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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清心寡欲和尚104(1/1)

盖头落于喜被。

纯一对上商姝的视线。

一如既往的温情,此刻看着他,目光更是柔软专注,其中还带有几分道不明的情绪。

总归不是不喜。

安了心,纯一便将方才的思绪抛却。

可商姝还目不转睛,直直的看他,被这般盯着,他又不好意思起来。

微微侧头,和她错过视线。

眼睛颤了颤,他的脸慢慢热起。

是喜欢的。

不然,也不会这般瞧。

两人分明就这么坐着,也未说过多的话,可周遭却不知不觉燃了起来,并不断升温。

“一一。”

商姝终于开口了。

“挑了盖头,你便是我的夫。”

话语并不黏糊,只是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烫红慢慢爬上了纯一的脸。

他嘴唇弯起,笑着。

他是她的夫。

商姝的夫。

又向纯一靠近了几分,商姝握住他缩起的双手。

“疼不疼?”

看着指腹上或大或小的针眼,她问着。

商姝的字字句句如针,总能准确的戳到纯一的心尖,让他瞬间软如春水。

“不疼。”

他摇了摇头。

当时只想着今夜能披上红盖头,给她惊喜,绣的忘我,全然不知,也未曾感觉到丁点的疼。

如今,没让她失望就是最好。

指腹被轻轻搓揉着,看着商姝动作柔缓,透着十足的爱怜,纯一嘴角扬起笑,也静静的看着她。

将被扎了针眼的手指一一抚过,商姝低头,凑过去亲。

唇与指腹亲密接触。

这两处的碰撞,就好似融水遇到了吹拂的春风,在纯一的心中掀起阵阵涟漪,久久不得停歇。

商姝一一亲着,针眼密集的尤甚。

但轻轻的啄已不够。

她又开始吮。

仿佛这样才能将那早就消亡的疼痛带走,填平指腹受过的委屈。

手指抖了抖,纯一抿唇,死咬住牙。

太过奇怪,也太…太……

呼。

鼻息不稳,他的脸烧起,心口也起起伏伏。

从未有过。

这种感知远比两唇相贴让人心颤身软,满心满眼的关怀,造不得一点假的怜惜与疼爱,使得纯一的心湖潮水泛滥,爱意涨满。

他轻微昂起了头。

接着又眼含水光的看向商姝。

她正柔柔的吻着他的指尖,转而又用了点力,咬着,似是在惩罚。

不过片刻,又不舍得的松了力,亲着。

将惩罚过的又疼爱的亲了许久,商姝才挪开,去吻另一个。

指尖是湿的。还有些热。

更有些许印记。

纵然没有一点儿水渍,可纯一看着,已能想象出大概的场景了。

脑中有了画面,他想入非非,脸皮便更烫了。

眼却又水润润的,整个人如同被水浸泡过的桃花,娇嫩中还有一丝妩媚,有着说不清的惑人风情。

他出神的想,商姝也结束了。

最后亲了亲纯一的小指,她握紧他的手,撤开唇,抬头。

余韵还未退去,纯一依旧沉浸在其中,面容比方才更惹人怜。

商姝看着他轻笑。

纯一也痴痴的望,只是目光始终锁定在她的唇上。

先前总是正常的,此时却异常水润,颜色还比方才深了几分。

倾身和他紧挨着,脸颊相贴,商姝看着纯一,轻声唤着。

“一一。”

这两字是引子,点燃了纯一心中本就欲升起的熊熊大火。

燃起的火苗涌动,很快蔓延,烧了他的心尖。

手不由自主的抓紧商姝的衣角。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夫妻恩爱。

每句话都蛊人,挠的纯一心痒难耐。

看着一脸笑意柔情的商姝,他的唇压过去。

连着五月过去,初入学堂的学子如今可称得上胸有丘壑,腹有诗书了。

学堂上的练习和领悟,私下里反复琢磨体会,日复一日的践行,从不间断、停歇休止,便极有成效。

如今,学有所成的他向授业师长,展示着连月来的成果。

纯一情难自已,主动请缨,商姝也就由着他。

吻的陶醉。

纯一伸手圈住了商姝的脖子。

将毕生所学毫不私藏的全部奉上,他孜孜不倦的向师长讨教。

不谈技艺,稚嫩的学子终究比不上老练的师长,亲着亲着,他就败下阵,全无气力了。

下巴抵在商姝颈间,脸颊相贴,纯一缓和着,呼出的热气不断传到商姝耳侧。

迷迷瞪瞪的人除却缓息,暂无了其它心思,只懂得依赖爱人,将她死死抱紧。

商姝也安抚着他,给他拍背顺气。

“商姝……”

