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沉痛的回忆(1/1)
哈迪斯和我都同意,当我们踏进这座豪宅时,我们都饿坏了,早餐现在听起来真是个好主意。
此外,我们需要恢复昨晚失去的能量,因为谁知道性爱会如此……对体力要求很高。
但是当我们走进厨房时,突然听到一个厚颜无耻的声音问:“你们两个昨晚去哪儿了?”
阿芙罗狄蒂靠在厨房岛台的台面上,喝着一杯我最初以为是橙汁的东西,但后来意识到实际上是含羞草——从她附近柜台上那瓶仍然冰镇的香槟来看——顶部,旁边是一盒橙汁。
她只穿着一件丝绸睡袍,垂在大腿中部,略微宽松,露出迷人的大长腿和丰满的乳沟(从中可以看出她什么都没穿),她看着我们俩都骄傲地扬起她完美拱形的眉毛,冰冷的蓝眼睛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那时我能感觉到自己脸红了,因为很明显,哈迪斯和我几个小时前刚刚发生性关系的事实对她来说非常清楚。(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呢?毕竟她是性感女神!)
“哦,不好意思!你们俩一定饿了”她几乎是无辜地喊道,尽管厚脸皮仍然存在。
她抓起香槟瓶旁边的一个有盖的浅盘,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串温热的甜甜圈,上面裹着厚厚的蜂蜜和糖粉。
“性真的可以消耗你的能量,特别是如果它是非常热和潮湿的性,真正充满活力的那种动作”她带着会心的微笑评论道。
哈迪斯翻了个白眼,对阿佛洛狄忒的厚颜无耻感到恼火。
“谢谢你的‘建议’,阿芙罗狄蒂,”他走上前去拿了两块递过来的甜菜,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说道。
他给了我一个,我微笑着向他道谢。
“很高兴我能帮上忙,哈迪斯,”她微笑着巧妙地回答,没有注意到他声音中的讽刺——如果她注意到了,她只是表现得毫不在意。
不过随即,她便通知了他:“哦,对了,宙斯需要你在一个小时左右到办公室,说是要和海外管理层的人员开会,需要你在场。”
哈迪斯这才更加恼火地呻吟起来,但他(几乎是犹豫地)还是决定,他会尽快离开。
我很容易看出他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而犹豫不决,他和他哥哥之间肯定还有一些挥之不去的紧张情绪。
但我为他如此勤奋感到骄傲,这是我一直钦佩的人的品质。
“对不起,我不能久留,亲爱的,”他真诚地向我道歉。
“我先去洗个澡,然后马上离开。”
“没关系,”我向他保证。“回头见,好吗?”
说完,他俯身给了我一个快速而甜蜜的吻,然后走出厨房,然后才开始咀嚼手中的甜甜圈。
我看着他离开,像我一样叹了口气,并向自己保证我很快就会见到他。
但随后,我突然被阿芙罗狄蒂分散了注意力,她说:“对了,珀尔塞福涅。今天早上刚刚租来的裙子。你应该在这之后马上去选择一件衣服,你有什么想法吗?要穿吗?”
我困惑地看着她,试图理解她所说的“裙子出租”是什么意思。
“租裙子?”我带着疑问说了,仍然真的很困惑。“租裙子干什么?”
“呵,珀耳塞福涅!哈迪斯昨晚一定是粗暴到让你忘记了!”她笑着喊道。
我感到脸颊上又开始泛起红晕,可能让我的脸变成了尴尬的鲜红色。
我清了清嗓子以减轻一些不适,这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尝试,我回答说:“不,真的。什么场合?”
