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重头再来（1/1）

对我来说齐飞就是无法忘却的美好过去，艳妮就是值得把握的现在，而小宁应该是充满憧憬的未来，当然这不仅仅狭隘地反映在感情方面而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所以我应该暂时淡忘掉齐飞开始投入到崭新的生活中去。

第二天我就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在外边买了早餐拎着走到K大门口乘公交上班，因为K大是这路车的起点站，上车后满车都是空座我就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静静地坐在最后一排，仿佛一个心理阴暗的人躲在黑暗里观察着站在明处的人，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到倒数第三站才下车这样那些上下车的人就不会影响到我，另外一个原因自私一点讲就是我不想让座，有时候大清早的就见一些老太太老大爷拼了命地挤公交，真不知道你们这么大年纪了还起这么早和年轻人挤占这些本来就不足的资源干什么？

你说你们大早起得多睡会儿觉多好啊，要是真想锻炼身体就沿着公路跑上几个公交站牌也不错啊，天天没事儿挤什么公交啊？赚钱的事儿该由着那些儿孙去了，还有一个原因猥琐一点说是拍照，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看到窗外哪个候车的美女就用手机拍下来，当然除了美女就是那些洛阳本地的新闻，比如西苑桥一辆跑车撞断栏杆冲进洛河中了，比如某个十字路口发生交通事故了，比如哪里又开了一个新的购物广场等等，一个月下来我手机的相册内存就严重不足了。

在最后一排坐下来后我就耳朵里插上耳机听音乐，然后边吃早餐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当我嘴里正咀嚼着东西的时候看到一个同样耳朵里塞着耳机的女生，可能还是在校的K大学生去那个公司实习，她和我一样她边吃东西边听音乐，而且十分默契的也走到公交车的最后面坐在倒数第二排我前面的座位上。

更巧的是手里拿着的早餐和我一模一样，一杯奶茶一个鸡蛋饼，看那奶茶的包装袋应该也是和我在同一家买的，我朝她友善地笑了一笑，她也是回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等我们的早餐都吃完了我们的身边还是没有座人，而公交才走了三个站，离公司还有十多个站我就坐在了她旁边的座位上搭讪道：“去上班？”

“恩，去实习，你呢？”女孩大方地和我攀谈了起来。

通过交流才知道她是机械系的，但是她在洛阳飞机场附近一家职专实习教计算机基础这门课，每天上班坐公交还要转一趟车来回耗费六块钱花费三个多小时穿越大半个洛阳，我无限心疼地说：“那你挺辛苦的啊，那你怎么不在那里租房子住啊？”

“我是在实习，我还没毕业，等我毕业了也不想在这里教学了，想去外边看看！”

“教学挺好的啊我觉得，尤其是计算机这门课，你可以让那帮小子们自己玩然后自己也可以干自己的事儿了！”

那女孩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实习老师也要考核呢，因为是职专那帮孩子们真能瞎胡闹，上课的时候一点都不怕我有的学生还对我说老师今天天气挺好的，我们去外边晒太阳吧，我听后差点就崩溃了，而且上课的时候一些同学打打闹闹的一点都没上课的样子，更有些调皮的男学生总是对着我吹流氓哨，真是气死人了！等我毕业了我也就不在这里教了！”

我呵呵笑道：“那挺好玩儿的啊，说明你这老师长得漂亮长得有魅力，连那些屁事都不懂的小屁孩都蠢蠢欲动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学机械的女生应该很少吧，像你这么漂亮又学机械的女生还真是凤毛麟角啊！”

那女孩听我这么一夸奖顿时羞红了脸，这个真不是我在为了搭讪违心的讨好和恭维而是那个女孩作为机械系的女生确实还真有几分姿色，倒不是对机械系有偏见而是你无法想象得到一个格外漂亮的女孩子整天埋头尺规作图整天和一大堆机械零件打交道，相比较而言漂亮的女孩更愿意填报艺术装饰或会计之类的学科。

她点头道：“女孩是少，两个班一起上课七八十个号人整个班就我们两个女生！”

我说：“那你们俩可真是太幸福了，你有没有一种国宝大熊猫的优越感？你们是不是一开学就都名花有主了？”

女孩咧嘴一笑淡淡地说：“没有了，我们班的男生都把眼光瞄准了外系的女生，他们都说机械系的女生不会打扮，我们俩实在是太平凡了根本就难入那帮男生的法眼！”