纯一喊着。

“我在。”

听到回应,他安心的闭了眼,不久又睁开,重复了许多遍。

终于缓和了些。

看着眼前玉白的耳垂,纯一又贴过去亲。

不是将唇轻缓的覆上,而是寒风吹冬雪,重雪压竹端,汹涌又猛烈,不留情也不怜惜,将最真实的、本能的、不做增减的情感传递。

学着商姝曾经的做法,他从耳边到了脸侧,又下移,亲她的脖颈。

这回的力也不小。

虽是挥墨提笔,于纯白宣纸作画,却不是皑皑大雪随风飘转,轻缓落地,而是重石投于水中,定要让这片湖为它掀起波澜。

也是春色满园,争奇斗艳,实打实的,竭力汲取养分,傲然生长。

不做半点掩饰,也没有丝毫保留,纯一将全部的爱意挥洒,奉献,呈给商姝。

他继续亲着。

手下用力将纯一抱紧,商姝看着他。

爱屋及乌。

他连她身上的这件婚服也爱惜,从颈间划过,也只是轻轻用唇碰着交叠领口上的虫鸟花卉。

到了腰际。

他咬着玉带,又用手摸索着,去解玉钩。

一点响声。

玉带开了,顺着衣襟滑落至地。

按照记忆,纯一十分熟练的去找衣物的系带,抽开剥离。

婚服繁琐,解了一件又是一件,好似没有尽头。

又抽了一条绑带。

摸着还有几层厚的衣服,纯一动作停下,目露委屈。

稀奇。

商姝盯着他看。

一双眼中除了委屈,不见半分羞涩,此刻被瞧着,也不闪躲逃离,十分的理所应当。

脸颊两侧还有酡红。

他,醉了。

因一盏合卺酒。

“乖。”

揉了揉纯一的头,商姝抓紧他的手,带着他给自己解衣。

这下才快了。

终于摸到熟悉的料子,纯一也不再委屈,三两下解了绑带。

第一要紧的事结束。

他立刻收回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脱下玉带,落地哐当一响。

又是飞龙外袍,长衫短衬,大红里衣。

所有都做完后,他向商姝靠了过去。

抱紧了她。

这下,两人之间再无阻隔,完全亲密无间了。

夜里的所学所记涌现脑中,纯一又去亲商姝。

他有条不紊。

按着步骤慢慢进行。

……

即便是有备而来,千筹万划,可这种事,单他一人不行,努力了片刻,纯一叫着商姝。

“商……姝”

语气可怜极了。

醉酒的人与平日完全不同,不再羞耻,反而会撒娇了,遇事也敢直言。

看着脸色通红,满眼疑惑的纯一,商姝抱他躺在床榻上。

大红喜帐落下,慢慢将两人遮住。

看着面前的商姝,纯一伸手抱紧了她的脖颈。

与外围的明亮隔开。

商姝这才俯身,去亲纯一。

也不温和。

是风起云涌,天际阵阵雷鸣,也是号角鼓吹,征兵踏地,浩浩荡荡。

是狂风骤雨,穿林打叶,声声激越,也是波浪四起,惊涛拍岸,呼啸不息。

呵。

纯一脸色通红,呼吸不稳。

啧啧水声响起,很快又被吞没,再无了声息。

……

脸色绯红,双目失神,纯一望着床顶。

“一一。”

商姝看着他问。

“避火图看的什么?”

“什么……”

失神的人已不知今夕何夕,只傻傻的跟着读。

“避火图。”

商姝又说了。

“避…火…图……”纯一还读着。

“看”

“看……”

“连起来。”

“连……”

声音猛的停顿,好一会儿了,纯一才继续。

“连…起…来……”

完全失了神智,商姝也不逼他,只轻轻的哄,唤着他的名。

“一一。”

缓缓呼出一口气,纯一应下。

“嗯。”

奖励的亲了他一口,商姝又哄着,“方才,我说了什么?”

