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闹剧(1/1)
阎埠贵:“你、你还真报警啊!棒梗年纪还小,反正你也没少什么东西,就算了吧。”
“你当我开玩笑呢?合着那偷的不是您家?”郑繁讥讽道
看来阎埠贵也不是那么好用,还是自家人最可信任。
郑繁走出门外,交待郑莉一定要盯紧那些人,看着他们完成。要是哪个没付钱,就用笔给记下来。
阎埠贵:““
幸好,他来得比较迟!没能说上话,也没能参与行动。
也幸好,他让丫头去报了信!更幸好,他起了贪心之时,狼狼地压住了。
秦淮如、傻柱没找着秦京如,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就听到这么一出闹剧。
当下,一人吓傻了,另一人怒火中烧齐齐快速地往后院冲去。
傻柱受了脚伤,其速度还不如秦淮如跑得快。
秦淮如一到,手就直朝看棒梗连连拍打:“妈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偷啊,做人要堂堂正正,你偷你傻叔的,那是因为他当你是自家的孩子,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
偷谁的不好,偏偏要偷郑繁的,这让她该怎么办才好啊?
贾张氏身子一挤,挡在了秦淮如、棒梗之间:“秦淮如,你干什么?没看到棒梗受伤了吗?没看到我的手断了吗?你还打棒梗是不是我死了,棒梗死了,你才高兴啊!
秦淮如眼泪巴嗒巴嗒地直往下掉:“妈,您在说什么呢?您这话,那是往我心肝上捅啊!我什么时候想你们死了,我巴不得是我自己死了,也不想你们伤上一分一毫。”
秦姐,别急!别急!”刚跟上的傻柱,连忙劝慰道:“不就是拿一点零食嘛!没事的。我去找郑
秦淮如:“没事什么呀没事?郑繁都报警了,都要法办了。我能不急吗?
“对了,郑繁呢?他在哪儿?我去求他,我跪下求他,求他别法办。
秦淮如那样子,四合院里的人个个都泛起了同情心,觉得郑繁因过乎小题因做了。
又想到自己不就是搜了下他的家,竟然还要双倍赔偿他的损失,心中的怨气也升起了,正要说上几句话,突然一声咳嗽声传来。
众人如梦初醒,看了看贾张氏那软软的双臂,连忙低下了头,继续认真整理郑繁的房间,摆放要整齐、要打扫干净、要清理损坏的东西、要计算那物品的价值..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连自己也顾不了,就别管别人家的闲事了。
“郑繁刚去报警了,现在去赶,估计还赶得上。”易中海说道。
秦淮如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哀求地看向阎埠贵:“三大爷,象的自行军下。”
“去吧!”阎埠贵叹了口气,将自行车钥匙给了秦淮如。
虽说棒梗还小,偷得又是零食,但四合院里出了个贼,四合院的名声可要坏了。
棒梗有了污点,小当、槐花两个孩子也会受影响,秦淮如一家以后的生活可就更加艰难了。
到时,帮呢?还是不帮。
傻柱想要跟上秦淮如,被易中海给拦住了:“这事,你就别瞎掺和了。要是你一冲动,[准如能恨死你。”
秦淮如骑上自行车,赶到派出所之时,正好是郑繁带着两个警员出来,要往四合院去。
秦淮如一见,连忙冲上前:“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郑繁,请你原谅棒梗吧!我以后一定管好他。”
她这一跪,路上的行人全都看了过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的。
郑繁整张脸都黑了。
这是求人吗?分明就是在道德绑架,逼着他原谅棒梗呢。
“秦淮如,你确定要跪在这里,想等着别人来劝我,来达到你的目的?
郑繁弯下腰,凑到秦淮如的耳边,小声道:“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大年三十,车间,李副厂长
“不,不是!”秦淮如慌张地自地上站起,手足无措道:“我没有逼你原谅棒梗。”
“对不起,我考虑不周,我没想到会对你造成困扰。就是做为母亲,一时意了头”。
郑繁对秦准如说的话,那是一点都不信。
要是别的人,可能真因为孩子出事而急昏了头。可这是秦淮如啊!长袖善舞的秦淮如,怎么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
估计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想好这一招了,只是没想到他不吃这一套而已
“同志,还走吗?”一位警员问道。
虽然只是那么一句话,却足可以猜出,这是偷东西的孩子上门来求人了。
这种事,他们遇到得太多了,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后就是他们白随了一题。
秦淮如一听,立刻哀哀地看向警员:“同志,我与郑繁有几句话要说。我们、我们进去里面说。”
“郑繁,我们去里面说几句好不好?要是你还不改变主意,我就认了。”
认了,当然也是不可能的,但不这么说,她连说话~的机会也不会有。
郑繁闻言,眉头紧皱,良久后,点头。
要是真的能认,说几句话就几句话,他可不想像那个《人是铁饭是钢》的南易,被一个寡妇死缠烂打无无着人家儿子在少管所里怎么怎么受?
他是不会像南易那样心软,还会因此而觉得愧疚,但烦是真烦,耳朵也受罪。
几人进入派出所,秦淮如没有对郑繁说话,反而是先问旁边的警员:“同志,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偷邻居家的判决?”