“真是奇了怪了，要是在我们班早就被瓜分了，你们班那帮哥们还真有定力啊！那平常学习生活中就没有同学和你们摩擦出点火花？”我继续八卦地问道。

“整天摩擦我衣服都磨破了也没擦出半点火花儿，咯咯！”那女孩自嘲道。

四五十分钟的车程对我来说本来应该很枯燥的过程但是和这个女孩聊天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到了公司附近那站我也就该下车了，下车的时候我本来想要那女孩一个电话号码，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太庸俗了。

我们仅仅是萍水相逢，也过完了今天就永远不会再见面，如果再遇见了才算是有点缘分吧，谁知以后上班的日子里我和她竟然几乎每天都能不期而遇，然后不约而同地坐在一起开始聊天，这也让很多车上的乘客以为我们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当然这是后话，话归正传。

当我来到公司的时候，公司还没几个人，玲玲早早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浏览八卦新闻，见我进来简单地朝我打了一个招呼，我也坐在我的座位上先开机然后习惯性地去倒垃圾打扫卫生。

上午的时候我依然跟着玲玲学习软件，中间的时候小宁抱着几本电话营销之类的书籍放到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先看，说一下这个公司的业务员销售软件不是直接去面对客户而是采用快捷迅速高效的电话营销方式，通过网络黄页和114查询电话查询到潜在客户的联系方式。

然后利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跟进并谈成业务，因为电话没有界限，节省时间、经济，同时电话营销比面对面直接营销在一小时内能接触更多的客户，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和精力很快地PASS掉意向不强烈的客户从而增加了成功的几率，而弊端就是这种不见面的销售方式成功率极低，你要想出点业绩就必须去不停地寻找新的客户才能有很少的成功客户。

当我把软件和电话销售的技巧和理论掌握得差不多的时候小宁召集所有业务员开会并重新划分了下业务员负责的市场区域，结果我分到了黑龙江和吉林两个省份，会后玲玲悄悄对我说：“东北三宝你就分到两个，你可要加油哦！

东北人很自豪豪爽的而且说的还接近普通话，我就惨了，广东广西那些地方的人上来就给我说粤语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到最后我自己都主动挂机了！”

我笑笑说一定，结果后来我发现东北这两个省城市化非常高人也非常富裕，这个市场潜力很大就像一个非常大而且美味的蛋糕，可是我没有刀叉去享用，只能像一条无计可施的土狗围着一只刺猬一样团团转，因为我根本无法找到突破口，这两个省份仅仅卖出去不到十套，不及河北河南这两个省的一个县，不是说这里不够发达还用不起软件而是那种观念没有形成。

因为这种软件不菲的价格就决定了这种软件的购买权掌握在每个医院正副院长或者科长的手里，所以我们能够查询到领导的手机号码就是一个不小的成功，在得到领导电话号码之前这个过程会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因为我们必须从电话或网络上查出医院总机电话，然后装作熟人套出院长的手机号或者座机号码，据说这种信息可以花钱购买来也可以和其他行业的非竞争对手交换自己掌握的资源但是这个有点缺德，我们一般都是自己查询的。

我一个下午就打了将近五十多个电话，而大多数都是无人接听偶尔有人接听也是警惕地问我是谁，我找谁，幸运的是这些妇幼保健院接听电话的大部分是女生，虽然我的声音不是多么浑厚动听有磁性但还是有些女生对我说话很客气，也有遇到不客气的就操一口流利的东北话说：“你谁哈？你找谁呀？我们院长他不在，你歇了吧！就这样哈，拜拜！”

然后听着电话被挂断后的嘟嘟声我崩溃得想杀人的心都有，情绪不免受到影响跌落到最低点，怎么说咱在学校也是情歌王子站在绚丽的舞台上只有我最摇摆，底下的小女生疯狂的为咱尖叫过，怎么说咱走在路上也是眼神能秒杀人的小帅哥连那些女流氓都对着咱吹口哨，咱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鸟气？

难怪小宁说做这个必须有很好的心理素质，说得还真有道理，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优越感被打击得荡然无存，我要是没一点心理素质早该找根面条上吊自杀了。

正在我挫败得手托腮看着电脑显示器发呆的时候小宁端着一杯咖啡走到我面前递给我说：“怎么样？受打击了吧！”

我点头委屈地说恩。

小宁也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说：“你还是先继续看书吧，多掌握一些打电话的技巧，你的普通话讲得勉强过关，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不转接你的电话吗？”

我没好气地说：“因为人家是领导嘛，我只是个小人物，人家领导很忙所以没时间去理会我了！”

