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前夫哥别来沾边(1/1)
“笛飞声,他怎么来了?”
角丽谯迟疑的话还未落定,只见门外缓缓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见他的那一刻,殿中央的无数只眼睛在那一刻齐齐靠拢在笛飞声身上。
“角丽谯,我有话和你说。”
等笛飞声走来的那一瞬间,角丽谯似乎是忘记了呼吸,待笛飞声走到距她几百米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快...璟玉,卿礼护驾护驾,别让笛飞声过来。”
卿礼和璟玉虽然表面谁也看不上谁,但主人有难也是义不容辞。一个极力护着角丽谯,另一个立马拔剑,以此抵挡着笛飞声的进攻。
“这两人是谁?角丽谯你那么快就找好相好的了?”
角丽谯眼角抽了抽,眼底划过一丝不可思议。自己对说的是找侍卫,什么时候变成找相好的了?
说实话,角丽谯现在的确很想还找相好的,但表哥李莲花的病还没好,此时也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是为了劝退笛飞声,角丽谯把胳膊搭在卿礼的肩上,笑道:“你都有十二个女护卫了,我就两个小侍卫,怎么得事是我强迫他的吗?”
“要不然你问问他们,是不是自己愿意来鱼龙牛马帮的?”
卿礼还未反应过来,璟玉率先开口:“笛盟主,我们也只是在此处混口饭吃,还望盟主见谅。”
璟玉在江湖上奔波,早已知晓了几人的身份有什么关联。并且在来之前,也有多方调查,此时也正是他在角丽谯面前邀功的恰好时机。
卿礼近水楼台先得月,趁其不备脸在角丽谯手上蹭了蹭,嘴唇还触碰了一下她的手:“卿礼早些年也有一些见闻,说的都是公主苦苦追寻盟主,可盟主却从未对她动心。”
“世人皆说角丽谯痴,可我却觉得不对...”
“角丽谯,这人留在你身边绝对是有所图谋。”
笛飞声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卿礼的话。可被角丽谯反驳了一句:“笛飞声你住嘴,卿礼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我说三道四?”
笛飞声指着自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角丽谯,不是你让我回来的?”
“盟主...盟主,救...救清河,角丽谯要杀了我。”
此时血婆得知笛飞声回来,便差人把江清河从狱中拉了出来。许是太久没有换干净的衣服,她一出现还伴随着一股恶臭味,飘散在大殿中。再加上她真被血婆拔了衣服,只单单穿了一件里衣。
江清河一见到笛飞声,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救世主一般,连滚带爬的向他的方向走去:“盟主...盟主今日可要为清河做主啊?”
“角丽谯...角丽谯她说要扒光我的衣服,丢到主上面前。可是我怎么敢在您面前那么不堪,只好可怜巴巴向他求饶,让她别在您面前说。”
“清河知道,您为了江湖之事情四处奔走。可角丽谯不管那些,非要让您回来处置我。”
“yue~这这么味道啊,真难闻。”卿礼皱了皱眉,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张手帕,一张留给自己,一张给了角丽谯。
角丽谯接过了手帕,也没有在意之前他亲吻自己的手背。但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关键还是在于笛飞声。
江清河弱弱的用手把自己包裹住,仔细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的确有些味道,要不是角丽谯身边有雪公和血婆,自己早就把她...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紧紧地拽着笛飞声的的衣袖:“盟主...角丽谯她现如今恐怕还未主动提出要离开金鸳盟,就把东西都搬走了。我只是想劝劝他,却没想到...”
这是,她把衣服拢了拢,做出一副单纯无害又受到人胁迫的样子。
江清河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就相当于现代只穿了件内衣,在外面受别人的白眼。她的手腕上还有被绳子深深烙下的印子,脖子上还有很深的一道伤口,妄图吸引笛飞声对她的怜惜之情。
一看,就是这段时间遭到了非人的对待。
“金鸳盟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她搬走也无可厚非。况且据我所知,角丽谯并未踏入金鸳盟一布,若非你没有主动招惹她,你又怎会如此。”
“我...”
笛飞声垂眼用审视的味道扫了她一眼:“江清河,你不是早就和玉红烛她们走了吗?”
“盟主...盟主,我从小就是孤儿,除了金鸳盟,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好?”江清河脸上留下来两条清泪,似乎有口难言。
笛飞声撒开手,:“是你惹了角丽谯,自那天起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与金鸳盟,与我无关,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找你。”
“盟主...盟主,是清河错了,您就放过清河吧。”
江清河被一股力气推到在地上,脏兮兮的衣服把今日刚换的红毯都弄得凌乱不堪。可是她并未放弃,再一次的拉住了他的手,苦苦哀求。侍卫在一旁皱了皱眉,想要提醒又怕打扰到她们。
“笛飞声,江清河是你的女人,但是这里是我的鱼龙牛马帮,你的家事还是你自己回去处理吧?”
笛飞声有空和她废话,但是角丽谯没有。只见她说完话后转身,卿礼见状,也跟了上去:
“公主,您等等我。”
笛飞声再一次的撒开江清河那双脏手,想跟上去却被璟玉给拦了下来:“笛盟主,我虽敬佩您是江湖武功第一,但是您如果想要与公主说话,还是首先处理好您自己的事情为妙。”
“盟主...盟主,您也看到了,这角丽谯分明就没有把您放在眼里。”江清河见缝插针道。
“要不是她,我又怎会如此?”
笛飞声见角丽谯的人诚心不想给他让路,角丽谯也消失在了殿内。身边的血婆也是在金鸳盟生活过得人,见此也不好如何。
“笛盟主,您到底是做什么了?惹公主生那么大的气?”
笛飞声的双肩都耷拉了下来,眼角也微微下垂,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