“这要看那零食值不值钱?”
秦淮如:“他没吃那零食,零食还好好地在,在偷的时候摔了。”
警员一听,不由地看向了秦淮如,眼中闪过了一丝。
因为这真的不好说,这都没吃呢,可以随便指一块糖,就说是偷那个的。
甚至于可以说,那孩子是去玩的,不是去偷的。
郑繁:“同志,我的门是锁着的,是那孩子撬开的。”
不得不说,秦淮如是真聪明,就是没将聪明放在正道上,就当是给个面子,不说棒梗的名字了。
“可我听院里的人说,你那锁是坏的,也没人看到是我象孩子的准如露。
“破门而入是犯罪。”警员正色道:“待我们将人带回来,很容易就知道那锁是好还是坏,是不是你家孩子撬开的?”
秦淮如脸色一白,眼中又储满了泪水。
郑繁笑:“秦淮如,你忘记我曾经说你这泪啊,不是泪,是水。想流就流,想不流就不流,所以别给我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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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再给你五分钟时间,你要是说服不了我,我们还是带来这里吧!”
秦淮如见到警员们,也是面无表情,连忙收了泪水:“郑繁,你想怎么样才能私了?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
众警员:
还真是想流就流,想收就收,长见识了。
郑繁没有回答秦淮如的话,也学秦淮如一样,向旁边的警员问道:“同志,这事能够私了吗?”
警员心塞塞,但职责让他耐下了性子,认真地回答道:“现在一般是民不告,官不究。像你这种的是可以私了,但是既然此事涉及到破门而入,我建议你别私了。”
“这位女同志,你别怪我话难听。你家孩子已经十岁了,不是那种不知道偷是不对的,也不可能不知道撬门是犯法的。”
“像你家孩子需要进行特殊的教育,少管所就是一个很好的所在。
“虽然说进了少管所,是在你家孩子的档案上留下了污点,但孩子能学好比什么都强,总比你听之任之,等长大后真正犯了大罪要来得好。”
“你若是真的为了你家孩子好,还是该别想着不了了之,而是从重处理,免得照成他无论犯下了何等错事,你们都能够帮他解
“你总不想你家孩子今后怨你,在他能够改造好的时候,即偏偏被你给破坏了。
郑繁:“秦淮如,你听到了吧?为了你家棒梗好,你还是应该让他受教育,得到社会最好的教育。”
““秦淮如很心累。
明明是她想着借警员之口,让郑繁退步的,怎么反而劝起她来了?
郑繁:“秦淮如,我也知道你有难处。你家棒梗的教育失败,也不全在于你,毕竟你上面还有一个婆婆,想要真动手段也难。”
“去四合院,直接带棒梗走。这样,你婆婆也怨不到你了。”
秦淮如:
她是怕婆婆埋怨吗?她是不想棒梗的人生有污点,不被人指指点点。
“原来是如此。这位同志,你安心待在这里,我们去去就回。”
那警员说着,向同伴招呼一声,就走出了派出所。
“哎!”
秦淮如的尔康手,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轧钢厂,保卫科办公室
杨副厂长听完王科长的报告之后,整张脸乌云密布,就差是电闪雷鸣了。
王科长小心地打量着杨副厂长的脸色,腹看。
不过.他预料中的电闪雷鸣,并没有到来。
杨副厂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老王,郑繁家里都有些什么东西?真的一点文章都不能做?
“是。郑繁家里的物品,来路明明白白。每一样物品都有登记。”
王科长说着,就详细地将郑繁家有些什么,当时的场景又是如何,说明着真不是他办事不力,而是真事不可为。
杨副厂长:“等等,你刚刚说郑繁家,有一台收音机,是他自己造出来的。”
王科长点头:“是,那上面还贴着张说明。”
杨副厂长:“郑繁家有那么多好东西,又能自己制造收音机,看来他真是不一般。王科长,以后盯着他一点,若是看到他为某些人造收音机”
“厂长,您可能没听清楚。”王科长连忙加大了声音:“那收音机很难看,调戏也估计只有他会,也就他自家能听一听。
“这样啊!”杨副厂长沉思了一会,朝着王科长挥了挥长:“你辛苦了,我会帮你申请补贴,吧!”
很难看,只有郑繁自己能够搞得懂
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突破点。
郑繁,明面上我不能对付你,太过于明显的手段不能用,但借刀杀人,我却是还可以做的。
等着我的手段,看你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
四合院,贾家
棒梗被警员带走了,贾张氏怨天怨地,怨郑繁怨易中海,怨秦淮如,怨一切的人。
她的哭天抢地,不过就是让人将她扶回了自家。
秦淮如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脑中一直回荡着棒梗的哭声,以及棒梗将要在少管所、待四个月的消息。
这不就是说,下个学期大半时间都在少管所过了,棒梗他还能上初中吗?
要是不能上学,那他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贾张氏对她的喝骂、怒打,秦淮如也没有丝毫感觉,任由着贾张氏打、骂,就如行尸走肉一般。
这么一来,反而让贾张氏吓死了:“淮如,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妈啊?淮如,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