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阵成(1/1)
“至今已经一千零六十天整,马上就到时间了。”
“好,我们大事将成,你们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每天都要过来查看,不得出任何纰漏,这次计划筹谋甚久,可不能让上头失望。”
“是。”
而这个时候,李元宵则来到了他的新家,这里已经被精心装修过,而且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完全可以做到拎包入住。
李元宵在房子里按照法阵测量之法确定好东南西北中五方位的具体位置,然后手执符笔在每个方位上将对应的五道符文一一勾勒出来。
东方属木,自然要刻画“万木”纹;西方属金,李元宵提笔一挥而就,耀眼正是“锁金”纹;水在北方,所以要勾勒“渊水”纹;南方属火,“流火”纹;中央属土,镇守中宫,“钧土”纹责无旁贷。
五道阵纹刻画完毕后,李元宵先把四枚灵玉分别放置在四方位上,随后再将那枚“聚灵玉”摆放在正中央,在“聚灵玉”落在中宫主位上一瞬间,李元宵好像听到整个阵势发出“嗡”的一声轻响,一道五彩光华在阵法上空隐隐浮现,然后归于虚无,“五方聚灵阵”布置完毕!
在凌霄记忆中布阵法门的步步引导之下,李元宵向这座聚灵阵的中宫位置输入一道灵气,随着灵气入阵,整个“五方聚灵阵”被彻底激活,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木,五行之始也;水,五行之终也。
五个方位上,先是东方青色虹光一闪而逝;随后南方火气升腾,直如赤炎一般;紧接着中宫位置升腾起一片黄色氤氲烟气;然后西方银光闪烁,刺人双目;最后北方水波荡漾,色如黑云。
随之四方异象齐齐向中央位置汇聚,五色虹光混成一团慢慢融合后,逐渐变得透明起来,在变化的过程中,这个原本小小的聚灵阵竟然慢慢扩大,直至充满整个房间,当最后所有光彩都消失不见时,阵势中央卷起了一阵细微的风势。
风势越来越大,但是李元宵却丝毫没感觉到风意,房间中的所有东西都没有被扰动,这道风仿佛和他并不处于同一个空间似的,甚至那几颗阵基玉石也都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这道风被束缚在“五方聚灵阵”之内挣脱不得,风势越来越大,渐渐形成了微型的龙卷风,周边的天地灵气被席卷进了这方法阵之中,李元宵明显可以感知到四周的天地灵气像鲨鱼闻到了血腥一样,争前恐后地奔涌而来,而后投入到聚灵阵之中,房间里的灵气浓度越来越大。
当聚灵阵内的灵气浓度达到一定的水准之后,那道风势也渐渐放缓,直至平静下来,但是整个阵法却继续自行运转,源源不断地吸引吸附周围的天地灵气,补充“五方聚灵阵”内的消耗,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
李元宵端坐于阵势中央,《诸天度命经》猛然运转,聚灵阵内的天地灵气如同潮水般被他纳入体内,鲸吞虎噬。李元宵虽然感知到现在屋内的灵气比之紫金山巅还稍有不如,但与之前的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以后可以安心在家里修炼了,不需要每天都惦记着紫金山上的那块聚灵之地。
“这符文之道果然非比一般,按照那人的记忆,符文之道虽不是道门至高法则之道,但如果使用得当,上可以动天地,下可以撼山川,明可以役龙虎,幽可以摄鬼神,功可以起朽骸,修可以脱生死,其用处不可小觑,看来以后我也要花费一点儿功法在这个上面了。”
李元宵沉浸在修炼之中,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而且还有一种如果他不接的话就会一直响下去的气势。
他不得不暂且收功,随后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机,然后扫了一眼:“白晓若?”前一段时间他虽然还是住在合租的房子里,但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修炼,白晓若也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一直也没有打扰他,这样算起来也是好几日没有见到她了。
“晓若?”
但是手机那段并没有立刻传来白晓若的声音,反而是一阵“唔唔”的声响,好像是被捂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李元宵心里一沉,再度出声说道:“白晓若?你怎么了?”
“李元宵,你快跑,有坏人想找你!”白晓若这个时候好像挣脱了束缚,尖声叫道,声音之中充满了焦急。
这个时候手机里又传来一句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李元宵,你如果不想让这个女孩子出事的话,就抓紧过来见我!”说完便报给了他一个地址。
“齐云山?”李元宵心神一动,立刻想起来此人是谁,不过,他是怎么找到自己住处的?跟踪自己?不可能,以自己的感知能力,如果有人跟踪的话,肯定会有所察觉。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我?我只等你两个小时,过时不候,到时候你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收尸吧!”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李元宵再拨打回去,再也无人接听,他不禁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燃烧,竟然敢拿朋友来威胁自己!不过他虽然着急,但仍然没有失去方寸,心中一直疑惑不已:“这人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是因为上次被迫叫了我几声爸爸而恼羞成怒?或者,他是为了……”
却说齐云山挂了电话之后,朝着站立一旁的杨药天笑着说道:“这次多亏了小花!”
