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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清心寡欲和尚92(1/1)

听到商姝承认,宗正和奉常知道自己赌对了,可还是觉得此事有些荒谬。

难不成陛下还真与和尚成婚?

纯一自商姝应下便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商姝却揽住他,凑到他耳边,“卿卿,千真万确。”

“我们当真要成婚。”

她无意掩饰,跪着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心中更加谨慎。

而纯一还怔愣的盯着商姝看,耳边不停回转她刚才的话。

她要和他成婚。

他们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喜悦,紧张,种种情绪顿时涌上心头,交叠着,快将纯一淹没。

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商姝便将他拉入怀,抱着,继续说了。

“朕已选好时日,大婚就定在五月初六。”

言辞十分笃定,宗正和奉常便知她此话不是玩笑,而且,总归帝王要娶要嫁,全凭她说了算,身旁人定为谁,更与他们无关。

奉命行事的下人做不了帝王的主,两人便斟酌着回。

“五月初六为立夏,时日风暖昼长,万物生长,是嫁娶的良日,大婚选在此日,十分祥瑞,陛下英明。”

“那便去准备吧,你二人和礼仪处专司此事。”

已成定局,宗正和奉常只好领旨。

“微臣遵旨。”

大殿的门开了,两人垂头弯腰退了出去。

又是走了几步,才抬头挺直了身子,然后神色复杂的看向对方。

“大人方才没看错吧?”宗正问着奉常。

奉常摇了摇头。

宗正也不再问,两人目光相对,都十分肯定。

那便是了,陛下身旁的那位正是为时人称赞的得道高僧,又在近日传出还俗消息的和尚纯一。

皇帝与和尚,这在商国前所未有啊!不过放在陛下身上,倒也十分正常。

两人大步离宫。

殿中,纯一还未缓过神,靠着商姝思索。

年后成婚,是他和她都明了的事。

可定在了五月初六……

那个时候,他的发还留不长,较之现在更是不伦不类。

眉皱起,纯一不自觉的抓紧商姝的手。

“一一。”

商姝伸手,将他蹙着的眉抹平,然后捧起纯一的脸,和他对视。

“这样就很好。”

“生来如此,又历经数载,不要你改变。”

一个个字砸在心上,纯一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抿直了唇。

所有事都顾着,依着,顺着他,什么都为他考虑,他何德何能?

心中酸涩又甜蜜。

纯一就这般红着眼盯着商姝看。

眼角并无泪流出,商姝用指腹轻轻磨着,低头亲他。

唇碰着了。

这下彻底控制不住。

纯一眼里的泪似雨下,哗哗的不间断的流。

一点抽噎,他闭眼用力回应着。

又伸手抱紧商姝的头,手指插进她的发间。

滚落的珠子极大极多,有些或进了商姝的嘴,或顺着两人紧贴的颈间,滑进衣里,消没。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纯一献祭似的,誓要将自己的所有奉出。

慢慢的,泪不再流了。

红覆上他的脸,热意驱除了湿润,眉间的痣愈发的红,亮。

……

纯一脸涨的通红,似要滴血,鼻端的呼吸艰难,胸前起起伏伏,整个人完全软在商姝身上,可他还不放开,穷追不舍。

商姝正要撤开。

可纯一手缩的死紧。

猛然睁开眼,用水润润的眸子看着她,可怜的说着,“不要。”

说完,又讨好似的继续亲。

看起来那般脆弱,又难得的黏人,商姝便由着他了。

只是在纯一亲的认真时,将他一把抱起,走向内殿。

两人的手还牵着,忽的腾空,纯一用另一只手圈紧商姝,继续贴她。

门开了,又合上。

商姝带他来到床榻,哪曾想,纯一的背刚挨到床边,他就翻了身,和她互换了位置。

商姝靠着床褥,看他羞耻又放肆。

……

崔父和崔予怀回到府中。

“你想好了?”两人同步走着,沉默了一路的崔父问。

“嗯,想好了。”崔予怀手里提着笏板。

崔父打量着他。

“予怀,能振作起来便好,这世间宽阔广大,无什么放不下。”一阵无言后,他开口。

“当记得你踏入仕途时所言,一片忠心为君,一片热忱为民,为官者,百姓之父母,除去私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你去做。”

“儿知晓。”崔予怀一脸受教。

“慢慢来吧。”

崔父拍拍他的肩。

用饭时,崔父将这件事告诉了崔夫人,崔夫人听了后沉默许久,然后淡然的接受了。

“总要历练一番,才可提升心境,予怀已顺风顺水了许多年,经这一遭,迈不过坎也正常,我只希望,他再归来时,还是那个敢谏忠言,为国为民的人。”

“夫人明事理。”

“我只是一心为子,谋划长远罢了。”崔夫人笑着推拒。

养心殿外,竹苓面不改色,认真守着,完全不受殿内影响。

内殿里。

才完了。

纯一满脸的汗,软塌塌的倒在商姝身上,休息。

他今日可算出格了一回。

身上的衣服还未完全脱下,皱的不成样子,湿哒哒的半穿在身上,他虽如此,却顾及着商姝,她的吉服还整整齐齐,完好的套在身上,顶多沾了些细汗。

双目失神,纯一恍惚的盯着商姝的眼。

纵然脱力了,还是伸出手去摸她的眼睫,一下一下的碰着。

摸了会儿后,又颤颤的放下。

模样太惹人怜,商姝蹭了蹭他的鼻。

又将人搂好了,才去拿桌边的帕子擦手。

看着东西被一点点抹去,纯一又羞了,脸上似有热气进来。

但,他的眼却不眨一瞬的盯着。

直到商姝用帕子的一角细细擦拭指尖,将指端磨了再磨。

他受不了了,猛地转过头。

耳尖都是烫的。

纯一将脑中的一切想法挥退,可,物极必反,越是想将记忆驱除脑海,那段时刻就愈发清晰。

和之前可不一样。

他从来没亲眼见过,今日,是完完全全的目睹全程了。

实在羞人的很。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感知是这般来的……

亲眼见证跟脑里想的太不一样。

商姝将帕子放下时,纯一人快烧没了。

抱着他再缓了会。

将那一身烂皱的衣褪去,给他盖好被子,商姝才起身。

将窗开了个小缝,又回去,抱着纯一睡下。

不一会儿,屋内的味道就消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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