便是新的族长。”
天空乌云密布,仿佛伸出手就能触摸到,云与云之间相互摩擦,发出一些亮光,那是闪电在云里面穿梭。
离别总是伤心的,所有的宇智波全都穿上了黑色衣服,袖子上系着一块白色的布,他们的手中拿着白色的花,沉默的来到墓地。
那里有许多新建立起来的墓碑,那里沉睡着他们的家人与朋友,但宇智波们并没有哭,只在心中祈祷着沉睡的家人与朋友,能够投个好人家,不要再成为忍者了。
当宇智波斑手中的白花放在刻着宇智波田岛名字的墓碑前时,阴了好几天的天空终于传来了一声巨响,大雨倾盆而出,像是替下方的人们哭泣一样。
这场大雨下的很久很久,直到云层上的太阳快入西山时,才转变成小雨。
暖橙色的阳光刺破一些很薄的云,形成道道剑芒一样的光柱,宛若天神降临,撕开乌云赠与世人光明,将下面的水照的像是钻石般的闪耀,也驱散了一些悲伤。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个地方也是同样的景象,千手佛间的名字也刻在了崭新的墓碑上。
宇智波田岛和千手佛间从第一次在战场上见面就是敌人,十几年过去了,终究死在了对方的手里。
夜晚的雨声淅淅沥沥,在窗户半开的房间里回荡。冷风轻轻地吹进来,轻拂着屋内的烛火,使其摇曳不定。
宇智波斑坐在古老的窗棂旁,他的视线迷失在无边的夜色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冷风如刀,刺破了他的沉默,将他从深邃的思绪中唤醒。他缓缓地收回视线,将冰冷的窗户紧紧关闭,然后步履沉重地走向桌子。
宇智波斑拿起桌子上的那些信件,他的目光深沉而凝重。他仿佛能感受到信件上那丑陋的字迹中蕴含的热情,那是一种炽热的情感,如同少年时的他们,怀揣着梦想,想要建立一个村子,一个可以将他们最亲爱的弟弟,最重要的家人保护起来的地方。
宇智波斑的眸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抬起手,将那些信件移向烛火。
信件瞬间被点燃,化作一片灰烬。
在那一霎间,他仿佛看到他们的梦想也在火焰中渐渐消散。
他静静地望着那些灰烬落在铁盆中,仿佛在告别过去的一切。
今天,他召开了第一次族会,因为他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带领着族人们去往何处。
他知道没有人不渴望和平,于是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梦想,他想放下仇恨。
但当族人们在会上的时候,倾听族人的观点时,他发现族人们对千手一族充满了恨意。
想来也是,他们跟千手一族积怨已久,双方打了十几甚至二十几年,让他们放下仇恨,这怎么可能呢?
战争……还要继续。
宇智波斑攥紧了手指,骨节发白。
至此,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开始频繁开战,几乎每天都有伤员,三月再次忙了起来,再也没有提出离开的意向。
宇智波泉奈自然很是高兴,但他却几乎没时间像之前那样待在三月的身旁,因为作为族中少有的战斗力,战场离不开他,而且战场上还有那个死白毛!!
战场上尘土飞扬,将他们脚上的那双露指的忍者鞋,附上一层厚厚的灰,地面上还倒着穿着宇智波族徽和千手族徽的尸体,苦无和手里剑到处都是。
宇智波泉奈手中的刀和千手扉间的刀相抵在一起,因为不断施加力量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三月……现在还在你那里吧?”千手扉间说道。
宇智波泉奈挑衅的一笑:“啊,当然在了,放心好了死白毛,我是不会让他到你那边去的。”
千手扉间皱着眉,重重的啧了一声:“三月可不是物品,可不是你说不让就不让的。”
千手扉间突然用力,将宇智波泉奈推了出来,单手快速结印:“水遁·水断波!”
