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一个正经的权谋位面(15)(1/1)
国宴。
林野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自己此时的心情。
昨天的家宴还好,就只是随便穿身宫装也没什么,可是这国宴确实要慎重再三。
慎重的产物就是......他脖子快要断了。
看着不断咳嗽的林野,谢妄有些心疼:“要不把它换下来吧,我们可以掺点儿假。”
“没事,到时候出点什么事端还不好收尾。”
适应了重量,林野仰了仰头。
“走吧。”
谢妄小心翼翼的牵着他。
国宴比家宴热闹了不少。
孟忠坐在后面写的位置,在林野往下张望时,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孟忠礼貌的笑了笑。
林野把所有人都过了一遍,才收回视线。
正中央跳舞的宫女们让林野眼皮一跳,他轻轻扯了一下谢妄的衣角:“每次看到这个桥段,我都有一种你下一秒就会在阎王殿门口转一圈的错觉。”
谢妄:“......你就不能盼点好的吗?”
“我也想啊,可这条件不允许啊。”
两个人亲密的聊天已经无法让旁人惊诧了。
国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灵寻也得了个位置坐着。
太医院是得有人值班的,灵寻本想在太医院待着,没曾想让一些人十分过意不去,毕竟他年年都在那守着,虽说是自愿,但总让人心里有些过不去,于是今年一行人说什么也要让他来。
灵寻本来也想来,加上大家都那样说,他也就顺势应下了。
灵寻坐的位置就有些偏了,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抿一口,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林野的方向。
气色很好,看起来是每天都有喝中药调理的,看面相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他又看了看谢妄,无奈的摇头。毒已入骨髓,恐怕......
“追觅,怎么闷闷不乐的?”
灵寻一惊,回头望去,却见谢谦看着他。急忙起身行了一礼才回:“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些闷。”
“心闷?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灵寻摇头:“不是什么大事。”
谢谦目光中充斥着些许的探究:“从未见追觅如此失意过。”
灵寻似是叹了口气:“王爷莫要取笑臣了,真的就是些琐事,上不得台面。”
谢谦点点头,看向被灵寻喝过的那杯酒:“追觅从前说喝酒伤身,总劝我少喝些,怎今日自己却喝了那么多?”
灵寻苦笑一声:“王爷快别打趣臣了,臣......”灵寻说话变得有些吞吐,“臣真的没事。”
“追觅和我倒是生分了不少。”谢谦把那个“我”字咬的极重。
“哪有的事。”灵寻笑着摇了摇头,“太医院药典修改一事到如今还没有什么进展,正值深冬,宫中贵人又多染风寒,手头的事多了些,臣自然也就在其他事上倦了些,到不曾想怠慢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哪里的话。”谢谦不动声色的扶了灵寻一把,“我观陛下如今对皇后娘娘十分满意,就是皇后娘娘的身体......”
灵寻垂着眸:“皇后娘娘身体过于虚弱,臣开了些许药方,这才有所好转。”
谢谦点了点头:“那还要劳烦追觅多费些心思了,我还是第一次见陛下对谁如此上心呢。”
“这是自然。”
寒暄几句后,谢谦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灵寻坐下后,却再没心思喝酒了。
他看了看上方端坐着的林野,又看了看谢谦。
烟花一明一灭,如此短暂。繁华散尽后,又是空寂。
谢妄回想起从前的过年,好像都是这样的,烟花升到半空中,然后炸开,光芒短暂的亮了一瞬,又迅速熄灭,一如希望。
“想什么呢?”
身侧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浅笑着看去,眼中有说不尽的宠溺:“想每年都和你在一起。”
“家国大事面前谈什么儿女情长。”
“是啊,”谢妄身体微微后倾,“也不知道是谁,把人追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林野笑着轻推了谢妄一把:“我就开个玩笑。”
今年国宴过的出乎意料的顺利,没有出任何的幺蛾子。
表面的平静并不会持续多久。
没过几天,就传来户部侍郎被刺杀的消息。
朝堂上,谢妄表情看不出喜怒。
大臣们在下面七嘴八舌,越说越是人心惶惶。
户部侍郎......身份有些特殊呢。
不知道是讨论到哪个环节了,下面的人一窝蜂的对着他说:“请陛下明察。”
“户部侍郎被当街刺杀,这是对朝廷的挑衅,此事就交由大理寺卿调查。”
大理寺卿上前一步:“臣领旨。”
事情算是暂时稳住了。
可大理寺卿那边两天了也没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倒是乱子又冒了出来,这次死的是一位将军。和户部侍郎一样,是被当街刺杀,于是得出结论:刺客有两把刷子。
不过,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
压力倒在大理寺卿身上。
大理寺卿可谓是焦头烂额,要是他再查不出来,期间又多死一个,他这脑袋或许也要搬家了。
慌忙火起之际,有一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谦王府。
谢谦表情不是很好。
户部侍郎看似是他的人,实则是皇帝的人,这点他是知道的,不仅他知道,朝堂上稍微敏锐些的人都知道。
先是死了个保皇党,现在又死了个太后党,那些人怕是要认为是他动的手了。
如此明显的构陷......
