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星际:指挥官的破产小少爷(24)(1/1)
隔着灌木丛,两人的模样他都看不清,络腮胡男人观望四周,见没人,猴急的把裤子月兑了,抓住少年白皙的脚踝,想往那处贴。
华麟皱眉。
在蓝星根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第六星球治安管理太差了。
你情我愿,他肯定不会管。
这明显是强*。
药不捡了,丢下瓶子过去,走近看清那道脏乱身影,瞳孔骤缩,步伐加快,拽住络腮胡把人狠狠砸向地面,脚碾向.命.根.子。
大汉最脆弱的地方受到重击,求饶痛叫。
男人赤红着双眸,砸向大汉的拳头丝毫不手软,大汉一开始就处于被动局面,无法还手,被遏制住关键点,后期更起不来,只能惨叫求饶。
“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啊!”
大汉被打的鼻青脸肿,两颗门牙也被打掉了,命根子更别提,血肉模糊,华麟朝第六星球的警局发送报警申请。
走到少年身边,把人翻过来,右脸有很深的擦痕,还在流着血,蓬头垢面,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指甲,指甲也被撬开了一块,鲜血淋淋。
华麟感觉心都快被撕裂了,这得多痛。
小心抱起少年,带他去找医生。
急诊室的灯,亮了三个小时。
除了外伤,还有更严重的冻伤,已经影响了行动,差一点就神经坏死,腿都不能要了。
华麟现在没有失而复得的欣喜,全是心疼,肠子都悔青了,转去VIP病房,一直守在床沿。
少年右脸包着纱布,粘黏脏乱的头发也被医生剃了,清秀的眉眼闭合着,安静的让他心闷。
系统现在都麻了。
它管不了。
一点都管不了。
顺宿主者昌,逆宿主者挨打,或者直接被无视,啊啊啊啊!
因为腿被冻伤,无法行走,寻死都成了奢侈,只能用胳膊一点点移动,有些路面很脏,不到两天,衣服就不成样了,头上还黏有类似被咀嚼过的泡泡糖,根本梳不开,医生只能剃了。
经历过饥饿严寒,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醒来的少年误以为换了世界,想动手指,疼痛很快通过神经传入大脑。
呼吸微重。
华麟头痛趴在床沿闭眼养神,病房里一点细微动静都能察觉,听少年呼吸忽然粗重,立即坐起,开了灯,语速又忧又急。
“醒了,有没有哪里痛?”
南黔转动眼睛,眉头紧蹙,嗓音很哑,“你是谁?”
华麟一愣,脸色发白,“我是华麟,你别吓我小羽,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奢求你原谅,至少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南黔也愣了,没有换世界,他头发……
又想起了他欺骗利用自己的事。
呼吸逐渐加重,胸口也开始剧烈起伏。
华麟手足无措,少年身上都是伤,他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犹豫间碰上那半张没有损伤的脸。
“你别激动,哪不舒服?”
“滚!咳咳咳……”声音本来就嘶哑,吼声后,被口水呛住咳嗽不止。
华麟神经突胀,已经疼得站不稳了,见少年抗拒,只好把手缩回,担忧点头。
嘴上还在安抚着对方的情绪,“好好好我走,你别生气。”
华麟一步三回头的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各种情绪杂糅以及头痛,让他犯恶心。
助手赶来时,他脸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白了。
“您的药呢?”助手见他捂头,不由着急。
华麟摇了摇头。
精神力强也有强的坏处,得不到抚慰,神经痛起来真的让人想撞墙。
他现在是半点不敢强迫南黔。
药全撒在地,开始捡起还能吃。
现在隔太久,华麟实在受不了了,去公共浴室,捧了一把水浇在脸上。
半面镜里的他,头发花白,眼睛无光。
来时用了一次性染发剂,已经洗了,后面找不到少年,每天都很急,没时间染头发,就戴了帽子,刚趴着休息时把帽子给取了……
自然白跟染发不一样,发丝总会粗很多。
基本是一眼就能看出。
小羽会不会很嫌弃?
在外待了半个小时,询问出来的护士,“怎么样?”
护士戴着口罩,道:“已经休息了。”
华麟:“睡着了?”
护士摇头:“可能没有。”
华麟去门前开了点缝,朝里看。
少年闭着眼睛在休息。
他想悄悄进去,就见少年原本平展的眉瞬间蹙紧,吓得他顿步,只能轻步退出去,把门带上。
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看见护士台上的绿植,想起来时带的黄玫瑰,去拿,只顾着找人,也没顾上花,边角都有些蔫了。
华麟犹豫,还是去重新买了一束。
奶酪柿饼也过了最佳食用时期。
去蛋糕店重买。
可惜味道不对,又接着跑了好几个蛋糕店。
等他捧着花拎着柿饼去医院时,神经痛的他两眼发黑,好在助手手快将人扶稳了。
焦心又担忧,毕竟指挥官来第六星球,万一出事,他是跑不了责任,“指挥官,既然找到夫人,不如把夫人带回去?这样您也能拿药。”
华麟缓了一会后,叹气,“再说吧。”
站在病房前调整好状态,在路上又买了个帽子,虽然还是能看见些白发,至少比不遮好。
小心开门,南黔手背输着液,发呆似的望着天花板,直到华麟走近,他才回神。
华麟抿了抿唇,喊:“小羽。”
南黔看了他一眼,直接把头撇开,压到右脸,疼痛让他倒抽凉气,脾气死倔,疼也压,不想看华麟。
华麟把手中的花以及拎的东西匆匆放下,小心想将少年头给扭过来。
结果南黔不配合。
怕二次伤着他,只能绕去另一边。
成功让南黔把头转到左边去。
华麟心口难受。
站了会,拽把椅子坐在病床旁。
哑声道:“虫族跟齐家有勾结,联盟内部出现了叛徒,你跟齐思礼关系好,我承认,是对你产生过不信任,但……”声音透着无力,“我从没想过放弃你。”
“没有不要你,临近黄昏我知道错了,想去找你,找你道歉,终止计划,约瑟夫给我注射了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