“当然是今晚的正式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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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也想不到,全能无情的狩猎女神居然会修指甲。”
阿耳忒弥斯从她小小的收藏的各种颜色的指甲油瓶中抬起头来巧妙地回答:“我不能否认这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此外,稍微呵护一下指甲对任何人都有好处,即使是女神。”
我现在和她还有雅典娜在阿尔忒弥斯的房间里,我原本打算洗完澡后在我的房间里休息,但她来敲我的门,告诉我她想让我和她和我们同父异母的姐姐一起做美甲和修脚,起初我对这个感到吃惊,但还是同意了。
此外,阿耳忒弥斯说的是真的,美甲是相当愉快的。
目前,我正和她一起坐在她的大床上,我们刚刚完成了锉指甲、抛光和滋润彼此的指甲。
雅典娜坐在附近的一把扶手椅上,正在用她信赖的苹果手机打电话,所以我们俩都注意将声音保持在适当的水平。
“那你选好今晚要穿的裙子了吗?”阿尔忒弥斯看着一瓶金橙色的指甲油问道。
的确,我选择了。
在我吃过甜甜圈和橙汁的小早餐后,阿芙罗狄蒂拖着我去挑选一件衣服,或者更具体地说,拖着我让她为我挑选一件衣服。
当我问她为什么不自己挑选衣服时,她告诉我她已经有一件特制的衣服是从法国远道而来送给她的。
她最初挑选的几件衣服都被我拒绝了,原因有一个,他们太暴露了。
阿佛洛狄忒的所有选择都更符合她的风格,而不是我的,虽然她已经给出了我拥有完美身材的理由——对此我感到受宠若惊——并且不应该害怕炫耀它,但它仍然暴露了比我舒服地展示更多的皮肤,而且它是如此贴身以至于它仍然让我感觉有点赤身裸体。
但幸运的是,在阿芙罗狄蒂的认可下,我自己找到了完美的。
这是一条长长的飘逸的浅珊瑚色雪纺,带有银色帽带和胸部下方的银色细节,穿着很舒服,真的让我感觉很好。
我不否认,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件衣服时,更让我有想穿它去正式场合的冲动。
“是的,所以我想我应该选择这种颜色,”我说,举起一瓶奶油粉色指甲油,然后阿耳忒弥斯接过它,开始仔细地给我修剪整齐的指甲上色。
就在她即将钉完第三根钉子的时候,雅典娜也结束了她的召唤,低声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哨声。
“哇,赫拉好像真的变成熟了,”她边说边走到床边坐在我们俩身边。“她甚至说话都变好!”
只是提到赫拉的名字就足以让我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因为突然想起昨晚伤害性的对抗而紧张起来。
非常清楚地记得她说过我是哈迪斯的负担,我配不上他。
尽管我知道这一切绝对不是真的,但想到她如此恶毒地向我吐出如此恶毒的口水,我的心还是刺痛了我的心。
阿尔忒弥斯立刻注意到了,因为我感觉到她的手轻轻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让我抬头看到她和雅典娜都在关切地看着我。
“喂,别想了好吗?”她温柔地说。
“虽然昨晚发生的事情确实发生了,但都已经过去了,你可以丢在一边,不去想了,而且,最后还是有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且,你可以放心,哈迪斯只想要你一个人。”雅典娜会心一笑补充道。
“而且我这么说也不是为了让你好过,真的,在你出生之前,他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任何亲密的感情,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像是单身汉一样生活。但后来你走进了他的生活,一切都变了。”
闻言,我笑了笑,真是放心了。
“谢谢,你们两个,”我亲切地说,同时用双臂搂住他们每个人,他们也回抱住了我。
“这真的很有帮助。真的。”
真的,我只喜欢哈迪斯。
“早上好,佩特先生。”
“你好先生。”
“我希望到目前为止你一切都好,佩特先生。”
每次遇到员工打招呼时,哈迪斯都会礼貌地微笑并点头致意。
这让他隐约想起了当年在地宫做国王的日子,每次仆人打招呼,他都会打招呼。
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仍然根深蒂固。
当然,他唯一无视的打招呼是愚蠢的女员工试图“吸引”他的调情,他已经看到了这一切,穿着低胸衬衫,弯下腰以便他们的乳沟在他的视线中清晰可见,当他们从睫毛下瞥他时给他“卧室的眼睛”,伸出他们的胸部使它看起来比实际更大时。
他的弟弟们会很高兴接受这些服务,他不会,他只会不耐烦地翻个白眼,用不太温柔的语气叮嘱她们,让她们显得体面一些,惹得她们好几次尴尬的脸红。
好在今天没遇到过这样的问候,心不在焉的来到了电梯厅。
他是那里唯一的人,所以当电梯来的时候,他也是唯一一个走进去的人。
可就在他将特殊的钥匙卡插入卡槽,按下通往宙斯办公室的按钮,电梯门即将关闭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请稍等!”