“连……”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纯一愣住了,眼睫眨了眨,许久之后,昂了头,一字一顿的说着。

“看避火图。”

“要看避火图?”

商姝握着他的腰。

“嗯。”

艰难的应了一声,还学人精似的继续说,“要看……避火图。”

话音了毕,再开不了口,他咬着唇看向旁处。

眼神恍惚。

连带着那大红床帐也在晃了。

缠缠绵绵。

再也忍不下去,眼角沁出泪,纯一松了口,任由嘤咛与呼喊溢出。

也由着声息回荡在这热潮横生的红帐中。

“商姝。”

是一片云在飘了。

恍惚中,纯一出声喊着他最依赖的爱人。

“我在。”

手下不停,商姝附在他耳边,说完,又一点点啄着。

使着劲,纯一圈紧她。

商姝散落的发遮了他的眼,渐渐,又慢慢散开。

像是蒙上了一层纱。

双眼失焦,披着发纱,纯一吸着其中的香。

……

汗津津的。

像是被从水里捞出,纯一满头细汗,一颗颗的划过眉心,滚落。

眼角也早抑制不住的流出泪,晶莹点点,从染着红晕的脸颊滑下。

脖上亦是,遍布印记,似红梅,一朵朵都铺在玉白的皮上,如同画作。

才停了。

商姝搂着纯一,让他缓息。

下巴搭在她肩上,眼闭了又睁开,反反复复许多次,纯一才好些了。

此刻的他是雨打的海棠,在沉浮飘转中终是找到了归宿,稳稳停靠着,也是潮水退去后,难得安闲的鱼,静静待在这片他赖以生存的海域。

疲乏。

眼睫垂落。

就在他要这么睡去时,下一瞬,却反趴在了榻上。

脸下的触感滑顺。

纯一又半睁开眼,去瞧龙凤鸳鸯枕上的一物。

是一页,同避火图无二的纸张,只是……

轻微晃了晃头,他细细看着。

只是,画上的两人是他和商姝,还有,那也是从未见过的……

“一一。”

商姝亲着他的耳垂。

“你要的。”

“今夜好好看着它。”

说完,纯一的腰被固定住,商姝继续方才的事。

克制不住。

闷哼声从口中溢出,纯一被激的伸长脖颈。

太过了,太……

泪一下掉出来,直直砸在那张纸上。

很快晕开,成了小片。

“别哭。”

环住纯一的腰,商姝哄着他。

脸涨得通红,眼中又水光流转,纯一抽噎着,乖乖看向那张绘着他和商姝的春宫图。

殿外,竹苓和百枝默默低头站着。

连月里守夜,对于此事,两人已不惊奇了,便是听着声音也镇定的很。

而嬷嬷却是满脸笑容,甚至将耳放在门缝上听着,越听下去便越欢喜,眼角的褶皱成了菊花。

好一阵过去,她才站直了。

“如此,我便先回了,今夜辛苦两位姑娘了。”嬷嬷笑着说。

她原是来送长寿面的,按着规矩,新人还要共吃一碗长寿面,寓意着往后身体康健,福泽加身。

其实也是想着两人能够和和美美,共度余生,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洞房花烛是天下一大美事,对于陛下和帝君也不例外。

嬷嬷说完就要走。

竹苓和百枝对她行礼欠身,又目送几人离去。

很快只剩两人,她们安静的站着,等待商姝传唤。

宫中还热闹着,而街上的百姓见大臣们陆续出宫,知道这大婚仪式算是结束了,也不再围着,慢慢朝回走了。

万人空巷,齐聚正街,人人欢笑哄闹,这等场景是商都从未有过的。

此刻,从宫门处离开的众人还沉浸在方才的热闹中,心中是既赞叹又感慨,按耐不住,便和周边的人讨论起来。

这之中有人只看到了前行的坐辇,恰有亲见了的人高声说着,他便竖耳听那还陶醉着的人绘声绘色的讲。

这来回涌动的人群,喧天的锣鼓声,震天动地的祝福,相国寺的众僧是看到了也听到

人人都沉默着。

初次听闻商姝和纯一大婚,他们无人敢相信,只因实在想不到纯一还俗竟是因为情关。

修行一事,是关关难过,可,纯一…怎会为情所困。

事到如今,两人真的成了婚,也只能接受这一事实。

都城的热闹不属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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