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伴手礼(1/1)
“你竟然不记得我了?!!”
男人大喊,他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负心汉的眼神。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疤:“这个就是你留下的,你忘记了么?”
“……”
见旗木朔茂依旧一脸疑惑的表情,他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也是,毕竟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就知道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是不会记住我这个小人物。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雾隐村。”
他扯了扯袖子上系着的雾忍护额,然后转身带路。
旗木朔茂放下握住刀柄的手,跟了上去,只不过他的手一直距离刃具包差不多只有两公分的距离,只要前面的雾忍但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以以最快的方式做出反应。
三月他们互相对视一下,也跟了上去,保持一段距离,这样既不会妨碍到旗木朔茂又能够第一时间躲起来。
雾忍见状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有这样防备之心才能在这残酷的世界生存下来。
别看雾忍一脸轻松地态度,其实他比他们当中任何人都要紧张,毕竟他背对着的可是旗木朔茂啊,那可是以一手狠戾的刀法出名,战场上击杀了多个高手的木叶白牙啊!
虽说他们交过手,自己也在和旗木朔茂交手后活着回来,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还都是青涩的少年,那时候旗木朔茂还不是木叶白牙呢。
人家都混到说出名字就能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忍者,听说这几年娶妻生子了,而自己呢?上忍这个头衔是拿到手了,可没有家庭啊!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他们穿过峡谷和茂密的森林,终于见到了位于山谷中的雾隐村。
和木叶的建筑有些相似,在雾忍村里,高大的建筑都是用石材建造的,矮小的房屋是用木材建成的,但是规模却比木叶大很多。
雾隐村的大门也是用一块块巨大完整的石材建成的,给人一种微微的庄严和压迫感。
三月站在大门前,一眼就看见巨大的、高嵩的、圆柱形的塔,上面有个巨大的“水”字,那就是水影楼了。
在登记好名字后,那名雾忍就带着他们到了给他们安排好的旅馆。
“你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等到考试那天,会有人带你们到考场的。”雾忍开口说道,语气中带了些严肃:“在村子里逛逛可以,但是请不要去不该去的地方。”
说后半段的时候,他是看着旗木朔茂说的,旗木朔茂点着头:“这个,请放心。我们只是来参加考试,不会做其他事情的。”
“最好是这样。”
空地拓海目送着雾忍走远,目光在对面的那排房顶,一一扫过,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我们被监视了。”空地拓海坐在旗木朔茂的对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真搞不懂他们在怕什么。”旗木朔茂冷哼一声。
当然是怕你了。
空地拓海在心中吐槽道,然后转头对他们说:“既然那位雾忍说了,可以在村子里转转,那你们就去吧。”
“好。”
九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分头行动。
“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么?”三月望着不熟悉的街道,直接两眼一黑的问身旁的两人。
凉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我想给由美买点伴手礼。”
“我还没想好买什么呢,先到处看看吧。”宇智波香织摸了摸装有母上大人给的零花钱的钱包。
“那就先去给由美买伴手礼,然后再沿路吃点特色美食,多观察其他国家的忍者和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雾忍。”
凉太和香织点了点头。
水之国的特产自然是各种各样的海鲜,就连一些头花、耳饰、发卡、项链等,小饰品也都是海里的造型。
凉太看着各种各样的精美饰品,一时间挑花了眼:“到底选哪个好?感觉无论哪个都很适合她。”
一旁的香织的眼睛里闪着金色的星星看着漂亮的饰品,根本就没空搭理他。
三月对那些闪亮的饰品没什么兴趣,但好不容易到别的国家怎么着也得买点东西吧。
于是他买了一个用许多漂亮贝壳串起来的风铃,正好能挂在书房的窗户旁,办公的时候还能听到风经过的声音。
让老板装好后结完钱,就听到店里面的两个女生争吵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正是香织的声音,三月连忙赶了过去。
“放手!”
“不放!要放手也是你放!”
香织拿着一条粉色海星项链,另一个女生扯着项链的另一端,僵持不下。
对面的女生和香织差不多的年龄,皮肤黝黑,背上背着一把短刀,额头上的护额表示她来自云隐村。
云隐村的忍者大多都是大大咧咧地性格,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不顺眼的事也都是直接动手。
站在女生的同伴,用手搭在女生的肩膀上,小声的说:“玲子,算了吧,对面的是木叶的。”
玲子不满自己的同伴胳膊肘往外拐,于是嚷嚷道:“是木叶的怎么了?你怕他们我又不怕,喂!你赶紧松手,听到没有,要不然就打哭你!”
香织露出宇智波标准的嘲笑,露出鲜红的写轮眼:“你可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谁哭还不一定呢。”
宇智波?!
几个云忍大吃一惊,但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玲子皱着眉抿着嘴,眼中闪烁着兴奋地战意:“哦——,是宇智波啊,但那又怎样,你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她手上用力的一扯,抬起一只脚就踢向香织的手,香织立马松开了手。
拿到项链的玲子晃了晃手中的项链,昂着头像一只开屏的骄傲孔雀一样走到柜台:“老板,把这个包起来。”
她的同伴双手合十,有些抱歉地冲着他们笑了笑:“不好意思,她的性格就是这样。”
在转头的一瞬间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然后追上玲子。
似乎道歉了却又像是没道歉。
“我怎么感觉那里怪怪的。”凉太有些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