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柱少爷,被舔的日子(1/1)
坐在‘斯提庞克牌’小轿车里,望着后排挽着自己的娄晓娥,何雨柱的心里当真起了惊涛骇浪。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怎的娄子见自己第一面就这么热情?何雨柱心想自己也不是那种顶级大帅哥啊!
每天清晨照镜子时,何雨柱总会摩挲下自己的国字脸,然后再用桃木梳子,梳个成年人的发型,他总幻想着自己快点长大。
毕竟他守着逆天系统,他坚信自己的好日子真在后头。
眼见何雨柱一直盯着自己,娄晓娥也是聪明人,只听见她笑嘻嘻道:“柱哥哥,定会觉得我不矜持!可是不知道为啥,我见了你就是亲切的很!嗯,咱们这叫青梅竹马!”说到最后,娄子还特意加重了鼻音。
何雨柱重生后,一直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他努力的融入这个世界。
因何大清着急他的病,毫不犹豫地给娄春山磕头,所以他想做个好儿子。
因何雨水与他投缘,他心里爱护这个妹妹。
现在何雨柱心里有种悸动,他不知是不是两个灵魂未能完美融合的原因,如果可以他愿意弥补‘曾经的那个何雨柱’的遗憾。
至少到现在为止,在娄晓娥身边,何雨柱起不了任何算计的心思。
“行,好妹妹,哥哥等到夏天,一定为你寻上好的翠竹,与你玩耍!”说罢,还不忘捏捏娄晓娥的脸蛋。
“好妹妹,那柱哥哥有几个好妹妹?到底与哪个亲?是我重要,还是你家在襁褓里的雨水重要?对了我这次咋没看见雨水?”娄晓娥伸出右手食指,一脸俏皮的刮了刮何雨柱的鼻子。
听着娄晓娥连珠炮似的发问,何雨柱苦笑道:“现在,你最重要。至于雨水么,我家里就俩老爷们,照顾孩子难免不周到,我父亲把她托付到一家亲戚里养着了,等稍微大些会走路了再接回来。毕竟,孩子没有奶水喝是很难养活的!”
无论啥时候,女人都是那么难缠!何雨柱用左手捂住半个脸,不再言语。
娄晓娥见状噗嗤一笑,顺势躺在何雨柱的肩膀上,闭目养神起来。
一时间,车内安静起来,何雨柱望着车外倒退的景色,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忽然间,娄晓娥趁何雨柱不注意,吧唧一下亲了他一口。然后又耍无赖的装睡。
何雨柱前世也算见惯男欢女爱的名场面了,这一刻却像是怀里揣了小鹿一般。
他在心里忍不住喊道,“这个就是青梅竹马的爱情么?”
“柱哥哥,我好像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娄晓娥又是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何雨柱能说啥?干脆也装死。
这下娄晓娥贴的更近了,二人能直观的感受到彼此脸上的汗毛在接触,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年少时期的爱,总是这般。如烈日一般热烈,如春风一般和煦。
何雨柱这一刻,补了补曾经的缺憾。
他们三人,坐车绕着帝都转了几圈,挑了几个景点,尝了尝特色小吃。最后又把何雨柱送回了南锣鼓巷。
临下车之际,娄晓娥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何雨柱,久久不愿意松开,最后实在没法了,她趴在何雨柱耳边道:“柱哥哥,这是我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一天!”
有些人只见过一面,却彼此心心相印。
汽车离去,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在四合院外的土路上,附近不少的人忍不住驻足瞧新鲜。
何雨柱与将头伸出车窗外的娄晓娥,摆了摆手告别。然后拎着几包点心,走进四合院。
刚一进前院,何雨柱就发现了阎阜贵,这个后来的三大爷。这厮年轻时,就很瘦,戴着个说不清啥款式的眼镜,此刻他正摆弄着他的花花草草呢。
阎阜贵眼见何雨柱,越走越近,他急忙放下花洒,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柱少爷,晚上好!”说罢,还给鞠了一躬。
此话一出,何雨柱都不知说啥好了,只得落荒而逃。
待何雨柱走远了,阎阜贵似乎又恢复了往常本色,嘴里不无惋惜道:“都成少爷了,咋不赏给我点糕点呢!看那包装就是老字号!以后得巴结黄口小儿了”!
等何雨柱快走到中院,发现这围了不少人,仔细发动脑子一看,这里面有刘海中、聋老太太等熟人。
刘海中此时将军肚已经显现,何雨柱就纳闷了,现在这生活条件这么差,他咋吃的?
’嘿….嘿‘,刘海中在他那肥胖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真挚的笑容,只见他快速走上前几步,挥了挥手道:“柱少爷,小的明天想请您吃个中午饭,家宴,您务必要赏光!”
说罢,刘海中就走了,一点也不给人家拒绝的机会。
在周围,一声声’柱少爷‘的称呼中,何雨柱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他总算体会到,旧社会中万恶的地主,有多么高高在上。
不对啊,何雨柱一想,现在不就是旧社会么?
正当穿过一众妇女堆,何雨柱打开钥匙,拉开门栓,要进堂屋门时,一个声音响起,“来,来柱子,把你桂芳斋里买来的糕点,给你老祖宗尝尝!”
这一声老祖宗,可把何雨柱给叫懵了,他瞪着铃铛般的大眼睛,反复扫视着周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开口怒道:“到底谁在那里,给我哇哇叫!”
其实一回头,何雨柱就看见聋老太太,还未紧闭的嘴巴了,现在她可不聋,只是因为年纪的原因,没有人敢提她的名讳。毕竟帝都还是有敬老的传统的。
就在这时,听见动静的贾张氏出来了,“是谁在狗叫,是谁在冒充柱子的长辈,还老祖宗我呸!你是占大家的便宜呢?”
哇哇叫等于狗叫,从此四合院在贾张氏的解释下,有了个文明的骂人词。
一听这话,何雨柱那叫一个满意。他现在是一个小孩,好歹也得注意下影响。不能亲自下场撕聋老太太。
“贾姨,过来给我东旭兄弟尝尝这沙琪玛!”何雨柱一招手,贾张氏颇为受宠若惊的一路小跑过来。嘴里还说着:“柱子,就是局气!”
何雨柱,眼看着还有几个小孩,又是一人分了一块糕点。
吃人嘴短,拿人家手短,中院的人开始了一顿彩虹屁。
“谁敢这没大没小,乱当柱少爷的长辈,这就是下场!”终于有胆大的,打起了自己的死孩子屁股。
反正,孩子吃着东西,知道是闹着玩,他也不哭。
在一声声刺耳的嘲笑声中,聋老太太灰溜溜的走了。
何雨柱抬头挺胸,迈进堂屋大门,接着关门,嘴角露出一丝嘲弄,暗道:“这就是群众的力量!一个老太太给我装大尾巴狼!”
今日认了聋老太太,今后就是狗屁膏药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