谢谦眯了眯眼。
不像是皇帝和太后中任意一位所为。
皇帝没道理杀自己的人,保皇党本来就少得可怜。
太后要走这步棋,也没必要用陈飞虎的性命来换。代价太大了。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人怀疑他。
毕竟死的这两个人,哪一个都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究竟是谁......
慈宁宫。
太后手上的佛珠散了一地,嬷嬷宫女也跪了一地。
太后面色青黑。
死了两个人,都是她的人啊!
户部侍郎明里暗里和谦王、皇帝走在一起,实际上是她的人。而陈飞虎......更是显而易见。一个陈飞虎倒是没什么,就是他爹陈大壮那里不好交代。
她自然也不信那谢谦会这么莽撞,可这不是也得是。
只有这样,才能祸水东引。
一位失去了儿子的父亲......
虽然损失有些惨重,但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倒是皇帝那边,愈发不安分了。
还有上次闯进她宫里的贼人,究竟是谁?
皇帝那边也已经试探过了,皇帝抓住往他饭里撒药的宫人,直接砍了头。
太后本来就没觉得是他,现在反应这么大,想来也不会是。
可还会有谁,跑到她宫里来,就为了调换药的位置呢?
这件事的受益者是皇帝。可皇帝的种种迹象表明不会是他。当然,如果真是他,他自然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不会去细究下药一事,而是毫无防备地吃下去。即便是那样,太后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皇帝干的。
可皇帝的反应,直接让太后把怀疑打散了个七七八八。
林野听说前朝的事,和谢妄一通分析,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幕后之人不是谢谦,也不是太后。
期间怜妃有在外面求见,据李常福所说,怜妃神情有些慌乱。不过还是被谢妄打发走了。
身体不舒服就找太医,心里不舒服就出去散一圈,遇到什么不公的事就去找太后......
总之,把所有的路都给掘了。
两个人继续讨论。
至于是谁......
“还能是谁呢?”
谢妄揉了揉林野的脑袋:“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两个人里没一个是我们的,而且两个都是作恶多端的,死了也活该。”
林野点点头:“也对。”
户部尚书贪污的钱都够寻常人家吃几辈子了,还有那个陈飞虎,欺男霸女,死了也是大快人心。
从之前和谢妄的对话中,林野就已经听出他很想除掉这两个家伙了。
距离林野受伤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伤口早就好全了。
林野暗自猜测是那天那个少年给的药的问题,不然这伤或许得养一个月。
谢妄还是有些担心的褪掉他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才作罢。
莫约是喝了些酒水的缘故,帮林野穿好衣服后,谢妄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你没事吧?”
林野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忧的碰了碰他的额头,很烫......
谢妄有些病气的脸上此时红的吓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中是难以抑制的情欲。
“小野......快走,去......去叫人给我打一桶冷水。”
林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妄这是被......
结合刚才发生的某件事,很难不让他怀疑是那个怜妃。
“你等等......”
林野正欲离开,就被谢妄拽住了。
“谢妄?”
听着他的声音,谢妄眼中才恢复了些许清明。
“别......别去。”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脆弱。
林野一时也拿不准他这是怎么了,但还是听话的坐了回去。
“我帮你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帮谢妄脱掉衣服。
窥见春光的那一瞬,林野愣住了。
谢妄身上尽是些横纵交错的伤痕,可以看出都是些陈年老伤。
看着他身上流畅的人鱼线直直隐入亵裤中,林野手有些抖。
谢妄敏锐的察觉到林野的动作,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丑......别看。”
林野回过神,见他冷白的肤色已经被一层薄粉色给覆盖,连忙拉开厚重的被子:“不丑。”
他半哄着移开了被子,褪去谢妄的亵裤......
林野的动作有些青涩。
第一次这样做,他的脸有些红。
谢妄一只手扶着林野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面,五指聚拢握成了拳,被子被他攥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林野垂眸认真的模样,一时间分不清这人究竟是在给他纾解还是在......玩火。
林野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谢妄仍然在滚动的喉结,他凑过身去抚了抚:“很快就好......”
说完这句话,林野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断。
摸喉结......喷热气......
他这不是在玩火吗?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翻了个身,一只手细心的扣在他后脑勺上,把他压住,俯身看着他。
林野就这样,半被迫的仰着头和谢妄深吻......
他眼中氤氲,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谢妄的脸。
谢妄的吻一点点地往下,即便是中了药,依旧是尽可能的轻柔,深怕弄疼了他。
林野被他亲的全身发软,整个人都像是置于蒸炉之中......
“小野......”谢妄的声音低沉醇厚,“可以吗?”
林野抬眸,他的眼中浸满情欲,急促的呼吸以及有些缺氧的眩晕感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快点。”
谢妄看着自己分明已经很小心可还是留下了的痕迹,眼中闪过心疼:“我……只用腿。”
在林野有些懵的神态下,谢妄动作愈发的温柔……
长发交织,他们的身体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谢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只觉自己像是在抚摸玉膏......
室内一片旖旎之色,一阵冷风吹熄了蜡烛,屋外的月亮也娇羞的把自己塞进了云层......
——【题外】
无奖竞猜:灵寻是谁呢?(探头)(是一位故人噢)
这个rourou......别嫌弃了,是本作者学习了很久的结果(叉腰)(发现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灰溜溜的弯腰遁走)
感谢 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