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做梦（1/1）
“真的？”楼小娥紧紧地捏着信，脸上的表情如在做梦一般。
郑繁：“自然。他将要紧的东西都转移了，能有什么事？最多就是你们家的财产会损失大半。”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楼小娥绽开了两天来的第一个笑脸，只是哭得太久，又没怎么睡，看着很是难看。
“谢谢你郑繁，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别谢了，看你的信去。心不在焉的，一点都不诚心。”郑繁嫌弃道。
“谢谢，谢谢你郑繁，我看信去了啊！
楼小娥又向着郑繁鞠了几个躬，又说了几句谢，才退入聋老太太房中。
“哥，小娥婶好可怜，我们帮帮她吧！”郑莉小声道：“我知道哥肯定有办法，让楼爷爷、楼奶奶他们早点出来。”
“你啊！”郑繁摇了摇头，笑道：“你今天下午可是看到那乱的，晚上二大爷又来这么一出，你就没觉得怕吗？”
郑莉皱了皱鼻子：“他们都是坏人，迟早会倒霉的。”
郑繁笑了笑，没说话，抱着郑莉回屋内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或者是坏人，不过就是看能不能将自己的私心给压下去。
“哥，我感觉你在笑我。”郑莉不满地嘟嘴。
郑繁：“对，我就是在笑你。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你管得过来吗？”
“反正我看到的，又能帮得到的，我就管。”
“行！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帮不了的，不管。那要是能帮得了的，却是给自己招惹麻烦的呢？”
郑莉很认真地想了想：“那我就看事儿大不大？大的不管，小的管。哥，你就说管不管小娥婶吧？”
以后别叫小娥婶了，叫她姨！她都与许大茂离婚了，哪来的婶？”郑繁顾左右而言他
正当两兄妹争论之时，门被敲响了，因空阎障匮出现在了。
“今天可真是热闹。”郑繁打开门，感叹道：“三大爷，你来又是为了什么事啊？”
阎埠贵：“郑繁，你去我家，帮我劝一劝他们。”
郑繁不解：“什么？”
阎埠贵叹气：“我们家现在乱成一锅粥了，老大现在都跟我分家了，老二、老三也管我要生活费了，也憋着跟我分家。丫头也跟我闹别扭。这什么事儿都”
郑繁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原来就这么
点事，当下就不在意道：“儿孙自我儿孙福，他们要跟你分家你就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阎埠贵：“那怎么能行？那我在家里，还有没有威信了？
郑繁：“三大爷，不是我说你。以你的教育，将全家人都教成了算盘精，自然某一天也会与你算清楚。”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现在闹分家，有什么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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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可、这、这我是他们的爹啊！我养他们那么大，我对不起他们了吗？”
郑繁：“三大爷，我跟你说，劝呢，我是不会去的。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阎埠贵激动道。
郑繁：“他们不是闹分家吗？现在你就趁机跟他们算清楚，算这些年他们用了多少钱，你们两口子花了多少心力去培养他们
阎埠贵：“这我当然会跟他们算了。这都分家了，将我这个爹的脸面踩在地上，我怎么可能不跟他们算？”
“我还以为是什么主意呢？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还打算”
“等等，等等！三大爷，你听我说完。”郑繁抬手，打断了阎埠贵激动的言语。
阎埠贵一愣，连忙道：“好好，你说。
郑繁叹了口气：“我说三大爷，说你精呢，你又蠢。说你笨呢，你又算得门儿清。要是照着你的意思去算啊！你还养不养老了。”
“我刚那话，不是真让你去算账，是让你在儿女们面前请功劳，知道吧！”
“你不能让他们、将这些年花在他们身上的钱还清，应该是让他们答应条件”
“等你们两口子老了，他们要每月给你多少钱。你们生病了，应该怎么办。像什么谁来照顾，怎么分”
“这些生活上的一系列问题解决了，他们全都答应了，你还怕他们分家啊！”
阎埠贵听完：“啪”地一声，手拍在了自己大腿上，用力太重，痛得他龇牙咧嘴，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从愁云惨雾，变成了激情澎湃。
“对啊！我怎么会想不到这些呢？我还怕他们分家。”
“郑繁，我没有看错你。这四合院果然你才是那个最聪明了。”
“我走了啊！你们早点睡。”
阎埠贵就如火着了屁股一般，急匆匆地走了
聋老太太房中楼小娥万分珍惜地捧着信，逐学逐句地读着。
聋老太太则是正与易中海说着话。
两人说的，正是傻柱被刘海中等人带走的事情，商量着怎么让傻柱被放回来
“老易，你这主意真的能行？这样就能将柱子给救出来？”聋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能行，肯定能行。”