在口中急速喷出的高压水柱,犹如刀刃般锐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宇智波泉奈激射而去。那速度之快,让宇智波泉奈连躲避都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灵感,源自于他与三月那次在林间的交锋,将大范围的攻击不断压缩成一个小点,经过反复的摸索和试验,他终于成功地将那大范围的攻击浓缩为一个致命的点,开发出这个全新的A级忍术。
此时,宇智波泉奈的三勾玉写轮眼瞬间进化为万花筒写轮眼,那是一个充满力量的象征。
他的身体被巨大的橙色胸腔骷髅所笼罩,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千手扉间的攻击阻挡在外。
然而,那橙色的胸腔骷髅也因为承受了过大的力量而出现了裂纹。
宇智波泉奈见状眉头紧锁,心中很是震惊,虽然只是第一阶段,那硬度绝对能够挡下A级以下的忍术攻击。
那只能说明千手扉间的水遁·水断波的威力达到了S级。
“真没想到,你竟然开发出了这样的忍术。”宇智波泉奈的语气透露出深深的惊讶:“你终于舍弃你那没用的、只能进行大规模攻击的水遁了。”
“能够灭了你的火遁,就不是没用。”千手扉间坚决地说,“倒是你那层骷髅,都裂成那样了,再来一下,就碎了。”
“哦?真的么?”宇智波泉奈露出嘲讽的笑容。
下一秒,那出现裂痕的胸腔骷髅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在千手扉间那惊讶的目光下,它逐渐地长出血肉来,完整体的须佐能乎那威武的身影拔地而起,手持一把长刀,威风凛凛地站在战场上。
所有人都停下来厮杀的动作,惊讶地看着这个巨大的、威风的身影。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神灵现世,那种威压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须佐能乎只是简单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刀,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扩散开来,整个战场都为之震动,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撕裂了。
“那是什么?”千手扉间喃喃的说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完整体的须佐能乎,第一阶段的胸腔骷髅,早在双方父亲死于对方父亲手里的那场战争中见到过。
漂浮在须佐能乎头部里的宇智波泉奈轻蔑的注视着千手扉间,就像是在注视着一只蚂蚁一般。
他操作着须佐能乎,朝着千手扉间斩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击,却夹杂着不可撼动的威压,而且那把橙色的长刀也很宽,还没有开发出飞雷神之术的千手扉间,根本就躲不开。
危急关头,一个巨大的手从千手扉间的后方飞出,一把抓住了橙色的长刀。
千手扉间转头看去,只见自家的阿尼甲双手保持着一个印记站在那里,带着鲜血味道的风将他身后的长发吹动。
“大哥……”
千手柱间上下打量了一下千手扉间,见到并没有受伤,便放下心来。
恰在此时,宇智波泉奈露出疲惫的神色,他之前就与千手扉间打了很久,释放了好几个大型忍术,加上用出了须佐能乎,他体内的查克拉已经见底,而且左眼已经流出一道血泪来。
须佐能乎没有查克拉的输出,瞬间变消散在空中,宇智波泉奈也掉了下来,一道黑色的身影在空中接住他,并将他安全的带到地面上。
“泉奈,还好么?”宇智波斑关切的问道。
宇智波泉奈抬手将脸上的血迹擦掉:“我没事,尼桑,只是使用了太多的查克拉,并没有受严重的伤,哼,那个死白毛想要伤到我,简直是在做梦。”
话音未落,宇智波泉奈就恶狠狠的瞪了千手扉间一眼。
千手扉间:“……”
宇智波斑见宇智波泉奈确实没什么大碍,便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眼四周,地面上躺着很多的尸体,他又看向了千手柱间,两双黑色眼睛互相注视着。
最终,千手柱间率先喊道:“撤退!”
“大哥!”
“撤退!”
“啧。”千手扉间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宇智波泉奈,但他再怎么不甘心也没办法,现在千手一族的族长是千手柱间。
看着开始撤退的千手一族,宇智波斑也宣布了撤退。
但他们都知道,很快就会有下一次战争。
这场战争又死了不少人,因为频繁的开战,双方从一开始对着崭新的墓碑悲痛,到后来的麻木,他们并不知道下一次开战,是不是自己也变成一个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