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烟花灿烂(1/1)
“咻……轰!”
“嗖……嘭!”
“咻……轰!”
“嗖……嘭!”
……
原本星光灿烂的夜空,在某一刻被万朵烟花夺去了光辉。
烟花的爆发是短暂而璀璨的,正是这样的爆发才让它们有了与星辰争辉的资本。
那声声震耳欲聋的声响,是它们在尽情的欢呼!
同一时间,桂省狗肉市下面的一个名叫杨村小村庄里,一栋标准的农村二层楼房的楼顶上,一大两小的人儿,正愣愣的看着远处的烟花出神。
与以往看到烟花就兴奋不同,此时他们的脸上都有些黯然。
姐姐六岁,弟弟四岁,这种神情本不该出现在他们脸上的,真的不该!
良久,弟弟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了,他天真的问道:
“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能放烟花啊?”
年轻的妈妈强忍住哭泣的冲动,温柔的解释道:
“你爸爸还没有回来呀,等你爸爸回来了,我们再一起放好不好?”
弟弟其实很想说不的,可这几天里,他已经好几次见到妈妈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了。
“好的妈妈,等爸爸回来我们再放。”
把弟弟哄好了,年轻的妈妈暗自松了口气,可这时姐姐却有些赌气的说道:
“可是,可是爸爸说了,过年会买很多很多烟花给我们放的!结果过年了,爸爸却不回来!
骗子,都是骗子!”
“呜呜呜!”
闻言,年轻的妈妈瞬间破防了。面对姐姐的质问,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知道自己闯祸了,姐姐赶紧安慰起妈妈来:
“妈妈不哭,我再也不说爸爸是骗子了!”
……
与此同时,渝省那处偏僻的洞穴里,洞口那处斜坡离坡顶三十厘米处的一条根茎缝隙处,一个只有五毫米长的黑色条状物忽然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两下三下,直到那个条状物离开地面大约一毫米的时候,它才停止了颤动。
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个根本不是什么条状物,而是一只形似蚂蚁的大号虫子。
它更不是凭空离开地面的,而是腹部下面的六条节肢把它支撑起来的。
“是谁这么没礼貌,居然大半夜里放烟花!”
刚被吵醒的杨林,起床气似乎有些大呢。
不错,躲在缝隙里的这只黑色虫子正是杨林。
之前他被跳蛛注射毒液后逃到了坡顶上面。
那些追他而来的黑蚂蚁,早一步返回了洞穴深处。那只差点要了他小命的跳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它退出了山洞。
当时跳蛛毒液发挥效果,让他精神涣散身体乏力。
最后,他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向下爬行了三十厘米,才来到这处根茎缝隙的。
一来到这里,他便昏迷了过去。
那跳蛛的毒液类似于麻醉药,药效过了,杨林自然就没事了。只是身心俱疲之下,让他多睡了一段时间。
发完起床气,伸伸懒腰,杨林这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咻……轰!”
“嗖……嘭!”
“咻……轰!”
“嗖……嘭!”
……
洞外的烟花,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意思!
“对了,是烟花!”
“这么持续不断的放烟花,蓝星上只有龙国才有这种盛况。而说到放烟花最多最久的,当属龙国的新年了。”
至于是不是另一个类似于他前世的的平行世界,被他打心底里就给排除了!
“是23年的新年吗?”
杨林心中不免升起希冀。
他心里是很想到外面去看看烟花的,可现实又逼着他不得不躲在山洞里。
跳蛛给它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运气好,那只跳蛛大意了,他的虫生就要杀青了。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只能在洞穴里听响了。
在山洞里听烟花声响的同时,杨林顺便回忆一下他做虫的经历。
出生吃蛋壳,爬行吃根茎,杀蚁吃肉肉,突围被摸屁屁,出去险丧命,最重要的是吃啥得啥基因。
此刻杨林真想给自己狠狠来两个大耳刮子,他有着这么牛逼的天赋,居然还两次险些丧命!
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一次是因为看到通往外面的洞口,心情激动下失神了。一次是因为急于见到发出鸣笛声的汽车,从而忘记了野外的危险性。
“自己还是心急了啊,有特殊能力都不会用!”
杨林其实知道其中的原因,换谁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会想着尽快回到亲人身边的。
“可这不是我粗心大意的理由,想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得小心做虫!”
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总结完经验,杨林便开始策划起今后的战略方针。思索良久,他想到了自认为最稳妥的策略。
侧头看了看旁边那条植物根茎,嗯,这是条熟根茎。之前他昏迷沉睡时,是它陪伴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不对它下口了!(PS:不会是那条根茎太粗太老了,你啃不动吧!有些脸黑的杨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脑袋左右转动间,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目标。
那是一段刚长出来的嫩根,好像叫做什么生长区还是成熟区了,这些初中时学的生物知识他早就还给老师了。
没有纠结那些细枝末节,三步并做两步,杨林很快就来到了那条根茎旁。
伸嘴,撕咬,一小节根茎便落进口中。咀嚼间,丝丝汁水从嘴角边滑落。
嗯,嫩根的味道就是好,不仅有股淡淡的甜香味,而且水分也很充足呢!
一会儿后,吃饱喝足的杨林便开始执行起他的计划来。
昏暗的洞穴内,一只稍大号点的虫子,快速朝着另一只落单的黑蚂蚁冲去。
陌生的气息,先虫子一步飘到了黑蚂蚁身周。
只是很可惜,以黑蚂蚁的能力,它只能闻到空气中危险的气息,却看不到敌人具体在何处。
仿佛感应到危险就要降临了,黑蚂蚁的两根触须在空中不安的晃动起来。
“咻!”
“咦?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头顶上飞过去了?”
在黑蚂蚁疑惑时,一对罪恶的鄂钳已经无声无息间伸到了它左后肢处。
没有血液四溅的场面,只“咔嚓”一声脆响,黑蚂蚁的一条节肢便被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