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章 闹剧结束(1/1)
看到何雨柱有些阴冷的表情,贾东旭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想起何雨柱拳头的滋味,当即觉得有些腿软。
不过虽然心里发怵,但是当着四合院儿所有街坊面,他又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当即有些不知所措的楞在了那里。
就在贾东旭愣神的工夫,何雨柱已经伸手薅住的了他的衣领,拎小鸡子一样把他从一旁给拎了过来。
眼瞅着何雨柱挥起的巴掌,马上就要落到贾东旭脸上的时候,秦淮茹及时的冲到了何雨柱的身前死死的抱住了他。
“柱子!柱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
刚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双腿用力拼命的往后推何雨柱,但是不知怎么搞得,当她嗅到何雨柱身上的气息,感受到他强壮的身体时。
秦淮茹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身体里面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弥漫了她的整个心田,让她的心跳陡然加速,两腿发软,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这种从未体会到的美妙的感觉,让秦淮茹瞬间红了脸,想要松开何雨柱但是心里又舍不得。
而且不但舍不得松手,反而还贪婪的想要更多,于是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紧紧的贴了上去。
秦淮茹姿势的变化,坑苦了咱们的何雨柱同志,不同于秦京茹的紧致有弹性,秦淮茹像是面团一般柔软,紧紧贴在何雨柱的胸前来回摩擦,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被秦淮茹这么一耽搁,四合院儿的街坊们也都围了上来,连拉带拽的把何雨柱跟贾东旭以及秦淮茹分开,然后纷纷开口劝慰着双方。
贾东旭也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丢人,于是阴着脸回头数落了他妈几句,而贾张氏也知道见好就收,因此没有继续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直接爬了起来。
眼瞅着事情解决了,何雨柱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了,索性领着家人往后院走,临走之前鬼使神差的回了下头,刚好看到面红耳赤的秦淮茹,正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
吓得何雨柱连忙把头扭了回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身边的秦京茹,见她似乎没有留意到秦淮茹的答应,这才放下心来。
等到何雨柱一家离开以后,这次的全院儿大会也没有了开下去的必要,因为不说得到了何雨柱支持的闫解成还会不会服软。
就是四合院儿里的其他人,听了何雨柱说的话以后,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已经变得怪怪的,充满了审视与不信任,甚至有些人看向易中海的目光里还带着不少的嫌弃。
见此易中海也没了办法,心头憋闷的他甚至连散会都没有说,直接起身就气冲冲的离开了会场,而四合院儿的街坊们见状,也纷纷转身离开了会场!
至此!今天这场全院儿大会,以近乎闹剧的方式宣告了结束。
而何雨柱也借着这次全院儿大会,第一次表达了他对易中海的不满,连带着小小的揭露了一下易中海的险恶用心。
“老大!老大媳妇儿!你们俩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俩好端端的怎么跟东旭他妈吵起来了,而且还动手了呢?”
三大爷一家回了屋以后,三大爷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今天吵架的原因。
闫解成此时,早已经不是刚刚在全院儿大会上唯唯诺诺,委屈可怜的样子,听到三大爷说话,当即摆出一副意气风发,得胜还朝的样子说道:
“今儿个我跟于丽回娘家,回来的时候她妈给我们拿了点她家亲戚送的土产,进院儿的时候我就顺手挂门口了。”
“结果我就出去上趟茅房的工夫,回来就看到贾张氏那个老不死的,正跟那薅我挂在门口的蒜。”
“您说我看到能不急么?所以就立马就冲了上去,问她干嘛要偷我家的东西,结果这个老不死的不承认,说她跟地上捡的。”
“然后我们俩人就吵了起来,就贾张氏一个没文化的老太婆,她哪能说的过我?没几句就让我说的哑口无言,转身要跑!”
“我一看到她要跑,所以就冲过去想要把她拦住,结果她恼羞成怒反手抓我,我用手一档,就搡了她一个跟头。”
“然后这个老不死的,就坐在地上又哭又嚎的说我动手打他,再然后一大爷就冲过来了,连问都不问就把我骂了一顿,让我给那个老不死的道歉。”
“看到我不答应,就阴着脸说要召开全院儿大会批判我,说要让我付出代价,简直不可理喻。”
“我说的这些事情,当时倒座院儿的好多人都看到了,到哪说我都不怵,她贾张氏一个小偷,别说我没打她了,即便是真的打了她也是活该。”
闫解成连说带比划的越说越来劲,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喜悦,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与刚刚委屈懦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身旁的于丽看到大感丢人,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睛,然后开始回想刚刚何雨柱威武霸气的样子,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俏脸不知不觉的飞上两朵红晕。
三大爷坐在餐桌边上,认真的听完了闫解成的讲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 头,然后沉声说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今天的这个事情确实怪不得你,哪有看到别人偷自家东西不管的道理呢?”
“不过你也有不对的地方,那么贵重得东西怎么可以挂在门外面呢?一次拿回来直接交给你妈,让她帮你们保管准丢不了。”
闫解成听完以后不屑的撇了撇嘴,大感不以为然,毕竟挂在门外撑死让贾张氏薅几头罢了,可要是交给了三大妈,他这一辫子蒜连一头都剩不下。
三大爷不知道闫解成心里的想法,说了一句以后便没在理他,只是转过头又对着闫解放问道:
“老二!你二大爷家里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三大爷突如其来的问题,听的闫解放一愣,迟疑了许久才开口回道: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二大爷还跟以前一个德性,每天喝点酒就拿他们家孩子撒法子。”
“光天腿都瘸了也没用,照样拎着棍子劈头盖脸的打,打的那叫一个狠啊,有时候我看着都哆嗦!”
“哦!还有!二大爷每天除了喝酒打孩子以外,还整天的坐家里骂人,不是骂一大爷就是骂柱子。”
“骂一大爷活该是绝户,说他毁了自己的前程,说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他活该死了没儿子打帆儿。”
“还骂柱子就是个臭厨子,说他有妈生没妈教,说柱子偷食堂的东西,说他要去举报柱子,让柱子去坐牢什么的。”
“叫柱子哥!柱子也是你叫的?没规矩的东西!”
三大爷闻言瞪了闫解放一眼,然后咬着牙骂了一句,便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