杨药天也是笑容满面,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缠在他手臂之上一条花白相间的细长小蛇后说道:“可惜那‘芳踪草’的种子只是粘在了衣服上,而且这小子回家之后就换了衣服,否则我们可以直接找到他现在的位置,不用浪费时间在这里等待了。”
原来这“芳踪草”的种子可以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而且在空气之中经久不散,但是常人根本闻不到,只有这种花白小蛇对于这种气味非常敏感,只要残留一丁点儿味道,它都可以辨别出来。
这小蛇最喜欢这种味道,不过如今行迹难觅,也很难捉到了。
杨药天出了“天药门”之后就找到了齐云山,二人从南陵的车站开始找起,几经辗转之后,终于在昨天确认了“芳踪草”种子的气味最终就停留在了李元宵所居住的那套房子里面。
但是他们从下午开始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见到李元宵的影子,为了稳妥起见,他们今日一早在白晓若打开房门将要出门上班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去路,并假装是李元宵的朋友,问她李元宵有没有在家。
白晓若哪里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所以就实话实说李元宵昨天没有回来。
杨药天二人闻言大喜,终于确定了那小子就是住在这里,于是就直接跟踪白晓若,在她上班路过一个偏僻路段时,直接就将其掳走。
李元宵匆忙赶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这里是一片烂尾楼,荒芜的大地上矗立着十几栋尚未完工的楼层,这些住宅楼大体框架都已经完成,只是连门窗都没有安装,尚未封顶,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继续建设下去,空地之上杂草丛生,有的都几乎长有一人高了。
在距离这些烂尾楼不远处有一片简易工棚,看来也是当初建房之时遗留下来的,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内,白晓若坐在墙角,瞪着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中全部被恐惧占据,她根本不认识这些人,就被他们莫名其妙的带到了这种地方来。
她的脑海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仍然止不住浑身颤抖。
但后来这两人一直从她这里打听李元宵的消息,还从她的手机中找到了李元宵的电话,并打了过去,她才知道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想把她当做诱饵,引诱李元宵过来。
虽然白晓若不清楚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但是她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这两人绝不是好人。
“你……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齐云山慢慢蹲下,伸出手来托起了白晓若那光洁白嫩的下巴,看着她那惊慌的眼神和小鹿一般惶恐的表情,他的心弦好像被挑动了起来,“老子被那李元宵戏耍了一番,今天当然要讨些利息回来!”
他看着白晓若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儿,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你是那小子的女人?”
“不……不是……”白晓若摇着头否认道。
“哼,臭biao子,还想骗我?”齐云山眼神一冷,手上用力捏住白晓若滑腻的脸,甚至还摩挲了一下,“过会儿你男朋友过来,我让现场看看老子如何炮制他!”
白晓若用力拉扯他的手,心中虽然仍然惊惧不已,但还是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只是因为自己的脸被对方掐住了,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同时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拽不动那只手分毫。
她现在心急如焚,生怕李元宵因为自己而遭遇什么不测,她一狠心用力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住了对方那只手的虎口之处,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咬!
“啊!”虽然齐云山皮糙肉厚,但是猝不及防之下仍然感到虎口之处一阵剧痛,他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同时那只手也松开了白晓若的脸。
他举起手来一看,虎口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虽然连皮都没有破,但是让他感到非常窝火,其实此时白晓若也不好过,她没有想到对方的皮肉如此结实,竟然震得自己牙齿发麻都没有将那人的皮肤咬破,
齐云山心中狂怒无比,他脸色阴沉无比,一把薅住了白晓若的头发大骂道:“你个臭BIAO子,竟然敢咬我!”说完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白晓若被打得直接翻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身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被打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心中又惊又怕,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白晓若紧紧靠着墙根儿,两条腿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她何曾碰到过这么心狠手辣的恶人?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此刻心中对于李元宵的担忧在她的心中却占据了上风,她一心想要通知那个大男孩儿不要过来,所以她慢慢朝一个方向挪动过去,她的手机刚刚被这个恶徒扔在了那里。
齐云山哪里会看不出来她的目的?不禁冷笑一声,在白晓若即将拿到手机的一瞬间,走上前去一脚把那手机踢到了一边。
“呵呵,你倒是挺痴情,怎么,想通知你的小情郎不要过来?”他一手拎着白晓若的衬衫领口将其轻轻松松提了起来,然后一脸邪笑地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说道,“没想到你的身材不错呀?”
白晓若双腿悬空,心中更是害怕,她用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臂不敢松手。
齐云山把白晓若慢慢放在了地上,然后手指放在了对方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上轻轻一弹,那颗纽扣便不翼而飞,领口敞开之后露出了好大一块白腻。
白晓若顿时吓得惊呼起来,她两只手死死地遮住自己的领口,用力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齐云山满面狰狞,脑海中现出当初跪下叫李元宵爸爸的屈辱场面,又想到自己回到“天药门”后又被父亲修理了一番的场景,心中立时有些扭曲,他的手指轻轻一振,白晓若胸前的纽扣全部崩飞,一阵穿堂风吹过,如果不是她一直紧握着衣领,很可能就会全部走光,但即便如此,还是露出了一大块洁白平坦的小腹,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吓得她一声尖叫连忙腾出一只手来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腹部,而另一只手则握紧了胸部的衣服。
齐云山眼中泛起一阵邪光,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发干的嘴唇,他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受惊的鱼儿一样的女孩儿,感到自己的某个身体部位都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