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都有计划(1/1)
在那个瞬间,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双眉紧锁,苦思冥想,该如何突破那群如铜墙铁壁般的武士,以及那些身手敏捷、身轻如燕、擅长各种忍术的忍者。
他将自己的脑中的想法一一否定后,竟然升起了一丝放弃的念头,然而那一大堆的金钱在冲他招手,仍让他感到心有不甘。于是,他有些焦急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绞尽那点令人感叹没多少的智商的脑汁,继续思考着能够用的办法。
他抬头凝视着自己的手下,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地对他们大声呵斥:“别光让老子一个人在这想!!你们也给老子动动脑筋!若是想不出好主意,今晚就选两个斩断双腿,扔到外面让这林中的野兽好好的饱餐一顿!!******(一阵快板音)”
他喊完后,继续拿起那根大鸡腿,大口咬了一口。而那些小弟们面露愁容,心里充满了恐惧,他们害怕自己被老大选中,然后遭到残忍的惩罚——双腿被斩断,然后被扔出去喂野兽。于是,他们开始费尽脑筋,虽然并不是很聪明,但也想尽办法。
过了一会,一个满脸机智且狡猾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他的心中升起一个对他们来说有些危险的计划,他的双眼闪烁着莫名的光,弓着腰凑到邋里邋遢的男人的身前:“大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的声音在那些担心自己会被斩断双腿的其他人的耳中响起,犹如一位拯救者的呼唤,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期待着他能够给出一些有益的建议。
“什么办法?说!”邋里邋遢的男人微微抬头,倒三角眼中透着凶狠的目光盯着男人。
狡猾的小弟勾起一个诡秘的笑容,提议道:“既然武士和忍者都合作了,我们何不也寻找忍者作为合作伙伴呢?”
"对啊!老子也可以与那些忍者们联手!"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沉思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拍了一下大腿,声音洪亮地响起,在这山洞里横冲直撞,产生了回音。
他本来就脏兮兮的裤子上多了一个手掌印,更显得邋遢至极。
邋里邋遢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但他的丑陋脸庞使得这个笑容显得格外的瘆人、恐怖。他抬起手,轻拍了一下狡猾的小弟的肩膀:“还是你有办法,信次,哈哈哈,我就知道没有白救你,竟然想出这样的好主意。说实话,也多亏了你的建议,否则我们也不会想到绑架贵族家族的血脉,以此来索取赎金。”
“你就是我们的大功臣啊!!哈哈哈哈!!”邋里邋遢的男人豪迈的笑着,然后又拍了几下信次的肩膀,接着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你们这群混蛋,还不快敬信次的酒,要不是他想出这好办法,你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不是说是斩断他们的双腿么?
信次笑笑,接下了众人的感谢,等山贼们都喝醉了,信次便到另一个山洞里,将身上那件粘上油污的手掌印的衣服脱了下来,扔进一个铁盆里,拿起挂在石壁上的火把,将其点燃。
橘红色的火焰不断跳动、扭曲,映照在信次的脸上,让他的表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信次凝视着那些正在燃烧成灰烬的衣物,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种扭曲的表情,似乎充满了不屑、厌恶、嘲笑和即将得逞的窃喜。
?
清晨,微风轻拂,新生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洒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恬静的空气伴随着阳光的温暖,悄悄地溜入屋内,仿佛一股清泉流水般来过,将空气焕然一新。
三月笔直地站着,宛如一根傲立的青松,双手展开,任由身边围绕着他的几个奴隶,为他穿戴着华丽而繁琐的衣物。三月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他那双眼睛却显露出了一丝死寂,仿佛是两颗已经失去了生机的死鱼眼。
why?!!
为什么女生的衣服有这么多层?!!
是想要热死他么?!!还是想要将他热出一身痱子?!!
不过幸好在这群奴隶为他穿衣时,他提前将裤子和贴身衣物穿好了,要不然会被当成流氓的吧!!
之前在车厢里奴隶是头一次服侍三月穿衣服,她看着三月胸前的一马平川,两只眼睛变成了两颗黑色的豆豆眼,不停地眨啊眨。她的脑袋上也冒出了两个问号,显露出她内心的疑惑和困惑。
小姐这个年纪……还没发育么??
不能啊!!
正在垂眼看着阳光下不停舞动的灰尘的三月,并不知道一旁的小姑娘在想什么。
此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随即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三月大人,不好意思打扰您,我们追踪昨天那名偷窥者出了城门后,钻进了茂密的森林中,他对森林很熟悉,我们也怕打草惊蛇,没敢跟的太近,就跟丢了……
“没关系。”三月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梳好了头发。他拿起桌子上的贝壳扇子,手指轻轻一捻,扇子便如花朵般绽放,遮挡住他那张俊美的脸。他的异色双瞳闪烁着微光。他轻声道:“那些山贼,他们贪婪无比,对于曾经到手的金子,他们仍心存侥幸,痴心妄想的想要再次捞上一笔。”
三月打开房门,迈出了房间。阳光如丝绸般柔和地洒在他的白皙肌肤上,瞬间让他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他仿佛被这炽热的阳光晃得有些不适应,双眼不禁微微眯起。
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现在,一切准备就绪,所有的东西都摆在明面上了,武士、忍者、他、金钱,只要山贼的胆子够大,他们就会想办法突破前面的阻碍,自动送上门来。
“再密切关注一下从城外进来的人,特别是看起来就很……”三月合拢贝壳扇,抵在下巴上,想了想:“不想好人……嗯……大概率是不想好人的男人,并且经常在源氏府闲逛。”
“是!!”跟在三月身后的武士恭敬的说道。
虽然武士知道眼前的人是冒充的,但他们的家主认定了眼前的这个人,而且,眼前的人还挺有本事,半个月内就拿下了一座金山,至于怎么拿下的,那他就不知道了,因为说什么都有,甚至都有一些神化了。
在外面过了一晚上,三月他们重新回到了源氏。
三月刚下马车,一大早就站在大门口的源氏就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了三月,眼泪跟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呜……我的呜呜女儿……#&%¥#@……呜呜呜……”
三月略微尴尬的抬起手,轻轻的安抚着源氏:“我只是出去在温泉住一晚,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源氏:“但是¥%&*#呜呜……啊呜呜……”
三月:“……”
完全听不懂!!
