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清冷师尊vs小孽徒(12)(1/1)
【还有还有,还有一个办法,让师尊爱上你,你直接一个拔*无情,抽身离开,找个男人丢给他,气死他!】
第二个简直完美。
两个任务说不定能同时做了。
它怎么能这么聪明(???〃)。
系统叭叭的正起劲,完全没注意宿主那张拉老长的驴漂亮脸。
系统一个不注意,被黔黔抓住尾巴,直接甩下悬崖,急速下降的坠感让统清醒,急急稳住身体飞回去。
真气人啊这小王八蛋!
戒律司长老停在殿外,传音:“长云,你这是在作甚?发生了何事?”
长云屏蔽了外音。
以防分神,否则轻则降修为,重则损害灵根都有可能。
半个时辰后。
南黔坐在悬崖边丢石子。
忽然一股吸力将他给拽回身体。
魂体不痛,一进身体,痛的他想死。
后一秒直接晕了过去。
长云摸到小徒弟的脉搏,这才将灵力往内收,却仍被轻微反噬。
唇角溢出一丝血迹,抬手擦去,从阵心站起的身影依旧清冷笔直,弯腰将小少年抱起,送去榻前。
戒律司长老见白光不见了,急忙进去。
长云仙尊清袖一挥,房门便多了道结界,老头儿刚开门,就被结界弹退两步。
气的吹胡子瞪眼,这长云。
传音:“长云,你莫要乱来,禁术损身。”
长云听到师兄的声音,眉心微微动了动,道:“长云无碍,有劳师兄挂念,回罢。”
传音:“你…唉。”
戒律司长老自知自己劝不动长云,听他声音也不像有事样,便也作罢。
南黔醒来已是五个时辰后。
长云一直守一旁,见人醒,坐在床前的腰微弯,清冷的嗓音尽量温和,“醒了。”
【怨恨值:70%】
南黔看到师尊,眼睛立即闭上,小脑袋一撇,动作过大扯痛伤口,痛得他喊出了声。
长云按着他肩,叹气,“莫动。”
南黔就动。
腿都抬不起来硬抬,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了血,长云便定住他乱动的身体,南黔不爽,哽声嚷嚷,“不要麻我,我不要跟你学法术了!”
“不学便不学,等养好伤,我送你下山。”长云顺着他话道。
只是心口微微有些不适,压下酸涩,望向小徒弟,希望他别太伤心。
南黔本就不爽,这下真被气哭了。
没有像往常那般嚎啕大哭,长云习惯了他无理取闹,突然隐忍抽泣,让他无措。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顾…顾黔。”
哭着哭着鼻子不通,呼吸不了了,黔黔很难受,打了个哭嗝,对师尊道:“擦鼻子,不能呼吸了。”
长云愣了愣,随即从袖口拿出一方白色帕子,帮小少年擦鼻,黔黔重重擤了下,长云差点把手中的帕子丢开。
鼻涕糊黔黔嘴上了。
虽然是他自己的,但也超嫌弃。
鼻涕在嘴边挂着根本不敢张嘴哭,所有的委屈都通过眼睛来瞪,眼角赤红,看起来很是可怜。
长云赶紧用清洁术清理。
手帕也丢了。
长云见他还哭,便道:“魂魄刚归位,莫要动气,罚你自有罚你的道理,九曲梦雪莲世上仅三株,你可知有多珍贵?”
南黔听了他的话不服气。
带着哭腔哽咽道:“再珍贵至少还有三株,我就一个,师尊狠心,要打死我,还差十鞭,你便亲自动手将我打死算了呜呜呜呜……”
越说越委屈,还是绷不住哭了。
以后再也不给师尊编花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长云无法反驳他的话,按价值估量,肯定是九曲梦雪莲更高,可是按数量……的确……
长云不想他太劳神,便岔开话题问:“你如何闯过结界?”
南黔:“什么结界?没有呜呜呜呜。”
长云眉头一锁,没有结界?不可能,他亲自设了三道,加之自有结界,少说五道。
凭一个刚练气入门的弟子,根本进不去。
他不仅进去了。
还就那么凑巧,拔了九曲梦雪莲那几株有钱也难寻的草药,也不知道该说他识货还运气好。
长云道:“你再仔细想想。”
南黔被他问烦了,原来救活他不是因为心疼,一醒来就问那些问题呜呜呜,师尊不爱他,以后呜呜呜呜不喜欢师尊了。
他憋着气不呼吸。
想要把自己憋死。
系统在一边【我特码我特码】
哪家宿主照这死出?
它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小世界任务者了?
说憋还真憋,长云怕刚救活又……未到成熟期的九曲梦雪莲仅仅只炼出一颗还魂丹,再没第二颗了。
长云捏住黔黔腮帮,往中间一挤,有了出气口憋也憋不住,喘息声略粗,反应过来,气晕过去了。
长云:“……”
系统【……】
鞭伤入骨,每每上药,长云都得先将人定住,原先想让侍者来上药,而后一想,既是他的不对,理应亲自来。
压了压被角离开。
每日饭食都由侍者送,南黔倒是不浪费,打多吃多,打少吃少,养了半个月,伤口结痂,难看的很。
长云拿着南黔先前编织的柳叶环,放在他的床头边,温声道:“日后莫再乱折,我不喜这些。”
不是撅他面子,只是不想顾黔在这种无关紧要之事上费心思。
他摘花,编织花环,除了好看别无他用,因为不了解药材,因小失大,属实不该。
只希望他经此以后记住教训。
南黔脑回路能跟他一样?
开开心心想编个花环送给师尊,结果遭了一顿毒打。
现在见他伤慢慢痊愈,把那光秃秃的柳枝叶还他不说,还说‘我不喜这些’。
南黔望向柳环,伸手直接将枝桠给扯断丢开,红着眼睛怒急,“不喜便不送,以后都不送了!”
该如此。
该如此。
可望着那被折断的柳枝,长云只觉心绪微乱,胸口酸胀,不知因何。
但他情绪向来不露于色,面容冷淡,道:“如此便好。”随即一想,问:“你先前说,不同我学法术可当真?”
这话听在南黔耳朵里,就是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