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老婆做的。”(1/1)
最近这几日江冉乖得过分,也越来越有活力。
以前陆砚洲回家看到的都是江冉坐在窗边发呆,而现在回家每天都能听到江冉练琴的声音。
陆砚洲从身后抱住江冉的腰,在他洁白的耳垂上亲咬了几下,“燃燃,最近练琴怎么这么刻苦?”
江冉放下琴,略微挣了挣,脱离陆砚洲的怀抱后转身看他,“太长时间没练了,手都生了,得赶紧捡起来 。”
毕竟他未来还得靠着小提琴谋生。
陆砚洲把外套脱下,将袖口解开几颗,坐在沙发上又对着江冉伸手,“燃燃,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忙碌了一整天的陆砚洲只想抱着江冉充电。
江冉把小提琴慢悠悠放好,这才来到陆砚洲面前,被陆砚洲抱进怀里,他也主动回抱着陆砚洲,营造出一种温馨的假象。
等到江冉发现陆砚洲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他腰上游走时,江冉抬起头,皱着眉瞪他。
陆砚洲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亲啄了几下,语气哀怨,“燃燃,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深入交流?”
江冉似羞赧般地低头,捂住陆砚洲的眼睛,吻上他的唇,生涩地撬开他的唇齿探入半分,随即分开,“这就是了。”
陆砚洲轻笑一声,抱着江冉把他往腿上按了按,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的戏谑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冉抓着他衣服的手一紧,惊慌地就要起来,“我饭已经做好了,赶快吃饭吧。”
“你做饭了?”江冉的话显然冲击力极大,“你怎么自己做饭了?”
江冉推开他,起身往厨房走去,“在家太无聊了,做着玩儿,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让阿姨重新做吧。”
“怎么会不好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陆砚洲来了兴致,跟着江冉走进厨房,看着放在保温箱中的饭菜,很是惊喜,同时心里非常满足。
山珍海味他吃得多了,但是喜欢的人给自己做饭 ,在他看来更是千金难求。
江冉做的菜全是素菜,还都非常简单,凉拌黄瓜,白灼秋葵,番茄炒鸡蛋,番茄鸡蛋汤。
陆砚洲看了直笑,一手扣住江冉的后脑勺就是几个深吻下去,把江冉吻的腿软了才放开,“老婆真贤惠。”
江冉白他一眼,忍住擦嘴和骂人的冲动,将饭菜端上桌。
陆砚洲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餐桌上,开始拿起手机拍照片。
拍完后直接发了朋友圈,对于他这种万年不发一条朋友圈的人,这样反常的操作瞬间让评论区热闹非常。
顾一帆:陆哥,陆氏破产了吗?
陆砚洲回:我老婆做的。
梁书珩:陆砚洲你号被盗了吗?
陆砚洲回:我老婆做的。
陈越:陆哥,我们是共同好友知道吗?评论的消息都能看得见,你可以不用重复评论。
陆砚洲回:我不知道吗?我就是想说,这是我老婆做的。
沈九:陆哥,你这是重度恋爱脑你知道吗?
陆砚洲:我老婆做的。(恋爱都没谈过的人不配说话。)
总助:老板夫人真贤惠。
陆砚洲回:加工资。
……
众人一阵无语,顾一帆觉得好笑,把陆砚洲的这条朋友圈截图发了出去。
当晚,陆老爷子的手机被打爆,商业圈的人全都来问陆氏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经营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陆老爷子一头雾水的解释,一边让管家赶紧去查发生了什么事?
等知道原因后,陆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给陆砚洲打电话过去就开骂。
“陆砚洲!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举动引得大家猜测纷纷,人心惶惶?”
彼时陆砚洲正犯困,一边抽烟提神一边回道,“我他妈发条朋友圈就影响他们决策了?他们是猪脑子吗?”
“陆砚洲你好意思骂别人,你怎么不看看自己干出来的事!就算是包养情人也没有你这么抠门儿的吧?一点肉腥都没有!谁他妈跟了你就是倒八辈子霉!”
“艹!那是我抠门儿吗?那是我老婆就会做这几样菜!全素怎么了?我就爱吃素!”
“你把人关起来还让人家给你做饭?”闻言陆老爷子又惊又怒,“混账东西!你就爱吃素?你他妈爱吃素,你怎么不去挖野菜?真他娘的丢人!要是我还年轻非抽死你不可。”
陆老爷子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在他的认知里男人怎么可以做饭?人家好好一男的被他欺负就算了,还被压迫着做饭,简直是侮辱人。
“歇歇吧你,挂了,别打扰我跟我老婆睡觉。”
陆老爷子的电话被挂掉,陆砚洲耳边瞬间清净。
江冉坐在沙发上,隐约听着陆砚洲在阳台外面讲电话,像跟人吵架一样,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什么。
但是这些他都不关心,只是怀疑自己用药的分量是不是太少了,不然陆砚洲为什么现在还这么有精神。
晚饭陆砚洲几乎把他做的菜都吃光了,放了安眠药的汤更是喝的一滴不剩,按理来说不应该喝完就犯困吗?
陆砚洲夹着烟最后猛抽了几口,将烟碾灭,这才推开窗户走进客厅,一眼就对上江冉探究的视线。
“我打电话吵到你了?”
江冉收回视线摇摇头,“没有,陆砚洲快陪我看动漫吧。”
陆砚洲只觉得今日格外犯困,一把将江冉打横抱起,“燃燃,明天我再陪你看,今晚你先陪我睡觉。”
“哎,等等,投影仪还没有关。”
“不管了。”
陆砚洲抱着人就往浴室走去,今晚难得只是把江冉按着狠狠亲了亲就睡了过去。
在昏暗的房间里,江冉眼睛睁的溜圆,听到身后陆砚洲传来沉稳的呼吸,小声的唤了唤他,“陆砚洲?”
见人没反应,江冉推了他一下,结果陆砚洲双手一下收得更紧,吓得他赶紧捂住自己差点惊呼出声的嘴。
确定人没醒后,江冉长长地吐了口气,把腰上揽着的手挣开。
他坐在床上看着沉睡的陆砚洲,抬起巴掌就想扇他几耳光出气,但到底怕人被惊醒,忍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赤着脚走出房间,找到陆砚洲的公文包,在里面摸索,终于让他在一个夹层里找到了自己的证件。
心脏抑制不住地怦怦直跳,他离自由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