小宁讳莫如深地点头道“这个你也知道啊，但是你完全可以说你是主任，你本来就是主任，你还可以说你是总经理，你就是说你是总裁也不会有人来查你！

你说你是小周人家当然不会理你了，你说你是周总，那些秘书之类的就会以为你们都是领导之间的谈话自然会有所顾忌给你转接电话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我恍然大悟点头道：“说得有道理，那我就说，我是周总？”

小宁颔首笑道：“那你试一下了喽！”

我说好，然后又拨通了黑龙江一个县级妇幼保健院的电话号码，所幸电话有个男的接了起来问我找谁，我还是有点紧张地说：“你好，我宁凯软件，请问你们李院长在吗？我们上次谈的那个事情他还没给我答复就给我留了这个电话号码，您能帮我查一下院长的电话号码吗？”

电话那头的那个男生一口东北方言问道：“你谁啊？我干嘛要告诉你？”

我紧张地说：“我，我是周总…理！”

那头男生笑岔了气道：“啥玩意儿啊？我说哥们儿你别逗了，你是周总理？那我还毛主席呢！”

由于话筒声音有点大，电话那端的幽默回答也让小宁听了个正着然后捧腹大笑，我见自己状态全无也就主动挂断电话，然后朝小宁做了一个苦瓜脸。

小宁嬉皮笑脸地说：别急，你慢慢来，你紧张什么啊？你都是周总理你怕他一个接电话的小秘书啊？

我佯装生气地说：“还笑！你就别挖苦我了！我不是有点紧张吗！这伙人丢人真丢大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天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叫周总理了，还有的让我帮忙的时候直喊我周总理，玲玲也会调侃我道周总理身体要紧啊，我们下班吃点饭吧！你的身体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国家的！这个时候我会伸出手敲一下她的小脑袋。

后来小宁严肃地说：“你还是先练练打电话吧，没练好之前就先不要拜访重要的客户，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我们公司的名誉都毁掉！”

我点头说：“我明白！”然后又跟着玲玲学了很多打电话的技巧，然后我把自己要说的话打在WORD里打开摆在面前，没事了就开始练习打电话，我不停地鼓足勇气拿起电话拨过去不停地被人挂断受挫，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但是一想到那个总是以打击我为乐的同事我就振作精神继续努力，我一定要做出点成绩给他们看看，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摆设的花瓶，俗话说勤能补拙是良训但是这事儿不是仅仅勤奋就可以的，有时候欲速则不达，因为刚入这个陌生的行业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去下手。

我必须静下心来慢慢掌握说话的技巧，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冲杯咖啡献殷勤地放到玲玲或者副主任的面前待上一阵子偷听人家怎么打电话，副主任大概30多岁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很多年有着丰富的电话销售经验，他的效率极高，平时上班时间他就看看电影玩玩游戏，因为业绩突出小宁从来不去管他在干什么而只看最后的结果，副主任有着中年男人的浑厚嗓音说起话来给人一种诚实稳重的感觉，让人从心理上觉得他就是个憨厚老实的人。

他一出手就是让一个市所有的县城和乡镇一起上软件，最牛逼时候一次通过卫生局销售掉100多套软件，光提成就多达十多万，当然其中的内幕不便道来，其实在现在这个社会一些局长吃回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管怎样说这也算一种能力，我们干的都是劫富济贫。

大家都知道医院是个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个家庭有一个人陷入这个圈子里就等着伸出脑袋挨宰吧，他可以贪婪的从病人身上榨取更多的黑心钱我们就有办法让他们放点血，当然人家血多根本不在乎放这么一点血，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软件行业真是个一本万利的朝阳行业，开发出来就那么一个小硬件配上个软件就卖五六千块，副主任就在这里发了一笔横财很快就在洛阳市区买了房，我去问他的时候他也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很多说话的技巧。

经过几天的辛苦摸索，我也成功地得到几个院长的手机号码，然后我说话的艺术也越来越娴熟，我可以心不跳脸不红地对着话筒说我是周主任然后坦然地给那些院长平等地洽谈业务，凭着自己本来就能吹牛逼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她们介绍了下我们软件的好处和用了之后双赢的结果。

有两个院长听说后很感兴趣就让我和那些儿保科的科长联系安装并试用，有了院长的交代我就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趾高气扬的和那些科长QQ聊，那些科长也是对我必恭必敬的，然后通过远程协助帮他们装上软件并指导他们如何试用，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这小小的进展让我很欣慰也很有成就感，虽然这只是迈出了签单的一小步但是我觉得我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有了良好的心态后事情似乎越来越顺利，我也是慢慢地对冰冷的拒绝产生了抗体，我没有必要对谁低三下四的乞求，我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如果真遇见一些不明事理的傻逼那我之后就只当是遇见了疯狗，如果你被狗咬一口后你会放过来咬狗一口吗？

