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这是在碰瓷(1/1)
鹿一白的微博发出去之后,很快下面就多了一群评论。
当然,大多数的人都是在劝鹿一白:“好心提醒一句,别沾林宛瑜的边,放心仗义出头惹一身骚。”
也有支持鹿一白的:“小鹿在娱乐圈里,还是属于比较懂戏的人,她既然说林宛瑜的词是原版,那一定有证据吧。”
下面众说纷纭,局面倒也没有到一团混乱的程度。
鹿一白的确有证据。
在发完了这句话之后没多久,她又发了一条微博。
这次是贴出来的几张图。
上面的字迹十分陈旧,都是鹿一白整理出来的资料。
“我很喜欢林派,也对林派鼻祖林宛瑜女士十分敬仰,关于她的资料也查过很多,所以关于这段戏,我还算是有发言权。”
这些都是她当时收集的资料,谁知道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娱乐圈里的人都知道鹿一白喜欢戏曲这件事,所以大部分的人在看到贴出来的证据之后,都比较认可。
但也有执意黑人的。
“为了挺林宛瑜,连已经亡故的人都拉下水,这不合适吧?以及,鹿小姐这么爱打戏曲的牌,还声称自己喜欢林氏大佬,怎么连一声‘先生’都不肯称呼,还要喊人家女士?不知道过去的敬称都是先生吗?”
因为这人的发言,下面又开始了腥风血雨的争论。
只为了一个称呼。
事情的方向逐渐歪的离谱,但骂名却是鹿一白分担了。
而那个戏曲大V的回应,更将事情推向了一个高潮。
“我虽然只是一个票友,但也算是对梨园行的事情略知一二的,这么多年,我只知道有赵老先生的版本,还不知有什么原版。何况,赵老先生那时是在扶持之下灌的唱片,如果他是改动过的,难道不会有说明?”
末了,又阴阳怪气的嘲讽林宛瑜跟鹿一白:“有些人在娱乐圈里混日子,试图给自己身上贴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前提是,别什么都来沾边吧,被戳穿了不嫌丢人吗?”
他这话说的十分笃定,而之前站鹿一白的路人们,也都有点迷惑了。
鹿一白虽说名声不错,但到底只是个爱好者。
至于林宛瑜,她的名声早就臭了,谁不知道她最爱的就是碰瓷?
总不能是这次坑了鹿一白,准备再跨行碰瓷吧?
就连鹿一白的粉丝们,也有点犹豫,试探着问:“老婆,你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
网上闹得愈演愈烈,林宛瑜自然是看到的。
她瞧着这些发言,先给鹿一白打电话道谢,感谢她仗义执言,鹿一白只说是小事儿,又跟她讲:“其实我那天也挺惊讶的,你居然也会唱原版的词。”
林宛瑜心说她也只会唱这一版了,含糊了过去:“机缘巧合。”
鹿一白便笑:“这个巧合不错。”
网上闹得厉害,如果只是林宛瑜自己,她倒是不放在心上,但牵涉到了别人,她跟鹿一白寒暄之后,就直入主题。
知道她要澄清,鹿一白倒是支持,不过提醒她:“你现在回应什么都会被骂,做个准备。”
听到她这话,林宛瑜也笑了笑,反问:“我现在做什么不被骂?”
这倒是实情。
“唱腔确实是林派原版,不比修订版精巧,胜在朴实。因此事造成的不愉快,给大家致歉。”
她发的微博言辞恳切,可惜下面买账的却不错。
在林宛瑜发声明之前,网上就已经炸锅了,现在瞧见她出来,矛头就重新对准了她自己。
当然,一部分人是真的觉得林宛瑜没脑子,硬蹭。
但也有一部分人,是被雇佣来的。
再加上那个戏曲大V,也回应的火速,言谈之中还透露着遗憾。
“早在前几年的时候,赵老先生就淡出圈子,不再参加商业活动了。可惜不能跟他老人家当面询问,只能成为悬案。”
言下之意很清楚,说林宛瑜仗着赵灵秀不能出来解释,而故意碰瓷这位老先生。
于是,林宛瑜被骂的就更惨了。
“这说不定就是故意造势呢,仗着没有人能跟赵老先生去对峙,所以就含糊其辞,试图鱼目混珠!”
还有人自嘲:“这是仗着我们小糊圈粉丝少,就可劲儿霍霍呗,什么是208万,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也有人在质疑:“鹿一白都贴出来资料了呀,你们是一个字都不看吗?”
结果她才发完,就有人连着鹿一白一起骂的:“不是,时代发展这么快吗,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鹿一白当年的黑料了?”
出道那几年,她可是被称为捧不红的鹿一白。
背后有金主,靠着一张脸吃饭,那时候各种绯闻八卦满天飞,后来她还因此退圈过呢。
“你们要是脑子不好呢,可以去看看我们八百年前就置顶的澄清帖子。而且,还是正主的澄清哦!”
“这些年鹿姐实打实的成绩你们闭眼不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谣言你们是一字不漏的信啊,不要人云亦云好吗?”
鹿一白现在的咖位,娱乐圈里倒是没几个想不开跟她公开为难的,但这并不妨碍有人在背后膈应她。
各方势力在这场骂战里纷纷登场,厮杀的你死我活。
反倒是林宛瑜本人的澄清,迅速的被湮灭其中。
骂不了鹿一白,那就去骂林宛瑜,总有一个好欺负的。
至于她们的澄清,都有大V出面了,肯定是假的啊。
陶桃一直监控着事情的走向,努力控制,却还是逐渐脱轨,神情就更气愤了:“我刚才问过了,有人加了钱,就是想摁死咱们。”
都在娱乐圈混的,虽然只是小糊咖,可到底不是素人。
都有自己的关系渠道。
对方还算不错,曾经也有过合作,隐晦的告诉了这么一句。
陶桃想也知道是谁,但没想到李绵绵跟王文远这俩人这么不要脸,为了打压林宛瑜,居然连鹿一白都敢拽下水。
林宛瑜倒是不意外:“极昼在燕市,我们在安城,那边的势力伸到这里的不多,又是截然不同的行业,他们当然有恃无恐。”