听出声音中急促的急促,哈迪斯连忙按下OPEN键,为进来的客人等候电梯。
他不想让任何人因为他而迟到,所以他照办了。
可当他终于看清楚冲进来的到底是谁时,才发现这不是员工,紧张的呆住了。
“赫拉。”
他最小的妹妹抬头看着他的身影,当她也意识到是他时,脸上的震惊显而易见。
然而,短短几秒后,她的脸上就涌现出了恐惧,声音沙哑,带着紧张的回礼:“嗯……你好……哈迪斯……”
感觉到她向他和周围空气中散发出的紧张感,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然后按下了关闭按钮。
等电梯门关上,他们终于要往上走的时候,两人站在电梯的两侧,都没有看对方。
他们所在的空间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们之间的空气很快就变得紧张起来。这
让他们两人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他们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开始做某事,或者在接下来的上楼途中保持尴尬的沉默是被宽恕的。
哈迪斯率先出手。
“你好吗?”
赫拉显然没料到他会说什么,从她惊讶的样子来看,她跳了起来。
她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将视线滑到眼角,余光中看到了他。与她不同的是,哈迪斯微微偏头看着她,显然是在等待某种回应。
清了清嗓子,她小声回答:“我没事。”
关于哈迪斯,他的兄弟姐妹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总是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说谎。
再好的谎言,再有说服力的谎言,他都能轻易识破,所以他当然很清楚赫拉说的不是真的。
叹了口气,他会意道:“你真以为你能糊弄得了你自己的亲哥哥吗?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见赫拉一脸僵硬,他才好心问道:“赫拉,怎么了?”
突然,一声呜咽从她的唇间溢出,她开始颤抖,就像是哭不出来的眼泪。
哈迪斯顿时满脸的担忧和担忧,失去了应有的礼貌,问道:“妹妹,怎么了?”
“……对不起,哈迪斯……”赫拉放声大哭。
“……对不起……关于昨晚的事情……我不应该那样做的……我不应该恐吓珀耳塞福涅的……我不应该让她满脑子怀疑的……我应该尊重她是你妻子的事实……对不起,哈迪斯……对不起……”
冥王一动不动,只能震惊又惊奇地看着赫拉,他对自己的妹妹了如指掌,虚荣心十足,骄傲得像只孔雀开屏,不甘失败,即使失败已经降临,也不愿认输。
她通常从不为自己的错误道歉,也从不承认事实证明她错了,只是,到她现在在这里,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崩溃甚至道歉,他简直不敢相信。
但当赫拉静静地哭泣时,他更加难以置信,“......请原谅我,哈迪斯......原谅我,亲爱的哥哥......我很清楚我可能不配得到祝福......但请务必在你仁慈的心中找到它愿意的…”
听到赫拉的恳求,不确定和犹豫袭上哈迪斯的心。
但说实话,不确定和犹豫是否要原谅她,不仅仅是因为昨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其实也是因为很久以前赫拉对珀耳塞福涅所做的一件事,这让哈迪斯心中对他的妹妹怀恨在心,即使过了这么多年。
“你还记得我的儿子吗,赫拉?”他突然低声问道,没有看她。
赫拉的身体再次明显僵硬,显然她知道这场谈话会走向何方,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尽管如此,她还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是的……萨格勒斯……”
“你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赫拉?”他问,还没来得及等她回答,哈迪斯就打断了她。
“他的名字的意思是‘恢复’,他的出生恢复了我和珀尔塞福涅的婚姻。你曾试图破坏这段婚姻,因为你诬告我妻子与你丈夫通奸。”
哈迪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因为那段很久以前的记忆而痛苦地蜷缩着,他也这样做了,因为那件事将永远清晰地记在他的脑海里,偶尔会在他思想的最深处和最黑暗的区域萦绕着他,可此时此刻,他依旧平静而坚定的向她诉说着过去的事情。
