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小哭包(1/1)
阿宁满脸疑惑,怎么又来一个?小乖就这么招男人喜欢?
不对,小乖也招女人喜欢,嗯,招自己喜欢。
吴峫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怪你,阿宁!”
阿宁耸了耸肩,表示和自己没有关系,就到一旁靠坐着睡觉去了。
张起灵抬手拨了一下祈铃的碎发,又恢复了以往的擦刀、发呆的流程中。
过了一会,祈铃睁开眼的时候一片漆黑,是自己的眼睛被遮住了,她抬手取下眼罩,刚想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就被一只手抓住了,“不可以揉眼,脏。”
随即他从包里拿出被包裹很好的湿巾,扯了一张轻轻擦拭着,祈铃连忙接过,“我自己来吧。”
擦了脸,祈铃才清醒了,“藤蔓清理好了,确实有一个洞,但是,它有些矮,可能有些费劲。”吴峫坐到祈铃旁边说道。
“怎么会修这些窄不拉几的洞呢?”祈铃百思不得其解,她带着手套朝着里面爬了一段,摸到一个滑不溜秋,还带着粘液的东西,她退回来仔细一看,这是?
咦~什么东西啊?还双层鳞片,黏不拉几的。
吴叁省蹲下仔细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这不是蛇蜕吗?“快!所有人把家伙拿在手里!”
祈铃将手套一扔,拿出腰包里的枪,注视着洞口。
“嘶——嘶嘶——”
蛇吐蛇杏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祈铃听的格外清楚,它们似乎异常的愤怒。
“你们前面除了蛇潮的时候杀蛇了?”祈铃问道。
黑瞎子拔出枪与她背着站,用枪打死了一条又一条,“杀了一条金色的蟒蛇,还有一条跑了。”
“蛇类很记仇的,我之前就是不小心踩了吃吃一下尾巴,它都两三天不理我,更何况你还杀了一条大的!说不定,这大的就是这些小的的老妈老爸或者是爷爷奶奶!”祈铃开枪射击着,这是她第一次摸枪,后坐力带来的震感震的手麻,子弹很快就没了。
祈铃在取子弹的时候,一条野鸡脖子猛的窜了出来,速度之快根本没法躲避,她抬手就挡,刀光一闪,蛇瞬间被削成两半。
另一边张起灵默默的走过来,将嵌入岩壁的刀拔了出来,“没事吧?”
祈铃摇了摇头,“我没事,应该是那条双麟大蟒指示的,我们身上都有吃吃的气味,这反而成了目标,瞎子你去保护着吴叁省,哑巴张带着点吴峫,胖子和潘子也别让他们走散了,我去找阿宁。”
其余人点点头,都开始按照安排找人护人,祈铃发现几个人已被大蟒摔的七零八落的,只有阿宁还活着,还在缠斗,身上也带了血。
祈铃掏出之前的袖箭,瞄准,射击,干脆利落,只听轰——的一声大蟒砸在地上不动了。
她迅速拔出匕首,插入了它的七寸,结结实实拉开了一条深入骨的口子,插入的那一刻金色大蟒才醒,一道凄惨的声音穿梭在空旷的井道内。
阿宁一把将祈铃抱住,她有些许哽咽,“我刚刚,差点就从它嘴里出不来了,幸亏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吸引了它的注意,我才能等你来。”
祈铃连忙安慰,仔细观察着她身上的伤口,撕拉伤十分严重,从肩膀延伸到了大臂,肉外翻着,她从腰包里拿出药粉,洒在了伤口上,拔出匕首在自己手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将血挤出,滴在了她的伤口里。
阿宁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疼~”又过了一会,“痒。”
祈铃做了最基础的包扎后,她笑着和阿宁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阿宁也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嗯!”
她扶起阿宁,朝着两人留着的记号走去,很快便看见他们了,死的死伤的伤,那个拖把的兄弟估计也就只剩下四五个了。
吴叁省倒是也受了伤,只不过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女的,是……
陈文锦?!
“陈文锦?你怎么找到我们的。”祈铃边询问边让胖子拿了个罐头给人,知晓她除了上次张起灵给他的吃的就没了 ,这都五六天了在怎么样节省估计都没了。
陈文锦接过后说了一句谢谢,她不禁看了一眼昏迷的吴叁省说道:“是张起灵给我留了记号,他说安全后我才过来的。”
解雨臣皱眉:“你不是失踪了吗?”
“你有什么想问的,等我吃完你随便问。”
“吴峫呢?”祈铃有些好奇他人去哪里了,胖子指了指一旁的一个井道,“那呢,哭鼻子呢。”
哭?
好奇,得去看看。
她偷摸着过去,就看见吴峫一个人在哭鼻子,“怎么了?哭什么。”
吴峫本来都憋住了,结果一看到祈铃就再次绷不住了,他抱着她哭出了声,“姐姐,我三叔他……”
“他不是在前面好好的?”
“不是……他不是我三叔,他是解连环,是小花的叔叔。”他抬起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一直在追着三叔跑,哪怕再危险我都不怕,可是……可是我接受不了海底墓里死的是三叔!”
祈铃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头,“别哭,你三叔没事的,我上次还见着了呢,乖~”她拿出黑瞎子给她带的湿巾撕了一张给他擦了擦脸,“哭的跟个花猫一样,糊了一脸泥。”
吴峫擦干净后,那双通红的狗狗眼让人看的心疼,谁能想到他是以后被人称作邪帝的人呢?
祈铃主动亲吻了他,像是哄小朋友一般说道:“好啦好啦,平复一下情绪吧,我先去那边看看。”
“嗯!”
祈铃刚回去就看到陈文锦和解雨臣两人一前一后的回来,解雨臣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他脸上写满了忧心忡忡,这是祈铃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如此。
阿宁将人拉到身边,小声说道:“你说我到时候假死在这西王母宫怎么样?”
祈铃思索了一下,“我觉得行!伤口怎么样了?”
阿宁将受伤的胳膊往前挪了挪,“还好,就是痒,有点难受,可能是因为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刚刚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