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木恒的连番动作(1/1)
“托你的福,本妃可是费了老大劲才将毒解了。”元洛雪一想起自己那时候受的累,就恨不得让皇后也尝尝那滋味儿。
“本妃好奇你是如何聚齐那三种罕见的剧毒。”
“三种?”蔡皇后更加不解了,君陌离先前毒发,武功尽失,不就是君陌离为了摆脱鬼眠的失控才选择的断尾求生之法么?
元洛雪瞧着蔡皇后并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不管如何,你的雪莲本妃收下了。”
“皇后的意思呢?”君陌离此时的眼神让蔡皇后犹如坠入冰窖一般。
“本宫答应。”她一时摸不准这君陌离放着好好地皇位不要,为何偏偏要推她的儿子上位。
其实太子的心性还太过纯真,就像孩童一般,这对于一个要坐上帝王之位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水牢中,身着夜行衣的木恒,打开元雅儿的牢房,“你就不想知道你的母亲死在谁手上么?”
元雅儿本早已放弃出去的念头,冷冷的嗤笑道,“怎么我都这般境地,还要我出去为她报仇?”
六殿下对她的见死不救让她心寒,将她扔在这儿,更是不闻不问,自己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
现在她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你的好姐姐成为了尊贵的九王妃,而你不过是一个肮脏卑贱的阶下囚。”木恒取下宽大的兜帽,俯下身子,又十分嫌弃的用手掩住口鼻。
“你想知道她一剑割开了你母亲的哪么?”
“是她!是她杀了我的母亲?!”元雅儿身子虚弱的无法动弹,声音也嘶哑的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般。
木恒掏出一把匕首随手扔在地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怎么选择在你。”
说完木恒便转身离开,阴翳的目光,浑身透着渗人的杀意,这才是他,真正的木恒。
皇帝老儿,你好样的,将龙影卫派来杀我,那我就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紧接着他又去了云梦真人的云端殿。
“你怎么来了?”云梦真人此时面具都没有戴,那张有些皱巴巴的人皮面具就被那样随意的扔在地上。
“哟,难得见你这副样子,那老东西留不得了,三日内我要看到结果。”木恒用脚踢开地上散落的药柜抽屉。
“主子的命令?”
“主子说过在龙渊的一切行动听我号令。”瞧着云梦真人眼底的猩红,他唇角勾起一抹诡秘的笑。
“那她呢?”云梦真人突然站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
“哼,在我这装什么假慈悲,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什么得道高人了?你跪着求我要来龙渊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是的,他想起自己跪着求他,发誓要将背叛他的女人还有那老东西挫骨扬灰。
“三日,如果三日后我没有看到那老东西死,那么就是你。”
木恒走后,云梦真人在殿内又是一通发泄,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他砸了,疯狂地在殿内笑着。
“不就是要那老东西死么,哈哈哈哈哈。”
“还不够!还不够!”
“龙渊老头没想到吧,你抢了我的心上人,我早就把你的命握在手中,还睡了你的宠妾,她还眼巴巴的帮我做事。”
他已经彻底疯了,却不知道是体内的那条蛊虫在作祟。
君陌离收到消息,撇过头看着身边正在制作养颜膏的元洛雪,“你是如何短时间内让两个人都发疯?”
“哦?那假道士也疯了?那可不是我的功劳,是圣女的,我不过借花献佛罢了。”说话间手中的养颜膏已经被平均的分装在三个白玉盒中。
她拿起其中一个,凑近闻了闻,心下十分满意,“果然纯天然的光是闻着就觉得舒心。”
“这是何物?”君陌离见她和自己说话还心不在焉,直接将她手中的抢了过来。
“能让女人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腻的东西。”她直接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将养颜膏拿回来。
“明日我要去个地方。”她说着就将温婉留下的地址摊在桌上,手指轻轻在在姚府二字上点了两下。
“你要去太傅府作甚?”
“温婉你知道么?”
“姚太傅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若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长房家的庶女,她的哥哥姚书鹤学识渊博,心性还不错。”
难得听见君陌离对一个人有这么高的评价,她笑着凑近,“既然你看上人家儿子了,明日就陪我走一趟?”
“那阿雪是想以神医的身份去还是本王的王妃?”君陌离低头看着她古灵精怪的笑容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小神医的身份暂且还不能透露,我还要用你去将我的名声再扩的响亮些呢。”她对自己的未来的事业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这个时代不管哪个行当对女子都颇有成见,如果不将自己的名声搞响些,怕是会相当艰难。
木恒回到驿馆,没想到夜兰公主那么好的一枚棋子就这样废了,圣女带着黑色的帷帽,跪在木恒脚边。
“是元洛雪,先毁我本命蛊,又不知用了什么妖法,将我和公主变成这幅模样。”她讲手袖拉起一角,漏出那些红肿化脓的疮来。
木恒直接一脚踹向她的胸口,“真是没用的东西,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为主上发挥你最后的作用。”
手腕一翻,多了一颗糖豆大小的药丸,直接弹射进圣女口中,只三个呼吸,圣女便七窍流血,没了呼吸。
驿站的院中他吹响口哨,暗夜中一只老鹰盘旋在驿站上空,最后落在木恒的手腕上,将密信绑好,轻抚了它的翅膀两下,便重新将它送入夜空之中。
“龙渊且等着我赤安的十万铁骑。”
元雅儿没想到守卫森严的水牢暗卫都昏睡着,将手中的匕首收好,直接奔向六王府。
君玉极这几日都流连在花船上,今夜也不例外。
美人抚琴,悠扬的歌声,君子醉酒,眼中的朦胧尽是她的一颦一笑。
他将手中的酒盏放下,不到十米的距离硬是被他歪歪扭扭的多走出了几米。
“我的心你如何不明白?我想要那个位置不过是想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在我身边。”他踉跄着双手撑在桌案上。
抚琴的美人处变不惊,缓缓起身,恪守礼仪,朝他行了个礼,“殿下身份贵重,只是吃醉了就,今日的话奴家就当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