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曲言来到(1/1)
“不,你去他会更欢迎。”
曲舟行说的不是客套,而是真话。
梁厢竹欢迎谢梵音比欢迎谢梵音和曲舟行两个人应该更加火热。
他们都认识她,但仅仅是通过荧幕,想要了解更多,这不就是个最好的时机。
而且为了留下好印象,会不惜所能的让自己的形象变好,力图一个宾至如归。
绝对比他在要好。
谢梵音想了想也明白了曲舟行的意思,不过两人的想法有那么一点点偏差。
她只是单纯认为节目上出现过,他俩现在还是一个队,那认识她让她进去好像也无伤大雅。
不过……
“可都是因为你不是吗。”
“晚安。”
谢梵音笑了笑扭头上楼回了房间。
烧烤确实好吃,只是越好吃留在身上的味道越是久久不能消退。
她吃的时候不觉得,吃完后简直如坐针毡,怎么都不舒服,急迫想要回去洗澡。
“晚安。”
留下了同道晚安后反身前往厨房的曲舟行和一脸迷茫的直播间观众。
【谜语人滚出拆那!!!【愤怒.jpg】】
【他们俩说的啥啊!不说点今晚干了什么,我爱你你爱我还有今晚感想,说些谢谢??音姐能不能长点恋爱脑啊!】
【服了,其他人是别恋爱脑,音姐是恋爱脑?是什么??完全不知道啊!】
【你开心吗?你有什么开心的?女人,我已经开始上第三节课了,真正的栋梁之材,是每周五天课,五天的早八,我以为我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心已经和我的杀鱼刀一样冷了,但在点开课表后,我冰冷的泪划过我的脸庞,原来这世间还有可以伤害我的东西。【捂嘴忍住不哭泣.jpg】】
【o?m?g?o?m?g?妈?呀?妈?呀?好?崩?溃?好?崩?溃?~?o?m?g?o?m?g?】
【曲哥怎么不跟上去,来个房门壁咚什么的不是更好?!!】
【笑死,根本不信曲舟行能做得出来。【挑眉挑衅.jpg】】
【不是……为什么要是房门啊!现在立刻不好嘛!等会我们又看不见有啥用!!】
谢梵音是在镜头里不见了踪影,但曲舟行没有立即上楼还留在镜头内。
就剩那么一根独苗苗了。
众人只能将关注点又重新落在他身上。
只是没有了谢梵音,这人根本不理会镜头有没有人在看。
从头到尾稳如泰山一句话不说,在厨房泡了杯咖啡再端着上了楼。
全程寂静,直到他的背影也消失在楼梯尽头,今天的直播应该算是彻底结束。
【大伙回去休息,散场咯!】
楼上和房间的直播都是随缘开,涉及到环节就开,不涉及就不开,毕竟关乎嘉宾个人隐私,还是需要注意一点的。
“嗞——吱呀——”
“咔嗒。”
左手拿着杯子,右手进行着开门又关门动作,要是有人看见必然能察觉其中的异常。
在即开即合的房门缝隙中,能隐约看到,书桌旁有一位不属于这里的人。
甚至带有惊悚的意味。
可是没有镜头,也没有人走出来看见这么一幕。
“家主。”
这次没有再出现纰漏,来的是他的直系下属曲言。
曲言正毕恭毕敬将不能以电子版回复的纸质文件全部放置在桌面上。
这些是需要家主过目签字的。
还有例行汇报也迅速过了一遍。
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
“家主,梁家那边需要我们动手吗?梁家最近有些小动作,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反应。”
曲言说的正是前面徐屿和江胥对梁厢竹说的那些话的映照。
曲家在各个世家都有无数眼线,一方面是为了情报掌握。
合作、威慑亦或者吞并都只是一念之间。
另一方面则是保护,时刻关注动向以方便施以援手,这个的数量可远比前面的那个少的多。
梁少爷显然属于屈指可数的后者。
由于梁阿姨逐渐年长精力变得有限,梁家近年来愈发混乱,一直走的是下坡路。
其他世家能按捺住性子不动,才不是什么高瞻远瞩另有远谋或者高风亮节不贪图财富这种虚伪甚至上不得台面的说辞。
全全是因为梁厢竹这么个唯一继承人和背地里曲家的施压将他们的念头遏制住的。
但曲家和梁家表面上并没有过多交集,两者原先就不能相提并论,更何况近些年一家蒸蒸日上,一家渐渐滑落。
唯一可能的关系就是两家小辈关系尚佳,尤其是与曲家的某位。
不可言说甚至不可意会的那位。
而对曲家某位的猜测,坊间传闻也有不老少了。
当然也有比较统一的说法。
有传言道某位是曲家唯一的直系,还是个深居简出的短命鬼。
几乎每一天都在宣告死亡的边缘,所以干脆将自己的命赔给天道换曲家步步高升的疯子。
要不然曲家不会变到如今这般的版图。
先前虽是强盛,但也没到望而生畏的地步。
是自从这位在曲家销声匿迹开始,才一步步变到如今这般不敢招惹的模样。
众人见事情越来越玄乎,才会如此猜测,越想越往神鬼玄学的方向跑偏。
最后八匹马拉都救不回来。
曲言一想到这些人云亦云的猜测就想翻白眼,还说他们家主祭天?
怕真的是不要命了!
曲舟行看了看手机消息,而后放下,声音沉稳,是肯定的语气。
“曲言,让他们别动。”
“家主,可是那边扛不住的。”
曲言是曲舟行的直系下属,共事多年在某些事情上也能插上两嘴,表达疑惑也不会过分逾矩。
她身份原因使然,知道的事和做过的事自然比别人多得多。
这种事她也看的太多了。
她很明白等梁家那滩平静死水被扔下足够重量的石子而泛起层层波澜时,那位女家主是扛不住的。
无功无过的头领,只能出现在太平盛世的祥和下。
在乱世里,那将是第一个被敌军斩于马下的,用来祭旗当做开战的号角的项上人头。
“不用管,不论内斗外乱。”
曲舟行说完径直走过曲言身边,坐回位子上才答复她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