“当年你真的毒害了我的心,在我的脑海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居然让我怀疑珀耳塞福涅腹中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我的,你竟然让我怀疑她,我所爱的女人。我给予了她最大的信任和忠诚,而她也给予了我作为回报。”
赫拉因痛苦和内疚而更加畏缩,当她想起自己过去的罪行时,她能感觉到泪水刺痛了她的眼睛。
不过不管怎样,哈迪斯还是继续说下去,声音依旧沉稳。
“而且你不是也宣布如果他们与宙斯有任何相似之处或特征,你将杀死这个孩子吗?你是如此确信珀尔塞福涅的孩子是他的,以至于在她分娩的那天,你拒绝保护她,她受了很多苦,因为你拒绝解除她分娩的痛苦。”
“……哈迪斯……”
“阿耳忒弥斯和她在一起不仅仅是一件好事,所以珀耳塞福涅最终设法生下了萨格勒斯。虽然她不得不在一周内处于轻微昏迷状态,但至少她是安全的,我们的儿子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阿耳忒弥斯代替了你和伊蕾忒亚,充当了丰饶女神的角色,珀耳塞福涅可能已经死了。她可能已经死了,我儿子也可能已经死了。因为什么?你的愚蠢轻率和不公正指控她对我和我们兄弟不忠?”
赫拉哭了,新一波的泪水迅速流下她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这种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法被喉咙里哽咽的呜咽给破坏了。
可冥王依旧没有理会,继续前行。但这一次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加阴沉了。
“萨格勒斯的出生恢复了我对妻子的最大信任和信心,修复了我们紧张的婚姻。他的名字已成为他重要性的象征,因为他是我儿子的真实身份恢复了我与珀耳塞福涅的关系中你几乎毁掉的一切”
赫拉转过身去,不想看他,因为她现在这样做太痛苦了。
但是,哈迪斯并没有在他目前的行为上犹豫不决,反而更加施压,并且比他想象的更加毒辣。
“我实际上并没有原谅你危及我妻子和儿子的生命,你本可以毁掉我女儿的生活,让她们摆脱母亲和兄弟,你本可以毁了我的生活。”
更多的泪水继续从赫拉黯淡、悲伤的蜜眼中流下,她捂着嘴忍住哭泣。
她不喜欢她哥哥的恶意,因为他提醒她过去她对他的家人犯下的严重错误并没有被遗忘。
她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被困在了电梯里,电梯似乎慢得让人受不了,此刻她只想逃跑,再也不要在他面前露面。
“赫拉,你曾经差点毁了我的婚姻,我的家庭。”哈迪斯语气没有变化,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曾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做了,但我知道我错了。”
“……对不起……”赫拉喘着粗气,她目前承受的压力太过紧张,太绝望了,不想结束这一切。“……非常抱歉,哈迪斯……非常抱歉……”
哈迪斯这才不再说话,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如同被极力击碎的易碎玻璃一般破碎。
就在那一刻,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一脸无助和心碎的模样,他突然生出一丝怜悯,想要安慰她。
看到别人难过时,他总是有这种感觉,因为他以前从不喜欢看到别人看起来如此难过。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尝试就阻止了自己,想起他是她哭泣的原因,想起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当电梯——终于——在大楼的顶层叮当作响时,哈迪斯移开视线看着打开的门,说:“也许,只是也许,你可能会做一些能赢得我原谅的事,赫拉。在那之前,我会说我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说着,他淡定地走出了电梯,脸上挂着冷漠的面具,心中却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