还有!!
鼻涕!!鼻涕都快蹭到衣服上了!!!
源氏的双眼肿的像是核桃,但他依旧抱着三月哭,三月的耳朵都被他哭出阵阵耳鸣声,最后的最后,还是被三月又拉又拽的进入府邸的。
三月口干舌燥的安抚完这个脆弱的便宜父亲,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而三月的院子里的石桌椅上,坐着千手柱间他们,见到三月回来了,习惯照顾人的千手扉间给三月倒了一杯茶水,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清凉的,带着茶香的水瞬间治愈了因长时间说话而有些干的嗓子。
宇智波斑双手环胸,靠在柱子上:“要我们调查一下么?”
其他三人也都望向三月,很显然,他们都听到了今天早上在温泉馆里,三月跟武士之间的对话。
“不急,他们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见死神,呵。”
“啊,三月的表情……好可怕哦。”千手柱间如同少女一样,双手卷起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一副被吓到一样。
“别这样,大哥,现在的你更加可怕。”
“……”
?
“族长大人。”一个穿着一身藏蓝色的男人走屋子里,他的两个肩膀上绑着浅蓝色护甲,上面还有个像是倒过来的WiFi,那正是羽衣一族的族徽。
那男人噗通一声半跪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前:“外面有个山贼说,想见一见您。”
羽衣族长正沉浸在棋局的乐趣中,听到男人的请求,他眉头微皱,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悦:“一个山贼也想见我?未免也太自大了吧。快把他赶走。”
“额……他说他有一个重大的合作提议想找你商谈,并强调如果你不见他,将会给羽衣一族带来损失。”
听到这里,羽衣族长的眉毛挑了一下,心中燃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如果你不见他,羽衣一族将会被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联手摧毁。”
羽衣族长用力地将手指夹着的棋子按在棋盘上,棋盘瞬间崩裂,他的双眼犹如火炬般炽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轻蔑地嗤笑一声,扬起眉毛说道:“哼,口气倒是不小,我就听听这个小小山贼能说出什么来。让他进来!”
“是!!”男人恭敬地低头应道,然后缓缓退出屋子。
他走出族长的住房,然后停下了脚步。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金条,他在手中掂了掂,微笑着回头瞥了一眼,接着又揣回口袋里。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继续向前走去。
信次站在羽衣的族地外,双手快速地搓着,眼神不安地扫过驻守在那里的两名羽衣。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谨慎,虽然这是他提出来的办法,但他也没说自己要把这活揽在自己身上啊!!
那个该死的贼眉鼠眼的男人!!本来老大是想选他来的,可那家伙却说自己嘴笨,将只是路过的他给推出去了!!
你怕忍者,我也怕啊!!
那两名羽衣,像是两尊坚固的石像,一动不动地守在那里。他们的目光如利剑般锋利,紧紧地盯着信次。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那是对山贼的深深厌恶和憎恨。
信次垂下了头,避开那两名羽衣忍者充满敌意的目光。他的内心害怕极了,万一这两名羽衣没压住自己心中的憎恨,把他嘎了怎么办?他还没有向源氏复仇呢。
此时,之前通报的男人回来了,用冷淡的语气对信次说:“跟我来,族长要见你。”
“是。”
信次缩着脖子,有些胆怯地跟在男人身后,不敢左顾右盼,并不断的在心中做着建设。
当他被领进一间屋子后,他终于见到了羽衣族长。然而,与路上的胆怯不同,他此刻挺直了腰板,但视线却始终落在羽衣族长的衣服上。
他知道与人商谈时需要直视对方,这样才能显得底气十足。然而,尽管他在心中做了一万次心理建设,面对羽衣族长时,他仍然感到一丝恐惧。
这是因为羽衣族长身上的气势是由无数次战争所形成的,这些战争的残酷程度远超他所经历过的山贼之间的战争。这种气势如同千年雪山般巍峨耸立,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
“说吧,想跟我商谈什么?”羽衣族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信次藏在袖子中的双手的手心,正紧张的淌汗,但面上却笑的人畜无害:“我知道因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原因,羽衣一族能够接到委托减少,所以,我这次来是来为大人解忧的。”
羽衣族长轻挑一下眉毛,有些好奇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解忧法?”
“不瞒大人,其实我们原本打算绑架一位贵族小姐,以此来索取赎金。事成之后,我们愿意与大人五五分账。”信次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截了当地说明他们的计划。
羽衣族长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双眼微眯,犹如两道寒光射向信次。整个大厅的气温仿佛瞬间下降了几度,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