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哪里都不太舒服(1/1)
奴冰见到叶昭凤满脸怒火的样子,他不由地站直了身体,对叶昭凤,道,“公子刚才回来了,但是他看见一只猫,就叫我在这里等他,然后他就去追猫了……”
江温行怕他吓到猫,才让他站在这里。
奴冰觉得江温行去追个猫也不会走远就在这里等江温行,也就没有跟去。
叶昭凤对奴冰,道,“这又不是九王府,你就让他乱跑!知道有多危险吗!”
叶昭凤劈头盖脸地说训斥了奴冰两句,就急冲冲地朝着奴冰说的方向寻人去了,奴冰还没有从叶昭凤的话中回过神来,他看着叶昭凤离开的背影,喃喃,道,“这是怎么了……难道公子还会出什么事不成?”一想到这个,奴冰也一阵激灵,难道公子真得出了什么事不成?
叶昭凤顺着小路走过来都没有看到江温行的身影,叶昭凤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看到有个房子点着灯,她皱了下眉头抬脚走过去,房间并没有上锁,她很轻易地就推开了房门。
说真的,叶昭凤要是再找不到江温行,她立刻去把刘葵卧室的房门给踹了。
叶昭凤扫视了房间一间,才发现江温行抱着一只猫窝在一旁的墙角,脸色通红,额上生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抱着猫儿,脸蹭着猫身上的毛发,唇间发出模糊的呢喃声,蓝色的衣袍摇曳在地面上,他眼里浮现出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叶昭凤这才发现房间里面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她走到江温行的面前,伸手拉住了江温行的衣领,将一脸迷糊的江温行拉到她面前,声音带了几分冷,对他,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在这里要小心一点!总是那么不听话!”
江温行松开怀里的猫,抱住叶昭凤的颈项,在叶昭凤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他贴在叶昭凤的身上,被叶昭凤给凶哭了,他一便抽抽嗒嗒,一便喃喃,道,“妻主,我难受,我好热……”
叶昭凤瞥了一眼一旁的香炉,这香炉里面指定有什么猫腻!
她将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江温行给推开,走到桌子上,提着茶壶浇到了香炉上面,这满屋子的香味这才淡去了几分,可是江温行显然是吸了不少,面红耳赤,他抱着一旁的床脚,拿着滚烫的双颊贴在有几分凉意的床脚上,他扯了扯领口,露出一片晶莹洁白的肌肤,以及那两根精致诱人的锁骨,他像是被欺负了的无辜幼兽,唇间发出带着几分哭泣的呢喃声。
“妻主……我难受……难受……”
叶昭凤这时真是气得想把他的脑袋戳破,她没好气地对他,道,“难受?活该你难受!”
叶昭凤用手戳着江温行的额头,能把他戳出一点脑子就好了,不听话也就罢了,还不长脑!
刘葵想对他不轨,他还有什么心思去追什么破猫!哦……那猫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江温行抬头伸着舌头舔了舔叶昭凤的手腕,他眼角微红,咬着唇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叶昭凤,“……”
叶昭凤抱起江温行,准备带他先离开,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刘葵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你确定看见人进去了?”
“进去了,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一进去我就来告诉大人你了。”
“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吧。”
“是。”
叶昭凤听到刘葵的声音,只能抱着江温行退回屋内了,叶昭凤的眼底弥漫开寒意。
刘葵!
叶昭凤将江温行放到床上,江温行难受得唇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他难受地在床上挪动着身体,叶昭凤只能找来了东西将他的手绑住,再将他的嘴也给封上,她对他,道,“安静点!”然后拉着被子将他盖住,吹灭了屋内的灯烛。
刘葵一踏进屋内就看到床上坐了个人,她笑了笑朝叶昭凤这边走过来,声音带着几分猥琐的声音响了起来,“小美人……等急了吧,我这就过来。”
刘葵伸手抱住叶昭凤,也没有瞧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江温行,拿着嘴一阵乱拱,猴急地解开了衣裙,随手往地面上一扔,又来扯叶昭凤的衣裙,扯着扯着,刘葵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还没有等刘葵来得急细想,叶昭凤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床柱上撞,撞得刘葵两人冒金星,她发现了此人不是江温行,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喊道,“你是谁!你是谁!大胆!还不快放开本官!”
叶昭凤哪里肯这样就轻易放过她,将她揍得鼻青脸红后才松开了她,随后又拖着刘葵出了房间,找到了一个水池旁,将她给扔了进去,叶昭凤心头的怒火才散了几分。
看着刘葵在水里面扑腾,叶昭凤冷哼一声才转身离开,走进了房间,摸索着将盖在江温行身上的被子掀开。
江温行被她束缚的双手,他曲着膝盖,嘴上咬着叶昭凤绑着的带子上,眼泪早就撒了满脸。
叶昭凤这才将他手上的带子解开,将他抱了起来,对他,道,“我们回去。”
叶昭凤将他一路抱了回去,奴冰还站在那里,叶昭凤警告似得看了他两眼,然后就抱着江温行回房“砰”的一声将房门给合上。
叶昭凤才刚将他扔到床上两秒,就转了一个身,发现江温行已经将身上的衣袍扯得零零散散,裤子被他扔到地面上,身上的衣袍半脱,露出他半个身体,衣袍盖住了他的大腿根,他抱着床上的被子,嗓音像是含了糖丝一样,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叶昭凤,一声声地叫着她,“妻主……妻主……”
叶昭凤倒了一杯水,捏着水杯走了过去,对他,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昭凤垂眸看着他泛红的肌肤,只听到他的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几个字,“哪里……都不太……舒服……”
手中的水杯被江温行打落,叶昭凤被他拽上了床,他单膝跪在她的两腿间,唇抵着她的耳垂,哀求般地低喃这着,道,“妻主……你就疼疼我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