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离婚就好(1/1)
晚宴结束,宾客纷纷散去。
苏倾妩跟林夕告别之后,准备一个人打车回去。
“搬回来吧。”薄欲走到苏倾妩身后。她在薄亦那里住了那么久,现在又自己一个人搬到外面住,该闹够了。
“用不着,没有你的生活,我过的很好。”苏倾妩冷淡地瞥了薄欲一眼,提起裙摆走下台阶。她不会再回那个让人窒息压抑的地方跟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度过余生。
薄欲的视线追随着。
宴会厅处不好打车,苏倾妩一直走到街边。
小路边的树丛里,薄亦不放心地偷偷跟了苏倾妩一路。直到看见她上了车,他才放下心来。
这一切,都被薄欲看在眼里。他暗自握紧拳头。从宴会厅里就看出来苏倾妩跟薄亦的关系暧昧,即便他们俩一句话都没说,薄欲还是能察觉到。
唐诗诗跟秦乐坐着车来到他们俩的婚房。
唐诗诗穿着礼服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扣着手。
“干嘛呢宝贝儿?”秦乐洗好澡从浴室走了出来,他顺手拍了拍唐诗诗的脑袋。
唐诗诗一个惊吓,脸上扯出一抹苍白的笑。
“你很怕我?”见唐诗诗这副不自在的样子,秦乐的脸冷了下来。
“没有。”唐诗诗心惊胆战地坐下看着秦乐,狠狠咽了咽口水。
“别怕,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秦乐坐了下来,将唐诗诗搂在怀里靠在她耳边低语。
“还疼吗?”秦乐握起唐诗诗的手腕,卷起她的衣袖,胳膊上的淤青显露。
唐诗诗惊恐的看着秦乐摇摇头。
“你说,你今晚去找苏倾妩的麻烦做什么,你是不是还对沈逸念念不忘?”秦乐的手在唐诗诗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声音飘渺的听不出情绪。
“不是……你误会了。”唐诗诗背后一怵,立马否决了秦乐的猜测。
“误会?呵,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秦乐冷笑一声,突然掐住唐诗诗的脖子。
“啊……”
随着一声尖叫,唐诗诗被秦乐抓住头发摁在地上。房间里传来阵阵惨叫和求饶声。
秦乐打累了,起身走向床边
唐诗诗遍体鳞伤地跪在地上。她的头发乱七八糟,嘴角还挂着血痕。唐诗诗咬牙切齿,都怪苏倾妩这个贱人!要不是苏倾妩羁绊住了沈逸,她怎么会跟秦乐结婚?
唐诗诗暗暗咬紧牙关,她绝对不会让苏倾妩好过!
又过了一阵子,薄欲每天都让人留意薄亦的动静。可薄亦跟苏倾妩,好像突然不联系了?但苏倾妩依旧拒绝跟薄欲见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为什么?
帝都商会
墨羽琛老老实实地抱着抱枕一个人喝着酒。自从上次那事,他连来帝都的标配都不敢安排了。
“苏倾妩到底什么意思?”薄欲喝着酒,自言自语地说了出来。他突然一下子摸不透这女人了。
“什么什么意思?嫂子要跟你离婚啊?”墨羽琛来了兴致。他听说了苏倾妩一个人搬出去住了,好像还不肯见薄欲,只求跟薄欲离婚。
从前薄欲不在乎苏倾妩,现在倒好,人家要跟他离婚,他倒不乐意了。
薄欲瞪了墨羽琛一眼,尽说些风凉话。
“大哥,你不想离吧?要我说,你还是赶紧跟人家道歉去吧。之前那白晓晓……
女人啊,就得哄。哄高兴了什么都好办!”墨羽琛试图发表着长篇大论。但是一提到白晓晓,对上薄欲威胁的眼神,他就立马转移了话题。
薄欲沉思着。有道理。女人,就是矫情。什么是非对错都不管用,只要哄好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薄欲将面前剩下的半瓶酒一饮而尽,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薄欲来到苏倾妩的家门口,眯着眼睛自己输入了密码,可密码错误。
“小妩。”薄欲无奈敲了敲门,又不是他的生日。
苏倾妩在客厅里倒水喝,听见门口的声音,她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透过可视监控,苏倾妩看到了醉醺醺的薄欲,她打算置之不理。
“苏倾妩,我知道你在家。”一声没回应,薄欲突然大声的敲门。
苏倾妩依旧没吭声,她准备回房睡觉去,随薄欲怎么敲。可苏倾妩还没走进卧室,隔壁传来声音
“大晚上的吵死了!”隔壁的大妈打开门破口大骂。
“你说……”薄欲醉醺醺的走向大妈。
苏倾妩立刻快步冲上前来打开门将薄欲拽了回来。
“对不起……”苏倾妩满脸歉意地向大妈鞠躬道歉,顺手将薄欲推进屋里。
“真是的。”大妈鄙夷地看了苏倾妩一眼,重重地把门带上。
“小妩……”薄欲步伐凌乱的走进客厅里,脸上露出笑容。
“你来干嘛?”苏倾妩笑不出来。薄欲一身的酒气这么晚来打扰她,还把她的客厅踩脏了。
“小妩,跟我回去吧,好吗?”薄欲叹了口气,抚着苏倾妩的肩头,用商量恳求的语气问她。
“不好。”苏倾妩毫不犹豫地推开薄欲的手,准备回房睡觉。
“你是不是喜欢薄亦?”薄欲沉默了几秒,朝着苏倾妩的背影叫道。
“我喜欢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也喜欢白晓晓吗?大不了你把她放出来,就当她什么坏事都没做过。跟我离婚,然后跟她在一起。”苏倾妩停下脚步。她不明白,为什么薄欲要牢牢地抓住她不放。她现在只想要自由,只想要那本解除他们关系的离婚证 。
“苏倾妩,你是我的妻子!你为什么非要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从来没说过我爱她!苏倾妩我爱的人是你!”薄欲疯魔了一般的抓着苏倾妩的胳膊,眸底泛起一层猩红。
他能看出来苏倾妩跟薄亦之间不对劲的磁场。苏倾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就为了离开他?离开他之后,她好跟薄亦在一起吗?他不允许!他薄欲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薄欲没有意识到,他的爱是占有,是残忍苛刻,他甚至不懂什么是爱。他只知道他想要他的女人安安稳稳地待在他身边。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苏倾妩需要的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