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舌战谏官(1/1)
等到朝堂上的大臣们看到了来人的模样后瞬间议论纷纷。
“六皇子来朝会了?”
“是啊,我听说六皇好像从来都没有上过朝。”
意外的不只是大臣,就是萧帝也不禁眉头一挑,感到颇为意外,这小子和老七一直不对付,老七在的时候这小子是不会来的,可今天真是意外,想着看了眼萧风,可萧风却不见了,萧帝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更疑惑的是萧曌的出现。
而萧仞则是盯着苏预,好像,只要这么看着,就能看出什么端倪。
萧鼒听到萧曌来了朝会也是颇为意外,当年父皇偏宠萧曌的母亲蔡妃,那时自己还年幼,不知道大人世界的勾心斗角,只知道自从萧曌的母亲来了之后,自己的母亲日渐低沉,后来那一年冬天,因为母亲犯了错,萧帝罚母亲自己解决宫内的取暖。
有一日自己去萧曌那里玩耍,听到有人说自己母亲的木炭好像全部送到了这里,也是那时起萧鼒和萧风萧曌两人划清了界限。
后来萧鼒找到了机会用计陷害了蔡妃,同时也放了一把火,可惜没有烧死这两个人。
只不过也处处针对萧曌,萧帝的第一个王本来是要给萧曌的,为了弥补对蔡妃的亏欠,可惜萧鼒抢了去。
谏官看着信步走来的萧曌,毫不在意的说道“昔年,国力衰弱,苏家为什么不在?”
萧曌走到朝堂之上,对着萧帝恭敬一拜,随后看着谏官“昔年,国家衰弱,乱臣篡权,敢问大人先祖为什么不在?”
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口吻,只不过谏官说出来的时候总那么义正凛然,而萧萧说的时候就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
“六弟此言差异”萧鼒也从偏侧走了出来,对着萧曌说道。
“渊王殿下,我所说有什么不对。”
“谏官先祖昔年可有苏家的实力?”萧鼒反问着。
“未曾”
“那六弟为何让谏官行苏家之能?”
“为臣者,当冒死以谏”萧曌没有看萧鼒,而是盯着谏官说道。
谏官被这么一说脸色不由的有些发红,但是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上前一步大声对着萧帝“陛下,臣以为,苏家出现的时间不对,刚刚要打仗,苏家要兵权的人就出来了!”
兵权自古以来都是一个敏感的话题,萧曌听到这老家伙这么说,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可跪在地上的苏预却说道“陛下,能让草民先站起来吗。”
听到这声音,萧玉不禁捂嘴一笑,这人恐怕就是师傅说的乱世奇才吧。
萧玉不在朝堂上,而是在内阁,他师傅也就是国师。
“起来吧”萧帝也不在意的说道,他好奇,这么敏感的问题苏预要怎么说。
“敢问谏官大人,不知草民何时求过军权?草民只说这仗可以打,也打的赢。”苏预中气十足的问道。
在帝座上的萧帝也是一愣,苏预确实没有说过这话,而且说给萧曌封王的是自己,也是自己主动问苏预谁可以任命元帅,苏预说的萧曌。
“昔年,常胜侯军权在握,苏家弟子皆为军中之梁,由此可见,苏家之人善于兵谋,你怎可能不谈恋兵权?”谏官胡子一吹,对着苏预问道。
“昔年,昔年,你哪来的那么多昔年?我祖是将军我就一定是将军?且不论我祖是否含冤,敢问大人我祖是不是为了东夏,为了皇帝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苏预说着更是寸步不让走到谏官的正前方,怒视着谏官“那么以大人之论,我是不是也可以为了皇上,为了东夏流尽最后一滴血?”
“更何况!我祖常胜侯当年被奸臣拖累,战死之时大人先祖何在?可有大人今天这般毅力在朝堂之上为我祖鸣不平?更何况,如六殿下所说,奸臣当道时大人的祖先在贪生怕死,那以大人的意思,您也是贪生怕死之人?”苏预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这声音如同雷声般震的监官双耳嗡鸣,脑海中只觉得有炸雷响彻。
谏官抬起手,呼吸急促的指着苏预,说了半天的你,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坐在帝座的萧帝听着苏预的话倒是颇为受用,也极为高兴,终于有人收拾这老无赖了。
“好了,爱卿,朕看这苏家若真有异心,早就投了敌国,依朕见,你二人不如各退一步,苏预不掌控兵权,你也莫要追究。”
萧曌听见这话立刻对着萧帝鞠躬拜道“陛下圣明”
苏预也附和道“陛下之圣明,可谓千古未见,国有陛下,此战必胜。”
萧帝虽然颇为受用,还是对着李雄问道“爱卿有何见地?”
“回陛下,皓齿小儿空口无凭。”李雄沉声说道。
“陛下,草民愿论百战输赢!”
“哦?何为百战输赢?”萧帝疑惑的问道。
苏预目光环视了一众文臣武将“各位大臣可扮做北离,其中有一人胜出,草民当以死谢欺君之罪。”
在此之前,苏预就在百花楼里得知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苏预要的风雨声,兵部侍郎的儿子被北离的皇子打了骨折。
第二件,就是北离的地形图。
不得不说这个情报网当真发达,也难怪有人想留着,有的人想除掉。就算太合掀翻了桌子,可是背地里,也同样有人进去探查太合的消息,恐怕还有的人贩卖自己国家的情报来换取富贵。
“狂妄!北离有险关,名为沙岭关,你如何破!”这时不等李雄说话,武将中已经有人站出对着苏预问道。
沙岭关,是东夏进攻北离的第一关,此处沙岭连绵而得名,左右两侧有沙岭,若想绕到后侧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在沙岭之上,可沙岭上没有遮挡,一但被发现就是北离弓箭的活靶子,一个是在江河之上,可偏偏东夏地势过高,百米悬崖之下才是那江河,无法放舟而行,若是到了平地,又入了他国的境地实在两难。
“北离为了防止有人奇袭要害,砍了方圆十里的树木,这是他们致命所在。”
“我猜沙岭关是否常年无雨?”
“是又怎样?”武将不解的问道。
“引水可破,此处无树木巩固沙石,若天降大雨,沙石看起来稀松平常,可如果一旦汇聚了雨水,便如同猛兽般摧枯拉朽冲破城关,北离必会有援军支援,可因大雨医用粮草等物资必有滞缓,我等断其粮,伪装他们的军队,沙岭可破。”
“一派胡言,天公降雨你说了怎算?”那武将又问道。
“我自是有着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