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各展神通(1/1)
和杨向上甩出抱在怀中的酒,酒坛子翻腾着升空后降落。
和杨坐在空中装起来了,傻乐着像个醉翁。
片刻之后,递出一剑,迅速在空中挥舞手中银剑。
一道道挥舞光影不曾散去,无数剑气散尽恢弘,聚集于天空之上成了剑气之阵。
本来就明亮的夜空闪出更为明亮的光芒。
酒坛越来越接近地面,眼看就要落地了。
和杨动了。
一剑轻挑之后,剑气迅速向地面斩去。
和杨身影比剑气还快,他得去追上那酒坛子。
急如旋风势如闪电!
他仅在眨眼间便追上了那即将掉落于地面的酒坛。
横出一剑,翻身横跃。
酒坛一分为二,酒水洒了出来。
和杨瞬间甩出两剑!
不过这两剑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没人看懂。
只是瞬间,短暂瞬间!
众人惊呆!
火花!
甩出的两剑速度极快,后剑与前剑撞击出了火花!
这怎么可能,这只有一柄剑,怎么可能会有两柄剑相撞碰出火花!
这便是和杨的速度,他能够追上剑影。
火花与酒水碰到之后形成了炸裂的火焰。
熊熊烈火,火光满天。
这一剑的威力如何不知道,反正观感是拉满了。
火焰中猛地冲出一条烈火猛龙,从天而降的恢弘剑气环绕火龙一起向着和杨感知到的角落冲去。
火龙与剑气穿过花草树木与茅草房屋之后消散,并没有做出任何破坏,因为和杨认为高深的武功是不搞破坏的。
只是也并没有攻击到那角落之人。
“呵呵,你就认真比试让我看就好了,你找不到我的。”
阴暗低沉的声音再次传到和杨的耳朵里,极具挑衅。
杨官上都看呆了,“这便是‘天下第一’吗?”
和杨并不喜欢这个称呼,虽然可能是真的,但是他不认,他深刻的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
和杨无心再战,因为暗中之人的挑衅带有戏虐,仿佛自己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该我了!”
杨官上又开始醉舞起来,把刀扔向了天空,自己于之后纵身追刀,还是那招从天而降,力量与敏捷相结合的三刀。
和杨本想闪身躲过之后就这样结束,哪知声音再次传来。
“你不会就只有这点本事吧,全是花里胡哨的花招?中看不中用,哼,我当你有多么厉害!”
这次的声音不再那样的阴暗低沉,而是和杨的音色,是和杨每天都能听到的熟悉音色。
和杨皱起眉头,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另外那个“自己”完全的捏住了心理。
果然,和杨没有再躲,朝着攻来的杨官上直接就是狠狠一脚,将他踹向了天空。
和杨踏地而起,比他还快,追上之后拳打脚踢,没有花招。
和杨完全的拿捏了杨官上,可以不伤害到他的同时展现最极致的拳术,这便是发力与收力的艺术。
拳风呼啸,震耳欲聋。
不仅拳法绝佳,身法更是敏捷。
每一次的闪身都能够留下之前的残影,天空之上,乱七八糟,比之前那阵剑气还要耀眼。
喝多了的胖子激情解说:“西牛贺洲混乱马蜂窝追击大高个健身教练,能不能送他去药店!”
胖子尾字咬字极重,似乎在展示他的押韵。
李白抬头呆看天空,他不是为这极致的拳法痴迷,而是还沉浸在刚刚那些剑气的恢弘,他是极为喜欢剑的,行走江湖也以剑客自称,只不过确实不会什么太多剑招剑法,甚至都不能入门江湖,只是一个爱好罢了,但是刚刚那些剑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还有,刚刚又听到这位“胖知己”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这是什么?为何完全听不懂,但是又能听得出其中的藏着的韵脚,这是怎么回事。
李白羞愧地摇摇头,自己作诗时,这位胖知己可以轻松与我感应对诗,而到了他出题时,我却完全不能听懂,惭愧惭愧。
还有天上那位少侠,先前那两句已是震惊了我,想不到还有如此的身手,惭愧惭愧,我李某人见识还是太少了。
“这极西之地果然人才辈出!妙哉妙哉!”李白感慨道。
随着和杨一记重击,杨官上轰然砸向地面。
“真他娘厉害。”杨官上捂着胸口,苦笑感慨。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杨官上忽然看见了月亮,咂咂嘴疑惑了一声:“啧,咋这么眼熟呢。”
然后他的头开始痛了起来,“怎么这他娘的熟呢!”
“怎么想不起来!”
“月亮,刀,青龙。”
“到底是什么?”
杨官上头痛欲裂,自言自语。
酒精开始在他体内放肆侵蚀,他感觉身体开始麻木,脑袋也不听使唤。
“应该是这样!”
杨官上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望向月亮。
一脸坚毅的望着月亮!
微风拂月也拂人,杨官上脸上露出明媚。
清风涤荡,月光更加明亮。
“蹭!”
杨官上向着天空,向着那轮明月,“蹭”得一声,奔了上去。
众人恍惚间听到一声咆哮,不知是什么。
再然后感觉到房屋在摇晃,大地在颤抖。
和杨抬头望向那轮明月,极为明亮的月光中间出现一颗小黑点。
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是杨官上!
是杨官上持刀自明月劈来!
和杨明显的能看到他那柄刀在吐出青龙。
然后,杨官上的身影消失了,替换的是一只青龙咆哮而来!
“青龙偃月!”
想起来了,杨官上在那场大火战役中参透过这柄刀的来历,不过那时因力竭而晕过去了。
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又被和杨猛揍重新激发了他这潜力。
这是杨官上的伤心事也是他的秘密,他不愿想起来的秘密,更不曾提起过,要不然凭借他的武学天赋早就可以参透这柄宝刀,从而声震江湖。
不过他不愿意,他极其不愿意,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最敏感最疼痛的心事,身为古北混子的杨官上也同样如此。
“能扛得住吗?”那该死的挑衅声音再次传进和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