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内心封闭画家4(1/1)
好漂亮。
郁晨细细碾着手背上的筋骨。
吃过饭后,温姝就和团子回了家,进到卧室里,她拿起一本医书看。
天渐渐黑了。
郁家。
郁父和郁城也应酬回来了,走到客厅,见只有郁母一人,就都问着,“小晨呢,在干什么?”
“吃过饭,就进了画室,到现在还没出来。”郁母的语气有些担忧。
“小晨一向喜欢画画,不会出什么事的。”安慰着她,郁父也坐下来。
“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晨晨很配合,反应也比之前多了。”
一说起这个,郁母又有些激动,开始细致的、从头到尾讲着两人去医院的事。
郁父和郁城也听的十分认真。
听完后,郁父很是高兴,十分果断的说,“那就先用这个医生,或许小晨真的能好转很多。”
郁城倒是谨慎,想起郁母让自己找标本的事,就说了。
“小晨喜欢人骨标本,今天反应多,很有可能是跟办公室里的骨架有关,这个医生很可疑。”
郁城考虑到的,郁母早在咨询医生前就调查清楚了,事后不放心还让人再调查了一次。
“我找人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她说着。
“或者,直接聘用,让他作为小晨的专用医生,这样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安全些。”郁父沉思了会道。
他这么说,郁城也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
“不用了,我觉得跟医生没多大关系。”
看着父子俩一脸严肃,郁母笑着否决。
“我已经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了。”
郁父和郁城瞬间抬头看向她。
“暂时保密,你们后天就知道了。”郁母却保持神秘。
两人还要再问,楼上却有了动静,原来是郁晨从画室里出来了。
“晨晨。”
郁母当即站起来喊他。
紧接着,郁父和郁城也站起来,叫着,“小晨。”
郁晨看了他们一眼。
“小晨,下来吧,我给你带了礼物。”郁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楼梯口。
郁晨并不动。
“是一副从研究院带回来的骨架,连院长都说它是最完美的标本。”郁城又补充着。
听到这里,郁晨才有了反应。
慢慢走下楼。
看着他下来,客厅里的三个人都十分高兴,甚至觉得因走动带起的轻微脚步声格外悦耳。
黑夜彻底降临。
时间很晚了。
温姝才合上书,从房间里消失。
来到了陆家书房。
房间里黑极了,不时还有红光闪烁,团子静静趴在她的头上。
环顾四周,温姝直接走到墙边,伸手轻按。
下一瞬,墙便开了。
顺着这条狭窄的路走了许久,才到了尽头。
温姝看着室内。
这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保险柜。
走向最平平无奇的一个,她将它打开。
结果还有一层。
又连续开了许多层,才见了底。
只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优盘。
温姝看着,把优盘拿了出来。
下一秒,直接销毁。
亲眼看着这小小的东西消失不见,连渣也不剩,团子惊讶的瞪大眼睛,“主人人,你都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不用。”
接着,温姝又拿出一个和方才一模一样的优盘,放进去。
然后将保险柜关上,恢复原样。
她站起来,扬手。
下一瞬,所有的保险柜都开了,露出里面放着的或大或小的文件。
拿走原件,又将所有的都复刻一份放回柜中,温姝才收了手。
这下,又和原来一样了。
看着这一幕,团子十分痛快。
所有的陆家恶心贱贱,你们不安好心欺负小晨晨,主人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吧!
拿着这沓沉甸甸的纸,温姝带着团子离开。
只不过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看着眼前这栋无比陈旧,又散发出恶心腐烂味道的废楼,团子有些不解,但在跟着温姝走进地下室,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后,瞬间明白了。
只见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里睡着四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个个都打着呼噜,模样十分安稳。
而这些人,就是当年的绑匪。
床边脚下全是垃圾,几乎无处落脚,温姝走到他们身边。
直接一刀下去,砍断了一人的双手。
“啊……”
睡梦中的人痛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怎么了。”
有人被吵到,一边质问着,一边转身继续睡。
“血……啊!”
断了双手的人血流不止,痛苦的叫着,翻身滚下了床。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睡得好好的,怎……”
方才问话的人不以为然,但在闻到了空中浓重的血腥味后,立刻起身。
“什么……”
话还没说完,温姝就又动手,将锋利的刀扔过去,插在了那人的脚心。
“啊!”
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嚎,那人摔在了地上。
“有人。”
“有人来了,快起来!”
终于意识到不对,断了双手和摔在地上的人大声喊着另外两个。
但已经迟了。
未等另外两个起身,温姝便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
疼痛难忍,惨叫哭喊声弥漫在这间地下室里,又被黑夜吞没。
过了许久。
有人稍稍恢复了些理智,艰难的问着,“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当年。”
温姝看着他们。
“当年?”
这四个人回忆着。
他们几十年来只干过那一份勾当,还因此暴富,一生都不差钱,对于那件事当然是记得的,还记得清清楚楚。
“呵呵呵。”
有人一边吐血,一边无耻淫荡的笑着。
“你是郁家派来的?要给那个嫩小子报仇?”
“哈哈哈。”
提起郁晨,又想着当年的事,其余人也无耻的笑出了声。
“报什么仇?报他被脱了衣服的仇?”
“还是报他……呃……”
话音戛然而止,温姝砍断了说话人的舌头。
那半截东西就此,掉在了有着一滩血渍的地上。
声音十分惊悚。
有人被刺激到不敢再笑默不作声,但也有人似是不怕死了,更加猖狂,放肆的笑着。
“你急了?哈哈哈。”
“你知道当年,我们是怎么玩弄……”
话未说完,温姝就一刀插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