聋老太太闻言，裂开了那张掉了一半牙的嘴：“行！那就这么办，[就让那刘海中承受承受我老大婆的脾气。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应了，转头看向楼小娥，吩咐道：“楼小娥，老太太年纪大了，等下你看顾着点。”
楼小娥自信中抬起头：“放心。我一定会顾好老太太。”
“有我在，反而会让事情不好办。那我就先走了。”易中海说道。
聋老大太挥手：“走吧！走吧！我老大婆出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时分一分一秒过去。
楼小娥已经将信看了好几遍，里面的内容都能倒3.8背如流了，才小心地收了起来
聋老太太已经半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她的腿上盖着楼小娥给的外套。
就在这时，一阵自行车的铃声传来。
没多久，刘海中家里传出了喝骂声。
聋老太太猛地惊醒过来：“刘海中回来了！
“老太太，您慢点。”楼小娥连忙上前，扶起聋老太太：“二大爷他刚刚回来。”
“将我的拐杖拿来。”
聋老太太拎着拐杖，走到刘海中屋门前，一杖就将那窗户玻璃敲了个粉碎。
那一身巨响，将刘海中两口子震在了当场。
也将郑繁、郑莉两人惊醒。
“没事，继续睡吧！是聋老太太为傻柱，找二大爷麻烦。”郑繁拉开房门，对郑莉说道。
郑莉：“我等一下睡。
“随你，别出去看热闹就行。”郑繁说看，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拉开窗帘，看起了好戏。。
刘海中家
“刘海中！我家傻柱呢？”
聋老太太一出场，气场两米八，喝起人来也是气势十足。
刘海中刚放下、那条件反射挡碎玻璃的手，听到老太太这喝声，立马弯腰讨好道：“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呀？这是！”
聋老太太怎么会过来？还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不就是抓了傻柱吗？那是正事，平常聋老太太不是很讲理的，从不管大事的吗？
二大妈：“甭跟她说，她什么都听不见。”
聋老太太还真就当好一个好聋子，手指着刘海中，自顾自地道：“我告诉你，今晚上你要不把傻柱给我交出来。”
“你、你们，谁都甭想睡觉。”
说着，说着，聋老太太就举起了拐杖，冲着刘海中打。
刘海中连忙闪身躲避。
傻柱不能放啊！那可是惹了李主任的，又不是惹了他的，找他算是什么事啊？
二大妈焦急大喊：“这老太太咱们可惹起，要不然，我们得陪她棺材本。”
这哪是什么棺材本不棺材本，人家是五保户，是受国家保护的，要是死在他家，那是大事、大事。
刘海中躲了好几下，看着跌跌撞撞、挥舞拐杖的聋老太太，靠近不是，远离又不是，二大妈想扶还扶不着，只得服软道：
“老太太，我把傻柱给您弄回来，行吗？”
比起聋老太太出事，还是放傻柱吧！那李主任也不过就是要关傻柱一晚，应该是觉得傻柱对他没威胁，两人达成了共识他放应该也没因事。
想着，刘海中匆匆忙忙地跑出门，推上自行车就走，再顾不上自己这会儿还没吃饭，肚子都在”咕噜咕噜”抗议。
聋老太太扁了扁嘴，转头扫了下二大妈，又扫向了那从内室匆忙出来而衣衫不整的刘光天、刘光福，不屑道：“父母不慈，儿女不考。”
“告诉你，他二大妈。你、还有刘海中，偏心眼子！就知道照顾你们结婚的那老大。我告诉你说，到时候，连进棺材板都没人抬你。”
二大妈扯了扯牙，扭过了头。
他家老大孝顺着呢，老太太自己绝户，还以为别人家都跟她一样以的。
“你还甭不服气。我就把话撂在这儿，咱们走着瞧。”
聋老太太说完，施施然地离开。
一回到自家，就笑得见眉不见眼，冲楼小娥骄傲道：“怎么样？太太我演得怎么样？”
楼小娥竖起了大拇指：“必须是这个。”
“行啦！咱们睡吧！累死我了。”聋老太太锤了锤腰：“刚那躺的啊！我全身都不舒服。”
“我帮您揉揉。”
第一车间，空荡荡的一片。
上班时间，只有郑繁歪在自己的位置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双眼呈45度角望天。
不就是一个傻柱嘛！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个连班都不上，都跑去那第二车间，听那傻柱说那些傻了吧叽的话，也真是够无聊的。
这年代啊！真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稀奇上半天，什么热闹都可以讨论个好几天
还是精神粮食太少了啊！看看！看看！把他们都憋成了什么样子？
在那一墙之隔的第二车间，却是热闹得很。
傻柱高高地站在上边，浑像是领导话般。
低下人围成了一团，纷纷起着哄，让傻柱说说那从食堂主厨变成一级工人的感想。
秦淮如也是低下人中的一员，不过她却是那劝说的人。
不过大家难得遇到好玩的，而且傻柱这小子也不知道真傻，还是假傻，真上去要讲话，哪可能会罢休，起哄得更加厉害了
“各位工人同志们！各位工人同志们！今儿哥们我”
傻柱这小子一点都不觉得难堪，反而还觉得很光荣，还真就健激理发表了一大的感想
“好！”
“说得好！”
起哄声，加掌声，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傻柱装模作样地朝着一帮人，鞠躬感谢。
“嘿，你男人调整车间了，这下子你们两口子团聚了啊！”一位男职工将手搭在秦淮如肩膀上，调笑道。
傻柱见到，连忙从上面跳了下来：“诶！他干嘛来着？”
秦淮如：“他占我便宜。”
“哟！孙子，谁的便宜都敢占？不想活了！”傻柱说着，挥起拳头就要打。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