我觉得我也开始上道了，因为我们一周上班五天，周一上午周五下午不适合打电话拜访客户，剩下三天中上午九点以前和十一点半以后不适合打电话，下午两点前和五点半后不适合打，掐头去尾真正打电话办公的时间少之又少，如果你非要违背这个规律即使你打电话也只是适得其反因为没有哪个领导会在周一上午那么忙的时间里理会你，这些空闲的时间我们就可以休养生息自由安排时间。

闲的时候听听音乐看看报纸和电影或者和同事吹吹水，然后一些胆子大的可以偷偷玩玩游戏，我却抓紧时间学习销售知识和电脑知识，中间的时候给电脑换内存条换驱动把电脑主机拆的七零八散，小宁进来看我蹲在地上鼓捣主机责怪地说：“你干嘛啊？我们是软件公司不是电脑配件维修，你把它拆了干吗？”

我解释说：“驱动坏了我换一个新的在上面，反正现在也没事干！正好学习一下电脑知识啊！”

小宁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赶紧换好装备，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要看看你软件学得怎么样了！”

我说好，迅速搞定后我洗了手敲开了小宁办公室的门，小宁靠在老板椅上盯着电脑屏幕见我进来后说：“你先坐，你软件学习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了，应该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很怪很不自在，以前我们是朋友，现在虽说我们还是朋友关系但是我实际已经是她的下属，所以在她面前我不知道我该摆出一副怎样的姿态，还是和以前一样故作潇洒还是对她必恭必敬？

“那就好，我也看出你挺努力的，我也不考试你了，等下陪我去一下工商局，有点事儿我去处理一下！”

我点头说哦，然后回去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就跟小宁走出公司，因为是上班时间我和小宁离开的时候明显看到很多同事投来嫉妒的目光，来到楼下取出车就朝工商局驶去，汽车缓缓行驶在繁华的闹市区，小宁问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这种工作你还能适应吗？”

“还好了，慢慢步入正轨，我正在努力，我绝对可以卖出去几套软件！”我向小宁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小宁点头道：“恩，那你要加油了，其实我也是压力很大，我把你叫过来帮我是因为我觉得你有很强的可塑性很强的能力，但是现在发现你计算机的知识真的很欠缺，有时候马工都说你有点笨头笨脑的。

当然这只是他开玩笑地说的你也别太在意，我还是相信我的眼光，所以你要争气了，我也会暗中帮助你，你要尽快卖出去几套产品来证明你不是我花钱请来的一个花瓶，这样你才能继续上位做你的主任！有没有点压力？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嘛！”

我有点羞愧地点头道：“我明白，我现在觉得还好了，有两位院长要上软件的意向很强烈，很有可能要购买，我会继续跟进的！”

“那就好，你先继续努力，公司目前正在筹备一个重庆项目，新的软件将HIS（HIS是HospitalInformationSystem的缩写即医院信息系统）出生证明和我们的软件综合在一起，功能更强大，价格也更贵，现在正处在调试阶段，等没什么大问题了，重庆一个市一百多家医院和妇幼结构都要集体用。

这是一个大订单，也是今年我们的重点项目，你现在赶紧熟悉这块，到时候我让你协助项目经理来搞这个项目，不要给我丢脸哦！”小宁云淡风轻地给我说了这些时也让我顿时觉得压力很大。

很快我们就来到工商局，小宁拿着几箱文件下了车，我扶着车窗探出头去说：“你一个人进去吧，我留在车里看车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小宁说：“那好！在这里等我吧，我进去了！”然后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走进了大厅，忽然觉得现在跟这个女强人在一起让我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她超强的能力让她游刃有余地游走于商场，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成功人士的魅力，自信从容面带职业的微笑让她盛开如商海中的一朵奇葩。

她越是成功越让我开始自卑，以前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我可以把她当成小女人来看待，可是这个年仅二十三岁的美丽女孩竟然已经成为这样一个蒸蒸日上的软件公司的掌舵人，不得不佩服她过人的能力，也许是从董事长身上继承下来的优秀基因。

有时候那句古话说得还蛮有道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先天的注定和后天的努力都让她迅速地变成一只光彩耀眼的金凤凰，她似乎一切都是那么一帆风顺，出国留学，学成归来，公司的成功运转这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

而自己呢？毕业半年一直处于工人和失业人员的边缘，当我还在解决温饱问题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小康路上尽情驰骋，心情一度的很沮丧，但是机会来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加油争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点突破自己的事儿，自己永远不要和别人比，如果每天自己都在进步你就是不小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